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后_三、沈观不知道这叫c吹,他以为自己被用坏掉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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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沈观不知道这叫c吹,他以为自己被用坏掉了。 (第2/2页)

插变得顺畅。

    他知道,这是撕裂后的伤口又流了血。

    自入宫中,他已经很久没这么疼过了。

    ……

    村中土路难行,一个估摸七八岁的男孩身后背着一个对他来说十分沉重的竹筐,捡着小路,小跑往家里赶。

    说是家,但其实也只不过是一间漏风的茅屋,村中已经很少有人家还住这种屋子,夏天还好,到了冬天风雪一刮,比外面也暖和不了多少。

    天已经渐渐冷了起来,这小孩身上却还穿着单褂,上面的补丁针脚粗糙,就是最不擅长女工的妇人也缝不出这么又乱又粗的针脚。

    小孩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上面干涸的泥巴随着汗水被擦掉一块,露出里面白得晃眼的皮肤。

    进屋里没人,他松了一口气,将竹筐中的猪草倒出来,拿出藏在最里面的一个瓷瓶,走向了牛棚。

    牛棚里没有牛,只在角落里用绳子拴着个妇人。

    这妇人浑身不着寸缕,身下垫着几把干草,脖颈上拴着根粗糙麻绳,磨得脖颈处血rou模糊。

    小孩跑上前,小心地将麻绳往下拨了拨,拧开瓷瓶,将药膏仔细地涂在妇人脖颈伤口上。

    妇人浑浊的眼珠转了转,似乎张口想要说什么,吐出来的却是不成字句的呻吟。

    小孩儿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拧紧药膏藏在一旁的干草堆里,晃了晃妇人的肩:

    “我错了。”

    妇人看向他,却眼神呆滞没有说话。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小孩不断重复着这三个字,每当妇人想要闭眼睡去,他就将人摇醒,一字一字地重复:“我错了。”

    终于妇人张了张嘴,嘶哑的说出:“我……错了。”

    小孩听到妇人又重复了几遍,才放下心来:“一会儿他回来了,你就这么说。”

    正说着,门外的泥路上忽然传出脚步声,小孩儿肩膀一缩,赶紧跑出去藏在一边。

    醉醺醺的男人踢开摇晃的木门,晃悠着走进来,手里还握着个酒坛,没走几步被石子绊得踉跄一下,手中的空酒坛没拿住掉在地上,哗啦一声碎了。

    牛棚里的妇人被吓到,尖叫出声。

    男人咒骂了两句,摇晃着走进了牛棚,顺势拿起挂在旁边的鞭子,劈头盖脸朝着妇人抽下来。

    一边抽一边怒骂:“你个婊子,贱货!叫唤什么?栓起来了也不老实,老子打死你,打死你!”

    男孩就这么听着,咬着牙死死地看着牛棚,耳中是女人的哭喊声,男人的咒骂声和鞭子抽在皮rou上清脆恐怖的响声。

    鞭子抽了半晌,直到男人都抽累了,妇人终于开口,说出了男孩教他的那三个字:

    “呜呜……我错了,我,我错了!”

    “哎哟?”

    男人扶着墙站稳,看向被他打的缩成一团的女人,稀罕道:“今天还知道认错了,行啊,这不是没疯吗?好好的再给老子生个儿子,知道吗?”

    那妇人早被吓破了胆,浑身抖得厉害,反反复复地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男人哼笑一声,扔了鞭子,出牛棚大喊:“狗崽子!”

    沈观装作刚回来的样子,沉默地走到男人面前。

    “去给她把绳子解开,挪屋里去。”

    男人一指牛棚,沈观应了一声,小跑进牛棚,给妇人解开了脖子上的麻绳。

    男人喝多了酒便要睡觉,趁着这功夫沈观先是重新掏出药膏将妇人身上的鞭伤涂了药,等到她不再哆嗦了,架着人艰难地往屋里走。

    他将妇人扶到草窝角落里的破布上,路过男人时,男人鼾声正响。

    沈观脱下了身上的褂子,披在妇人身上,看着妇人颤抖发紫的嘴唇,小声说:

    “娘,你等着,一定要撑住了等着。”

    妇人分明被鞭子抽破了胆,听到这话却呵呵笑开,摸着沈观的脸:

    “小官儿,娘的小官儿……”

    “娘等着,皇兄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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