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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拍P股,捆绑,尿道棒控S,豹尾蹭马眼,不正常发情 (第1/1页)
卧室的灯被人为调亮,光芒铺满整个房间。新换上的被褥是柔和的米黄,在暖色的吊灯映衬下显得温馨又和缓。床头的小灯却不合时宜地开着,照着悬浮的床头柜,上边摆放了盛满水的玻璃杯与口服补液盐。 秦沐泉靠在床头,身侧的小灯发射出柔和的光线,将他的手臂映射出泾渭分明的肌rou沟壑。 举起的小臂上肌rou线条明晰,些许凸出的经络在皮肤下被光照打出阴影线条,循着青筋攀爬的线路往上,可以看到他骨节分明的手,以及此刻正微微屈起,以抓住手中书册的手指。 他单手持书,眼镜被收在床头边缘,另一只手却像倚靠着什么东西,从墙壁处印出的影子看,可以看到那只手偶而屈起指节,轻轻敲打手下的物体。 手指捻起一页书,将其翻过,书页划破空气带来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卧房内回荡,墙壁上的影子突然有了动静,秦沐泉的眼睛仍旧放在书上,倚靠着的那只手却竖起指头,做手掌状,往下方拍去。 “啪。” rou体拍打的声音在卧房响彻,跪趴在他膝上的男人膝盖发抖,屁股却翘得更高,只是往日里总是摇晃的尾巴此刻紧贴臀缝,能看到褐色的犬尾已经被水打成深色,泥泞的毛发凝结成一簇簇的、带着锋的细条,整条尾巴恪守职责地贴着主人的肛口,严丝合缝地盖住流水的屁股,直到尾巴尖欲盖弥彰地遮住前头的逼口。 屁股上隐约还能看到一点拍击的指印,常年不见光的地方被打后浮现出一层薄红,尾椎处的尾巴被人攥在手中,顺着毛发生长的弧度往外捋,却在靠近肛口的地方被强硬的力度制止了动作。 “是不想做吗?”秦沐泉看向身下。 入目是男人被红绳紧缚的双手。 两只手手腕相贴,手掌穿过棉绳打出的孔洞,绳结紧贴腕骨,当他的手掌轻拍小狗的屁股,可以看到小金毛手腕在细细发抖,被绳子束住的肌肤上隐约有红痕一闪而过。 此刻,那两只手正置于床榻,偶而指尖轻颤,在平整的床单上留下细细水流般的划痕。 小臂紧贴床铺,手肘中间,无力垂下的头颅已经深埋于床铺,两片垂下的耳朵软软地搭在小狗脑袋上,棕发已经微湿,于发间穿出一条深灰色的布料,在后脑勺打了一个利落规矩的蝴蝶结。 往下,光裸的脊背上是一层薄汗,在光下折射出浅浅的一抹亮色,背肌舒展,循着脊骨往下是条毛茸茸的犬尾,臀尖泛红,被他抓在手里的尾巴因为问话而本能地打颤,随后缓缓放松力度,让男人顺着他的尾骨继续摸。 尾尖轻巧地划过秦沐泉掌心,湿漉漉的水液在男人手掌间留下迤逦的一抹痕。 然后又贴回了臀缝。 “判断犬科雌性可否交配的第一条—— “轻拍臀部,查看尾巴摆动方向。若尾巴摆向一侧,袒露性器,则可以进行性交。” 秦沐泉轻声说,手掌搭在小狗的屁股上。 “如果今天也不能做的话,就要继续控制射精次数。” 纤长的手指尖在皮rou上敲打,鼓鼓的屁股rou被指头一戳,便是一个凹陷。 手下的屁股却发起抖来,倚靠在男人膝侧的双腿挣扎着要逃,却被男人握住手腕,拽住坐到男人怀中。 “唔、呜——” 艾修戈嘴里咬着男人的领带,浸湿的额发贴住额头,那双偏棕色的瞳孔在漫长的情潮里本该变得失神,此刻却明晰起来,隐约露出惊惧的神色。 但毛茸茸的豹尾已经缠了上来,绕着他的jiba纠缠,就连顶端的马眼也被兽尾表面略硬的皮毛扎过,敏感的小孔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颤抖着翕张起来,反倒让流出的腺液沾湿男人的尾尖,令更粗粝的、团成簇的毛发剐蹭脆弱的孔洞。 那根熟悉的银棒出现在艾修戈的视线里。 男人的吻落在他的犬耳,但艾修戈已经注意不到了。 他只盯着那根冒着银光的细棒,上边已经涂满了粘腻的润滑剂,啫喱状的透明凝胶将那根yin具轻柔地包裹——但这丝毫不影响它的可怖。 “——!!!”呻吟和拒绝消散在口中的布料里,泛着凉意的尿道棒顶端是圆润的小球,细致地绕着他的马眼扫过一周后,突然从一侧压住尿孔,往里探入。 凉意在一瞬间钻入大脑皮层,圆球撑开细窄的尿道,在凝胶的作用下往深处进攻。坚硬的银棍紧贴住将弯曲的尿道撑直,甬道哆嗦着贴住金属棒,被迫张开的尿道无力抗拒强硬的进攻者,而他的主人也在随着尿道棒的不断深入而逐渐低下头颅。 艾修戈全身都跟着战栗起来,他的jiba在此刻变成了供尿道棒抽插的另一口洞,凝胶不断从马眼溢出,而他的尿道却在被一寸寸撑开,被啫喱和金属棒填充rou壁里的空隙,有微妙的射精、排尿感从下腹源源不断地传来。 尿道里酸、胀、以及被填塞的满在下体翻腾,他的眼前模糊一片,前所未有的触感快要侵蚀他的大脑,那根小小的金属棍在此刻掌控了他的yinjing,哪怕是简单的摇晃进出都会让他的尿道敏感得抽搐,连带下腹一整块儿都跟着发麻,奇异的触感不像是在被控制射精,倒像在被秦沐泉用那根细长的银棒cao他的jiba。 他的呻吟和泣音被嘴里的布料完全抑制,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不断溢出,滑落脸颊后沾湿布料,厚实的领带上已经被他咬出明显的齿痕,唾液、泪水、汗水把深灰的布洇湿成墨色,被布料挤碾的上下唇已经磨得发红,隐约可以看到一点儿齿印。 ——那是他昨天咬出来的。 所有的东西都开始远去,视觉里尽是碎片似的光影,耳边只有粘腻的水声不断回响,而所有触感都集中于被迫撑开的尿道,他几乎能够轻而易举地感受到金属棒在自己体内不断深入,最终到达一个他从未想象过的深度。 “全部进去了。”嘴里的领带被解开,他的视野里出现一个朦胧的影子,柔软的唇瓣贴住他的嘴,把温热的水渡入他的口中。温水来得有些急促,漫出的部分从嘴角滑落,顺着脖颈一路往下,在小腹处蒸腾不见。 男人伸出手捧住他的后脑勺,让他微微仰头防止呛到。另一只手揉上他的胸膛,碾上乳尖揉弄。 这是发情的第三天。 在正常的发情期里,第三天已经步入整个过程的最高潮,发情的兽人在这个时候性欲最盛、攻击力最强,也最需要进行性交。 但艾修戈的表现是仍然无法交配。 秦沐泉的大脑闪过前天和医生的对话。 ——“艾先生的雌性发情期来得太晚,可能会较一般情期持续更长的时间,您不必太过于担心。” “建议通过刺激高潮缓解发情,直到他允许性交。” “但需要注意的是,由于艾先生的性别,需要您注意控制他的射精次数,必要时可以采用特殊手段。” 正在记录医生提示的秦沐泉手指停顿,“特殊手段?” “限制射精。”对面的医生说。 怀里的小狗打断了他的思绪,急促的喘息间,艾修戈的语气近乎破碎,“我不想再、呜……太、哈……” 秦沐泉眉头轻蹙,亲了亲小狗的嘴角。 “很快就好。”他缓声说,揉了揉小狗的耳朵,“很快就结束了。” 他顿了顿,目光移向艾修戈的下体。 毛茸茸的犬尾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开了一点儿,微微露出发红的雌逼。 ——还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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