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纯剧情,双胞胎兄弟闹翻,伯里斯倒台) (第4/5页)
起玩弄哈比卜的身体,贬低哈比卜的自尊,让哈比卜对他们百依百顺,哈比卜那副低贱又楚楚可怜的样子实在是让人神摇目夺。这次他绝对要给哈比卜这个玩物些永生难忘的教训,让哈比卜只能死心做玩物,任他亵玩。 两个月的时间,瓦尔特底下的人果然对瓦尔特的意见越来越大,他专门让人又去找了去戍边的第一军团和第十军团的人,对他们说他们还有机会能回首都,只要让两个团的军团指挥官指认瓦尔特那天用花言巧语威逼利诱他们去逼宫就行了。只要他的盟友康拉德再对着安格斯说几句话,让安格斯对瓦尔特产生忌惮,瓦尔特就继续回凯米迪亚吃海鱼去吧。谁知道安格斯会把他叫到书房,还没等他说什么,早就到书房的瓦尔特已经朝着他嘲讽道:“伯里斯,你派的传播谣言的蠢货已经被我抓住了,明天会押送回来,你真应该好好想想怎么和陛下解释。” 伯里斯却是不慌,他直视着瓦尔特就说道:“什么谣言?你逼宫的事情不是真的吗?还是你牵连了陛下所待过的第一军团和第十军团是假的?你别忘了你逼宫那天拿你腰间那把佩剑直指陛下,陛下念你多年伴其身侧饶了你一命。需要我告诉你,上次犯了谋反罪的人家族流放,主谋被斩首于基尔的市民广场上吗?” 瓦尔特对着安格斯当即一个下跪,把腰间的佩剑抽出,抵在了脖子上,对着安格斯说道:“我现在无法用言语表达我对陛下的忠心,但是我这条命是陛下的,只要陛下现在说一声,我立马自刎于此。” 伯里斯又嘲讽道:“怎么被流放了几年,还学会了这幅惺惺作态的做派,你要真的不想让陛下为难,你就应该现在以死明志,在这里演什么忠心臣子,逼宫那天怎么没见你自刎谢罪。” 安格斯看着争锋相对的两人只说了一句:“明天等那两个人被押回来接受审问再说,瓦尔特你大可以把剑放下,我相信你的忠心,要不然也不会饶你一命,只是下放你。” 安格斯望着伯里斯才正色道:“伯里斯,我希望这事真的没有你的手笔,我向来不喜欢我下面的将领产生非常巨大的分歧,还栽赃陷害另一个。我知道你和瓦尔特政见不合,你们之间的事,你们私下可以调解就尽量调解,要是再闹到我面前,我一定会惩罚你们其中一个挑事的罪魁祸首。” 伯里斯对着安格斯又是一副忠心的样子,把手放在胸前对着安格斯宣誓道:“我对陛下绝对忠诚,这颗心都装着对陛下的仰慕,我只是为陛下不值,就因为多年的情谊,把瓦尔特这种人给调回来,陛下念情分,可他逼宫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和陛下这么多年的情分。我和他不是分歧,而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在我看来,他是不忠诚者,我跟这种人没法相处。但是我明白陛下的苦心,我尽量能回避他就回避,多看他一眼我都感觉是对忠诚这个词最大的亵渎。” 瓦尔特听到伯里斯这么说,拳头都攥紧了,但仍是忍了下来,他离开前留下一句:“等明天那两个人押送回来,我看你怎么狡辩。” 伯里斯知道那两个人留不得,他当晚就委托亲信扮作刺客去解决了两个人,然后后半夜收到消息全军覆没了。等到了早上,他都编好说辞的时候要出门时,突然传出消息说那两个军官打晕了看押的人,然后畏罪潜逃了,最后在农田里发现了这两个军官的尸体,被村子里的人当作闯入者打死了,死无对证。 伯里斯当然知道事有蹊跷,他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了康拉德,他找了个时间见到了康拉德,康拉德刚陪安格斯散完步,心情正差,对着伯里斯就说道:“你做事不干不净,根本就不入流。” 伯里斯给康拉德陪笑道:“这不是有你这么一个可靠的盟友吗?让我猜猜,又是你梵德兰的友人。” 康拉德打量着伯里斯回道:“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欠我一个人情就行了,还有一个伯塞亚的村官帮了你。” “康拉德,你下手可真黑,他们的死状可不好看。” 康拉德只是笑了笑回道:“你真是关心你的蠢下属,你真应该派点好点的刺客,一刀毙命他们。这样也不用我朋友大费周折才搞死了他们了。瓦尔特把下属都约束得太严了,看到底下的村官就要求享受高级军官的待遇,喝得烂醉,钥匙被拿了都不知道。索西斯的天气不管什么时候都很冷,作物要长好需要花费不少精力,那些农民可宝贝田地了,就这么被你的狗下属给践踏了,他们打死这两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康拉德,真庆幸之前正面战场没碰到你,要不然我估计也要缺胳膊少腿。” “是吗?我身体一向不好,我可不那么觉得。” “瓦尔特的左眼我听说是被你亲手射瞎的,之前你在陛下身边那副柔弱样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 “伯里斯,我跟你差不多高,你真不应该对你的盟友说这么冒犯的话。” “开个条件,康拉德。” “你以后不准把我的行踪事无巨细地报告给安格斯,我出宫,你也不能汇报。” “不行,谁知道你要干什么,你看起来像个能搞成反动活动的。再说,你和安格斯说不就行了吗?他为了你看起来都快和个昏君一样了,锡索格宫还不够你待的吗?” “伯里斯,你在装傻还是真傻,锡索格宫不过是他对外的说辞而已,拿我当挡箭牌,自己想享乐。他要和我死耗着耗死我。”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感恩,陛下能对你保持这么长时间的兴趣也挺神奇的。” “我不需要他的感兴趣,你要是不能放了我,就每过三个月塞一个年轻的美人进来,男女不论,记得让不同的人塞。” “你确定?他们万一动摇你的地位怎么办?” “你是要还人情,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那也行。” 有了伯里斯送人,康拉德的日子就空闲了很多,终于恢复到了十几天有一次性事,除了争斗有些多,偶尔死个几个人问题倒是不大。不过伯里斯和瓦尔特的关系也越来越差,两个人明争暗斗不断,终于瓦尔特手底下的人和伯里斯手底下的人干起了仗,基尔乱了三个星期,最后演变为了德卢卡家族和斯潘塞家族大打出手。兵荒马乱了半年,各地还有叛乱发生。安格斯算是彻底焦头烂额了,不过康拉德没让梵德兰复国党参加的反索西斯的行动,他知道这些人还成不了气候,要想梵德兰领地一分不缺地独立出去现在还得帮助索西斯人镇压叛乱,以此来获得索西斯人彻底的信任。 一直到第三年的五月,叛乱彻底搞定,伯里斯因为杀了瓦尔特被下了大狱,伯里斯在狱中行了不少贿才好不容易见到了康拉德一面,康拉德依旧是那么淡漠,甚至让他长话短说,他要求康拉德帮他求情,再救他出去,要不然就把康拉德和他合谋的事情告诉安格斯。 康拉德愉悦地看着他,好像在逗弄什么宠物一样最后回了个:“我不同意,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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