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走狐yin_23贞C笼变废物,穿胶衣高跟靴踩小狗P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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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贞C笼变废物,穿胶衣高跟靴踩小狗P眼 (第3/3页)

   无法彻底勃起的rourou令句牧羞耻感倍增,涂愿越是说,他sao水淌得越欢。爬去咬床边的圆高跟黑靴子时,胯下从金属孔洞里拉丝滴落的yin液硬是在地板拖了一路痕迹。

    涂愿边轻踢他屁股催促,边扬着声问:“管不好自己没用的jiba了是不是?”

    句牧叼过来靴子,手嘴并用地给涂愿穿上,并趁机委屈巴拉地将脑袋枕到他腿上。涂愿瞧起来是吃这一套的,柔和地抚摸他的脑袋,稍微长了些的发茬扎得人手心发痒。

    “要jiejie疼你么?”

    “呃唔……要……”

    涂愿真便大方地缓缓将自己阴部的拉链拉开,屄唇一下从裂缝胀出,且上头塞在胶衣里的yinjing也有顶出来的意思。于是涂愿将roubang迅速掏出,径直塞进句牧嘴中,同时狠压了下他脑袋。喉咙立马顺从地舒张开,供涂愿cao。

    “嘶——呀啊sao狗,唔啊……爱吃jiejieroubang的sao狗。”涂愿自个腰肢不动,双手捧着他的脸蛋一下下往自己阴阜撞,之后按抱住他后脑勺,jiba顶在口腔深处搅动,直到句牧窒息到极致,呕咳声在喉咙里来回咕哝,大团唾液从他嘴角涌出,但坚持没吐出roubang。最后还是涂愿捏着他的两颊,起身抽出jiba的。

    脚下起码十厘米的高跟令涂愿全然俯视小狗,暖光下,rou茎的阴影罩压句牧潮红的面孔。涂愿兴奋地咬唇呻吟,继续掐紧他仰起的脸,叫他被迫向着roubang大张开嘴,舌头伸吐。另一手手心飞快揉弄了几下自己guitou后,jingye射进句牧嘴中。

    不但射精给他吃,涂愿还往句牧腿上蹲,xue口不偏不倚地压到那根失去了作用的yinjing上,金属凉意令涂愿深深吸了口气。他前后磨蹭摇晃屁股,堪堪把那玩意夹进屄里。

    “呃……呃呃啊……”被逼出哼吟,还没来得及吞干净的jingye沿句牧微张的唇滚落,他的发际都是汗珠,大腿根摇摇欲坠般高频抖颤。rou茎本就困在有限的金属壳套内,现在又持续被挤压,下体的胀坠感充盈得要爆炸。涂愿只管不断用劲落下屁股,贞cao笼一会儿磨他阴蒂上,一会儿滑进他saoxue里。

    “……哦jiejiesao屄好痒,嗯……给jiejie止痒……”过于迷醉的表情爬上涂愿眉眼,他五指扣牢句牧头皮,一时粗暴地往后抓起,“可是,可是jiba怎么没用啊,唔……哼成废物jiba了。”

    句牧一开始还挣扎摇头,嘴中囫囵出声:“啊不是……不,呜不是废物jiba……”

    “呵呵,不是么嗯?”涂愿双臂往后一撑,刻意慢慢提起臀部,不足句牧平常勃起一半长的玩具就从他屄口掉了出来,他又反复坐下、撑起,让sao狗认识到这短小的jiba实在无力满足主人。句牧盯着眼前这一幕,痴愣了。他cao不开那被禁欲黑色围裹的saoxue,分外有力的yinchun还一次次翻扭出嘲笑的形状。在又急又臊的紧张中,句牧头皮发麻地射精了。射精也没有射精的模样,比yin水更稠的浆液只能窘迫地从小孔往外淌。

    “哈!”涂愿哼笑,用湿乎乎的屄口继续左右摇晃逗弄这根东西,“还说不是废物jiba,稀稀拉拉的,算尿了还是射了?嗯……jiba没用了怎么办呀,以后尿尿也只能蹲着,再不能站着了,知不知道?”

    句牧无措望向涂愿,犯了错的呆傻表情,眼角挂着鲜明的水光。他本就灌了酒的,被一吓还真有尿意。每次他憋尿,涂愿都特别痴迷能将他guitou玩出更多sao水潮喷,句牧忍不住去想这回要如何像被阉了的公狗似的蹲着喷尿潮吹。

    他快哭出来的表情刺激得涂愿心跳加速、浑身哆嗦。涂愿不稳地站起来后,居高临下扯动皮带,并两步走到句牧背后。高跟鞋踏地上利落地噔噔响,随后踩到他屁股上一推:“趴好。”

    几乎是涂愿两倍块头的身躯轻而易举就被踩趴下,酒精麻痹了句牧残存的那点自我,着地时四肢发软。他比以往更放开地撅高屁股,迎向涂愿皮靴踩下来的每一脚。靴子崭新,未留下脏鞋印这点涂愿不太满意,但小狗白净的臀rou上依然很快被踩出一块又一块红色碾压痕迹。

    “啊啊啊……嗯呵……sao狗喜欢……嘶,呼……”

    “大点声。”啪,涂愿迅猛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

    “呜……唔——sao狗喜欢……”句牧吸着浓重的鼻音,开心耸晃屁股。

    紧接着臀缝就猛然一凉,扭过眼神见涂愿正在朝他屁股倒润滑液。涂愿的手指顺着他尾骨、脊椎一路摸上来,滑溜溜的黑胶手套不近人情,但主人哄诱般的柔软嗓音喷在耳边:“小狗saoxue都张开了,嗯?”

    句牧眼下只知道呻吟和摇屁股,附和点头:“狗xue张开了,啊……啊……jiejie玩……”

    涂愿一只脚踩在他屁股上,边满意地喊他乖狗狗,边俯身挠了会儿他下巴。随后,高跟长靴挪动位置,鞋尖圆头踩向句牧肛口。

    “哦,哈,哦啊……哼……唔啊啊啊啊……”

    后xue每被靴子踩一下,句牧的膝盖就分跪得更开,他长叫着发颤的模样近乎摇尾乞怜,而下体的小鸟笼也跟着无助乱摇。吃满了润滑剂的屁眼很快被涂愿踩出咕唧黏糊的水声,涂愿时不时掰开句牧两瓣屁股,停留几秒,向他好好描述浪xue的模样:“颜色真红,sao洞被玩的越来越多了吧,都玩开了呀,自己来摸。”

    他不由分说拉过句牧的手,还遭到了点下意识的推拒。

    “嗯啊!啊!啊哈别……不唔唔呜啊……”

    句牧的左手从身下穿出,涂愿推着他的中指一下插进xue内。不曾在涂愿面前这样玩过自己,小狗高声哀求几下后,开始持续迷离地呜咽,手上的挣扎动作也变小至无,指头机械地被推进拉出。

    “好棒啊,啊,乖狗真棒。”涂愿柔声鼓励,并再次摸遍句牧僵硬紧绷的肌rou,抱住亲他后颈。伴随着适应与放松,渐渐涂愿松了捏住他手的劲,句牧的中指也仍缓缓抽插在自己xue眼中,水润湿滑。

    涂愿一表扬他,他就忍不住表现心里的乖顺。侧脸贴地趴久了,似有些耳鸣,嗡嗡的一片迷糊中却能捕捉到涂愿仿若撒娇的笑声,还有,小愿诱人地说:“狗rou没用啦,只能换jiejiecao你,是不是?”亲吻落在他眼泪和口水遍布的脸上。

    羞耻有最后一道防线,当这道防线被冲垮之后,全身心竟感到股解放的幸福意味。也许是因为所有与幸福相关的神经元都一瞬活跃,句牧脑袋里冒出个与他们的性爱游戏不搭边的念头,那就是小愿爱笑了许多。这大半年来,不再依靠“主人”或“jiejie”身份铸造盔甲的涂愿爱笑了许多。

    这一刻,句牧好像明白了自己耽于当狗的因由,大概便是想将对幸福的希冀推到极致——上天啊,怎样都好,请让小愿高不可攀,请让他不会被一切万物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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