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凯文日记_丰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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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R (第24/155页)

,一样鬼鬼祟祟的生物留在T制内。而且这些鬼怪不仅留在了T制内,还节节高升,成为市长,省长,委员长。

    这很让人失望,而且很让人生气不是吗?所以黑世里面的那个黑老大才有这麽大的权威。由於政府b黑老大还黑,还恶心,所以和政府一b,天啦,黑老大竟然是白sE的,竟然才是真正公平和正义的。由此黑世就这麽豪横的出现在了世人的面前。

    我最担忧的事情就是中国的黑化,最终会成为一个路人皆知的明显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其他国家和势力,b如日本,b如印度,b如八国联军,当然就有理由来镇压中国的黑化。由此三战不就拉开帷幕了吗?

    这样说起来,孟加拉只是开胃菜,英国美国不过是餐前小酒,真正的大餐是中餐,是那一大桌子满汉全席。可恨的是明堂之上的那些大老爷们还在装聋作哑,装腔作势,仿佛一切都很好,一起都很正常。天知道他们开完会後,是不是躲到Y暗的街角在和黑老大秘密接头呢。

    想想有点悲哀,我们这个5000年文明古国,竟然被黑社会把持了。而且是在红朝之中被黑社会把持了。红不应该是天然反对黑的吗?所谓红黑不分,那是骂人的话。想不到如今却一语中的,揭破谜纱,现出一个圆滚滚,胖嘟嘟的黑猪龙来。

    至於我自己也被黑社会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本来是一个善良的人,黑社会却要我做魔教的教主。当魔教教主要做什麽?当然是要背叛国家的,当然是要g结外人的,当然是要妖言惑众的,当然是要侵犯儿童的,当然是要满嘴谎言,瞒天过海的。

    可我不想这样,我只想做一个正常的普通人,过一段普普通通的人间岁月。然而抗议无效,黑社会早已对我手拿把拽。我只能屈服,我只能含着眼泪做这个邪魅的鬼头子。

    想当年我在T制内的时候,那些科长,处长,局长多麽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我傻乎乎的以为他们就是正义,他们就是公理。哪里知道我只在T制内厮混了一年,就被科长,处长,局长联手踢出局外。我才知道那个富贵之地,不是我应该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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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我这样的傻子,只能去外面小面馆当个挑面师傅,挣点糊口钱,我哪里配当T制内的老爷呢?那些老爷们都是天上的文曲星,个个方面大耳,腰缠万贯,哪里是像我这样斜眼吊SaO眉的破落样子?

    所以啊,人和人是不同的。有的人就该进T制内享尽荣华富贵,有的人就应该去小面馆三伏天守着炉竈挨穷受困,这叫老爷们的霸权主义,和马克思没有一丁点关系。

    有一次我们单位组织g部职工去旅游,全车兴致高昂,有说有笑。我一个人坐在旅游车的最後一排,没有人理我。到晚上返程的时候,天全黑了,几个科长相互cHa科打诨,愉快已极,而我畏畏缩缩的挤在座位上流眼泪。他们显然是排斥我的,他们用他们的欢愉来暗示我是个外来的入侵者,再说明白点,就是我是个异类,早该滚蛋了。

    可他们难道不知道我是的孙子吗?他们就这麽蠢吗?其实不然。他们全部知道真相的。但几个恶人要联手g坏事,阻止得了吗?阻止不了。阻止得了吗?还是阻止不了。所以恶人的底sE是黑的,谁要是不让他们黑,谁就是C了他们家祖坟。恶从胆边生,红sE江山都要给你掀翻,更何况什麽儿子孙子的呢?

    现在倒好,整个国家一GU脑进入黑世了。谁也别说谁坏,谁也别说谁恶,大家清水下杂面,你吃我看见。可我就奇怪了,到了黑世里面,这些科长,处长,局长还要吃得个肥头大耳,心宽T胖,还要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还要霸占一方,天天做耗吗?

    Ga0了半天红世他们得意,到了黑世还是他们得意。那我们这些倒霉蛋,我们这些真正的无产阶级就只能一辈子当拱土的屎壳郎了?如果这麽说的话,黑世和红世有什麽区别呢?或者倒过来说红世和黑世有什麽区别呢?这是个深奥的话题,我只能说世道不公。

    英国人上街了,这些西方文明的执牛耳者也显出了暴力的一面。但我又觉得情有可原,当世道黑得像只橡胶马桶,人民有什麽理由不振臂一呼,应者如云呢。还要和以前一样缩头缩脑当乌gUi吗?免了!我们要爆发,我们要呼喊,我们要打碎旧世界。

    所以,还是文革的那句话说得好,说得有水平:Za0F有理,革命无罪。到了现在如果还琢磨不出这句话的内涵,那真就有点空长岁数了。不要说文革粗暴,粗暴只是一种表象,本质上趋向光明。

    那麽神呢?神会允许像孟加拉或者英国这样的事情发生吗?我觉得会允许的。因为神是光明的神,神不喜欢黑暗。如果革命是一支火炬,那神有什麽理由不点燃它呢?火炬可以把黑夜照得通光大亮,那麽神的眼睛也就看得见光和希望了。

    前天路过菜市门口早餐店的时候,我又看见宣宣了,他被外公抱着正愁眉苦脸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我想宣宣是可Ai的,也是属於我的,未来我可以教给他很多知识和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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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道理在我还是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是完全不懂的,但我现在可以以一个过来人的姿态把这些道理都讲给宣宣听。哪怕他当时不明白,但总会有明白的一天。所以宣宣是幸运的,即便他的童年会和我一样有一段灰暗的回忆。

    而这段灰暗的回忆很可能和我有关,也就是说我又要当一次坏人了。但有的事情就是这麽玄奥,没有苦寒,哪来扑鼻香;没有挫折,哪来醍醐悟。别说宣宣不明白,面对这个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我不明白,不清楚的事情也有好多呢。那麽,我愿意和宣宣一起成长。

    不用担心,我不会对宣宣做什麽出格的事情。我只是会和他同榻而卧,一夜浅眠。到天明,他会继续他的生活。他没有失去什麽,如果失去了,也只是一场幻梦。换句话说,宣宣的悲剧也许不算是一场悲剧,更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或者说叫逗你一乐。但宣宣,你会乐吗?

    我想宣宣也许会像我一样把一肚子怨气发到老爷们身上,因为这些老爷们实在是在屍位素餐,莫名其妙。他们保护不了我和宣宣,也根本没有打算保护我们。他们只是在享受权力,至於权力是一种礼物还是一种责任,他们根本没有认真思考过。

    最终的结果就是我和宣宣都讨厌他们,讨厌他们这些披着人皮的大灰狼。如果权力真的是一种礼物,就不应该赋予他们,因为他们没有功劳。如果权力是一种责任,那更不应该给他们,因为他们没有肩膀和x膛。这些老爷们的唯一出路就是自己走进历史的垃圾堆,等待着环卫大姐的铁帚和大簸箕。

    至於文革,是应该的。没有一种翻覆天地的变化,老爷们不知道什麽叫做天道循环,报应不爽。他们会一直以为自己对得很,正确得很。只有反对者的拳头打在他们娇贵的脸上,他们才恍然大悟什麽是人做天看。所以,如果你没有一种对权力的敬畏和尊重,那麽你千万不要去碰权力,你可以去小面馆也试试当一名挑面师。

    说来说去,文革有文革的必然X,「左」有「左」存在的道理。但文革之後怎麽办?左过了之後又如何?我想我们不妨简单探讨一下。一直左显然是不行的,因为人类要发展,发展最根本的是发展生产力,但「左」强调的不是发展而是公平。所以左一段时间可以,但左了之後,一定要右回来。

    问题出现了,右回来老爷们不就都复辟了吗?不用担心,社会是向前发展的。左之後的「右」和现在的「右」肯定又不一样,又更高级了。再说俗一点,老爷们总不至於那麽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痛吧?所以,总是学了个乖,得了个教训。即便以後又右成了以空对空的推事官,那还可以再左一次嘛。怕什麽呢?

    我想以後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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