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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求jiejie原谅狗狗N狗绳束骑木马两X被C、偷偷磨X (第2/2页)
过些许碎片画面——画面里,他被拘束带严格地束缚着,呈一个yin荡的跪趴姿势,高高撅着被打到肿起的雪臀。视野里,黑色鞭柄轻轻地游走在他白里透粉的臀rou上,微凉的触感让他想要躲避,却被一巴掌扇在另一侧的臀rou上。 他闷哼了一声。 鞭柄最后落在他微微吐水的xue眼处,往里戳了戳,柄的一端被浅浅地吃下去。 一个声音问:“下一鞭,屁股,还是xue眼?自己选。” 已经肿起的痛的又痒又麻的屁股和被冷落已久的xue眼......跪趴着的男人轻微地晃了一下腰,那好看的蝴蝶骨随着移动,被昏黄的光线切割,振翅欲飞。 “xue......xue眼,主人。”他沙哑着嗓子,声音里有几分脆弱,也有几分渴求。 “小晚?”陈睿的声音将她唤回现实,“发什么呆呢?” “啊?没有。”舒晚倏地回神,反应过来刚才自己想了什么,脸上突然浮现些许可疑的红色。 就在这时,木门那边的呻吟声突然大了些。陈睿有些无奈地笑了:“看来必须要去看一眼了呢,小晚也一起来吧。” 舒晚只好跟在她身后,站起来的时候,她拉了拉男人的衣角。烛沉卿懂她的意思,于是也迈步跟上。 推开门的一瞬间,舒晚终究还是被震惊到了。木马上,棕发的青年满身的红潮,两条腿死死地夹着静止的木马,身体抵着粗糙的马背前后晃动。 两根震动棒都已经缩回了马背,但是马背上仍然布满了细小的凸起。此刻,温北的腰往下沉,主动地将自己的花蒂和两个小rou丸碾在马背上。勃起到yinchun外面的花蒂已经肥大红艳,rou粒被它的主人用体重压在了马背无数粗糙的颗粒上碾动。颗粒完美地嵌进这块媚rou里,将它细嫩的表面挤出一个个小坑。 花唇和臀瓣也被马背分开。后xue藏的太深,他没有办法磨到,所以只好把重心全都放在了前面,用前面的两个性器舒缓欲望。 因为乳尖被吊着,温北并不能很大幅度地在马背上磨xue,但是也足够他使劲地蹭蹭,以此来缓解身体的空虚和饥渴。他很快sao浪地叫起来,昂着头,下身在马背上飞快摩擦蹭动,而身体的扭动还带动了他全身上下紧紧束缚的绳结,给他浑身敏感带都带去了强烈的刺激。前面昂扬的阳具抖了抖,昭示着他的自慰非常有效。 他太舒服、太投入了,以至于竟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主人已经走了进来。 陈睿看着他这欲求不满的sao浪样子,脸色渐渐黑下来:“看起来小狗自己也能玩的很欢啊。” 沉浸在快感中的青年身躯骤然一抖,像被按下了静止键一般,僵在原处。 “狗狗错了、jiejie别罚......”温北瞬间认错,声音也软下来,“jiejie先不理狗狗的,呜、不会有下次了。” 他的声音让舒晚联想到了蜂蜜蛋糕,甜,但是并不腻。他的身型比烛沉卿更纤细,身上的肌rou只能显出隐约的一些轮廓。皮肤也比烛沉卿更白,甚至可以说,比她见过的大多数女孩子都白。再加上他满身的红潮、红绳,浑身上下都盛满了易碎感,仿佛是那枝头覆了雪的红梅似的,让人止不住的怜惜和心软。 再加上他这样轻轻地撒娇,让人很难不原谅;不过同时,也会激起人心中更深一层的凌虐欲望。 但显然陈睿已经差不多对他这套免疫了。酒红色头发的女人气笑了:“我不理你?不是狗狗自己说的不要吗?” “没有、呜......”眼罩之下,温北的目光有些躲闪。情欲烧的他脑子混混沌沌的。他以为她去接待客人,一时半会顾不上他呢,谁知道她会进来的这么快?他努力地转动空白的脑子开始瞎编理由,“刚才是......被cao的太厉害了,小狗脑子不清楚、说错话了,jiejie原谅狗狗好不好?” “想要,那当然满足你。惩罚我们之后另算。”陈睿说着再次开启了开关。电动玩具的嗡鸣声与青年的呻吟声瞬间侵占了整个房间。 温北没来得及调整姿势,就这样被两个粗大的震动棒钉穿了,花蒂还被他自己压在马背上。 “啊啊、哈啊啊!姐、jiejie......!” 电动木马前后摇动起来,时而上下颠动着,一下cao的比一下深,给予他无与伦比的刺激。两口xue都被抻开成薄薄的rou膜,在炮机一般的抽插中迷乱地讨好来客,宫口被玩具的尖端不断cao开,渐渐地也变得顺服起来,如同被迫展露的细腻蚌rou。随着摇晃,两个红艳rutou也不时被拉长到极限,变成两个小长条。 “啊啊、痛......好爽,saoxue要烂掉了,呜啊啊啊——”温北又痛又爽,两条长腿绷紧了痉挛着,快感像电流一样浑身乱蹿,让他哪里都痒,可是受制于垂吊的乳环,他甚至没办法扭动身子来缓解快感。 舒晚看的脸红心跳,目光不自觉就要移到另一边。她瞟了烛沉卿一眼,发现他看着这等艳景,竟然没什么反应,不仅冷静的过头了,甚至目光中还带着一点...... 审视? 对,审视。就好像是教官在查看学生的动作是否到位。 舒晚疑惑地转过头,刚巧碰上陈睿的目光。陈睿的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动到烛沉卿的身上,又移回来。心里想着,小晚的抚慰者看起来,确实像是会很冷淡的那一卦。 “咿咿——啊、嗯......”温北在剧烈的cao弄中很快泻了身,前后一起。他无力地向前倒去,陈睿眼疾手快地松开了吊在天花板上的细绳,让他不至于受伤,但是机器仍敬业地cao弄着,让他不断地发出小声的呜咽。 而陈睿一脸严肃地把舒晚拽过来几步,小声道:“越是冷淡,越要下猛料才行,让他放开了一次,以后就都容易了。” 舒晚没想到她是要说这个,尴尬地点了点头。 哪料到陈睿话还没说完:“对了,之前有朋友送给我过很烈的春药,你拿一个吧?” 舒晚欲哭无泪,脚趾抠地。姐,你说这么大声,他会听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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