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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入梦 (第1/1页)
一双手轻颤着碰上他的脸,试探性地摸了摸。 指腹在眉毛上按来按去,一会顺着滑过去,一会又逆着滑回来。 饱满耳垂被吃进了嘴里,浑身过电似的酸麻。 兰愉感到整个人跟泡在温泉里一样,暖洋洋的,很舒服。 牙尖咬上耳洞,两颗牙齿轻轻地磨。 兰愉嘶叫一声。 耳洞虽然凹陷进去,却已经长拢了,这无异于是咬在rou里。 待耳垂被含得很热很烫后,来人毫不怜惜地吐出来。 guntang耳垂来回晃动,兰愉的心也跟着一起晃动。 兰愉以为自己的美梦成真了。 天神一般的哥哥,又入了他的梦中。 他是大树下的苔藓,享受着哥哥的庇护,不受风吹雨淋。可他却妄想攀附到这颗树上去,侵占他,让他只属于自己。 这个念头让他心脏兴奋到发麻。 意识沉入更深处,享受这挑逗似的短暂欢愉。 呼吸擦过脸颊,印上了软软的唇。 他捧起他的脸,轻巧撬开他因吃痛而紧闭的嘴巴。吃到那一截香软小舌,把它含得滋滋作响。 香甜的酒味传入口中。 兰愉瞬间清醒。 他试探性地叫:“哥……” 来人应了一声,“小河……”说着,又吻上他的唇,舌头霸道地搅动。 陌生男人的声音。 墙角亮着红点,摄像头尽职尽责地工作着。 兰愉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 咚的一声,头砸在地板上。 他掀开被子下了床,往门口冲。 身后静悄悄的,兰愉惊慌地扭头一看。 地上黑黢黢一团,男人一动也不动,几乎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一只手摸向开关,指尖伸直弯曲又伸直,开关平滑坚硬。 兰愉迟疑地收回手,把手放在门把手上,一拧。 “啊……”兰愉被人从身后扑倒了,头撞在墙上。 “小河是不是又不要哥哥了!”男人满身酒气,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脑袋直往他身上拱。 “先生,你认错人了,我唔……”兰愉躺在地上,晕乎乎地开口。 手软绵绵地推拒身上人的胸膛,下一秒滑落下去,又被抓在火热的手心中。 几滴guntang的泪滴在脸上。 男人铁钳似的手捏起他的脸,强制打开他的嘴巴。一个带着酒味的吻又迎了上来,堵住他的声音。 “唔唔唔……”室内一片yin靡水声。 男人压在他身上,忘情地亲吻。 浑厚的男性气息包裹全身,周围的空气都被占满了。 舌头瑟缩地往后躲,又被男人霸道地勾了出来,吮吸到发麻。 双腿在地上无助抬起,睡裤滑落到膝盖处。 黑暗中一线莹莹白光。 一分钟,三分钟,或者是五分钟。 “嗬嗬嗬……”兰愉的头本来就发昏,现在更是被人夺走了呼吸,昏上加昏。 男人把彻底安静下来的人扛上床。 “先生,你认错人了……”兰愉在颠簸中开口。 男人把兰愉甩在床上,自己也跟着上床了。 “小河不认得哥哥,哥哥这个宝贝可是认得到小河的。” 寂静的午夜,皮带解开的声音格外清脆。 “洲洲哥……哥哥……不要……”“哥哥在,哥哥在。小河别叫,待会把鬼差叫来了。” 男人俯身上去,环住他的细腰。 昂扬jiba在腿间到处乱撞,热度逼人。 兰愉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快放开我!” “不放,不放……不要跑……跑……” 炙热jiba几度从股间滑过,戳在腿心上。 “进不去,怎么进不去?” 男人的手在下身摸索,扒掉他的裤子,指尖频频擦过xue口。 “啊,找到了!” 指尖插进凹陷的xue口,浅色xue口吃进去一小节手指。 “好痛!不要……洲洲哥哥!哥哥救我!” “哥哥在,哥哥在,不怕,小河不怕。”男人扶着昂扬的jiba,插了进去。 jiba撑开干涩的xue口,xue口撕裂开来,流出许多血。 兰愉痛得浑身痉挛。 “喜不喜欢哥哥的大jiba,嗯……哥哥的小媳妇……哥哥……的小母狗……” jiba势如破竹,誓要全部插进来。 可xuerou十分紧致,男人寸进不能。 男人把他的双腿拉到极致,jiba又进去一点。 兰愉被体型身高胜他数倍的人压在身上,根本反抗不了,只能张开腿,任人侵犯。 他痛得无法动弹,连呼吸都是破碎的。 “放开我!” 男人停下动作。 兰愉满脸欣喜地看着身上男人模糊的脸。 “你又要跑,你是不是又要跑……我后悔了……” 男人不再怜惜,狠插进去。 兰愉昏死过去。 男人托起他的腰,往自己jiba上送。 兰愉又醒了过来,清醒地感受到下身撕裂的疼痛与猛烈的撞击。 “哥哥,轻一点好不好……”兰愉嘴上说着好听话,还顺从地抱住男人,四肢紧紧缠绕在对方身上,乞求他的怜惜。 男人亲了他一口,动作更凶猛了。 男人撞击了百十来下,终于射出今天晚上的第一泡jingye。 他倒在兰愉身上,嘴里咕噜咕噜,满足睡去。 四下寂静,抽噎声不断。 哭哭啼啼算什么男人,兰愉,你要坚强,要向坚毅成熟的哥哥靠拢。 兰愉一把抹掉眼泪,使劲推开身上重如死猪的男人。 他把睡衣拉下去,遮住腰间的痕迹。 下身的异物感还没消失。 兰愉拉亮台灯。 橘黄灯光下,床单一片血淋淋湿乎乎。怪不得屁股漏风一样冷,原来是一直泡在这里。 兰愉抬起右手,摸向自己的后xue。 外翻的xuerou滑溜溜烫呼呼的,像在摸自己的嘴唇一样。 兰愉被自己的联想恶心到了,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地板上。 一切都是无声进行的。 兰花少年雪白的身躯,融入洁白的床铺中。 忽起一声微不可闻的吞咽声。 一双拖鞋出现在微开的门口。 咬住口腔两边的软rou,兰愉忍着下身的疼痛,套上睡裤,跌跌撞撞下床了。 周洲隐在暗处,看他低垂着头,在自己房门前徘徊片刻,又决绝地走出家门。 二十分钟后,处理了房间里的一片狼藉,周洲开着车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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