勾/引是个科研课题_阮雀见到了二十岁的陈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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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雀见到了二十岁的陈璋 (第1/2页)

    阮雀是在陈璋怀里醒来——哦不,是被陈璋从怀里推开推醒的。

    阮雀的手背还依睡时搭在眼上,遮住半张脸。他被推到了一边,却没动,只有双眉在手下皱起。

    他没试过在陈璋这儿的这种待遇。

    昨晚颠倒床榻到太晚,此时困、累,仍合着眼缓神,憋着一场发作。

    “起来。”

    似是见阮雀没有动静,旁边的陈璋出声道。

    阮雀搭在面上的手指动了动,像是被这一声命令错愕到了神经末梢上,然后,那只手困怠地撤下来,重见天日的眉目睁开,没有个正眼,只斜瞥一个眼风到陈璋脸上——停住了。

    陈璋看着眼前人撤下手背的完整面目,视线也停住了。

    过了几秒的对视,阮雀撑身坐起,被子滑下来,里面不着一物。“陈璋?”阮雀的声音带着初醒的含混。

    “你认识我?”陈璋望着眼前人。

    “……我不认识你。”阮雀对着眼前人辨认半晌,而后迟疑地摇头。

    起初,阮雀以为自己又睡了陈璋不知哪里来的又一个儿子,因为这人有着肖似陈璋的面貌,二十啷当岁的年纪。

    但辨认到最后,阮雀还是直觉地选择了最离奇的答案,这就是陈璋。虽然他眉目还没有那么深,上位权势之气还没有那么逼人。但他是陈璋。

    可阮雀确实不认识他,这是二十岁的陈璋。

    阮雀跑进卫生间对镜端详着自己,自己还是自己,二十岁的阮雀,眉目无异。眼睛往下看,身上无瑕一片……

    自己昨晚和陈璋zuoai做得天昏地暗,身上指痕、吻痕,不知留下了多少陈璋的痕迹,以至做到最后阮雀筋疲力尽,趴在陈璋怀里睡着了。

    睡着了……阮雀眯眼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是个梦。”走出卫生间,阮雀对着年轻陈璋宣布道。

    此时陈璋正拾起地上的衣物穿在身上,找来找去不见这个漂亮少年的衣服,可他身上明明不着一物,不可能真是浑身赤裸着一路走进自己酒店房间的。

    这是个梦。陈璋听见少年这么说。

    陈璋站直了身子,思索着。昨晚他去参加了宴会,回来的时候虽然喝多了,但意识还在,他敢笃定自己是一个人回来的,而他的房间也不可能有第二个人有权踏入。

    更何况,他此时浑然无状,一点宿醉的反应都没有。

    “我为什么会梦到你?”陈璋接受了阮雀的说法。

    阮雀此时已经走到了酒店的落地窗前,赤身裸体望着窗外的一切,高楼大厦,英文街标,“因为,”阮雀打量着外面,走神地说着,“我是你未来的……”

    “爱人。”阮雀转过身,面对着这个对他而言过于年轻的陈璋。

    “老公,”阮雀调笑着叫他,眉目轻佻,“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1996年的纽约城,陈璋时年二十岁。

    时年二十岁的陈璋没碰过男色,没遇到爱人。他分开大腿坐到床边,,手肘撑在两边腿上,手指交握,抬眼看着阮雀。

    衬衫披在陈璋身上,没有系扣,散乱褶皱,可还是不改一身少爷贵气

    “你是谁?”

    阮雀看着他回答,“我是阮雀。”

    当然,距离你给我取这个名字,还有大概十年的时间。

    这种感觉好新奇。陈璋自他生下来时就是长辈,他们之间永远差着二十七岁。而在梦里,他居然见到了同龄的陈璋。

    阮雀一步步走近,在他双腿之间抱膝蹲下,抬起头静静地看了他一阵,“陈璋。”阮雀声音软软地叫他。

    陈璋的视线一直在阮雀身上,低着双眸看着他。

    阮雀的眼睛和声音都在笑,“我叫阮雀,雀跃的雀,好听吗?”

    陈璋仍然看着他,没有开口。

    这一刻阮雀觉得眼前的陈璋和二十多年后的形象重叠了——熟悉的沉默,只对他的那种沉默,像温和的大海,而他是海里的一只小乌龟。

    “你刚才把我推开了,还叫我起来,那么凶,”阮雀一边控诉他一边去拉他的手,倒像是撒娇,“你从没这么对我过。”

    陈璋的手原来在二十多年前也是这么大而骨节分明的,垂下的时候道道青筋凸起来。阮雀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想要和他交握住。

    而陈璋把手拿开了,他的人也站起来,“我去给你拿衣服。”说着向衣柜走去。

    阮雀蹲在原地愣了愣,然后起身爬上床,面无表情地靠在床头。

    “给。”陈璋从衣柜拿了自己的上衣和裤子,递给床上的阮雀。

    “你给我穿。”阮雀把双臂向他伸开,赤裸着全身在他面前。

    “你自己来。”陈璋只是把衣扣解开,然后放在他身上。

    阮雀反手把衣服往外一扔,“那我不穿了。”

    陈璋站在床边看着他,像是对着这阵仗反应了两秒。陈家大少爷从没被人甩过脸色,也没想到之后会有。

    但两秒之后,陈璋掀起旁边的被子要给阮雀盖上身子。

    同时,阮雀欺身而上,双手攀住陈璋的脖子往他怀里钻。

    陈璋第一时间没有动作,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而后一手托住他的后背怕他摔,另一只手把他攀自己脖颈的手臂解下来。

    两个人对视着,阮雀沉默地看着陈璋的动作,看着陈璋的眼睛。

    陈璋也看着他,“我订婚了。”

    片刻过后,阮雀把被他抓着的手腕从他手里退出来,“哦。”阮雀说着,起身下了床,把自己扔掉的那两件衣服挑起来,慢悠悠套上去。

    衬衫太大,阮雀敷衍地系了两个扣子,裤子更大,阮雀没去管它,一偏头在茶几看到一包摆着的香烟,还有火机,他赤脚踩着裤腿走过去。

    把烟含进嘴里,一手点了烟,阮雀倒在茶几边的躺椅里,吐出一个个烟圈,手夹着烟垂下来,袖口长得点在地上。

    然后屋里就安静了,只有一个个烟圈升空。

    陈璋走到阮雀对面的椅子旁坐下,“跟我讲讲我和你的事。”

    “你命令谁呢。”阮雀轻声说,嘴巴像是没开合,只有烟从启唇一线中漫出来。

    于是不说话了。陈璋的眼睛留在吞吐烟气的阮雀身上,而阮雀也隔着烟雾眯起眼,一点点地描摹陈璋年轻的样子。

    原来二十七年前,陈璋是这么一个俊极的公子哥,敞着身上的衬衫,额发垂下来,不是璋成董事,不是陈家家主,身上什么都没有背负,只有一身的闲适。

    而陈璋慢慢地看着阮雀,看他把一支烟抽完。从见面至此,陈璋做得最多的就是看,把阮雀整个人都看进眼底去。“脾气这么大。”陈璋说。

    “跟你没话好说。”阮雀碾掉残烟,抬手转着烟盒又夹出一根。

    “你自己说我是你未来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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