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罗生门界(ABO)_叁拾叁碎片(与鬼王共饮,情不自去T他小腿上的酒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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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拾叁碎片(与鬼王共饮,情不自去T他小腿上的酒渍) (第1/1页)

    茨木被这一句提点,从浑噩中惊醒过来。

    “挚友或许应该出去看一眼——”他唇间微动,下意识地说出这话,却在试图解释的一瞬,脑海里嗡嗡作响,登时只余一片空白。

    酒吞静候他的下文,等到的却是一双茫然抬起的眼睛。

    “……圣山山洞里……密径外面……兵……团?”

    茨木艰难地捉住最后几个零碎的字眼,它们旋即化作飞灰粉碎在他的意识中。垂在身侧的机械爪本是源于人世的杰作,此时却被迷雾般升腾起的幽焰包裹着,将每一寸缝隙填满。

    酒吞盯着眼前这幕似乎明白了什么。

    “本大爷的酒碟被那帮祭司做过手脚。拿这样的酒器喝过酒,无异于同鬼曳城结下魂契,前尘往事抛却干净,如今尚能保持意识已是万幸,出去怕是不可能的。”他有似安慰地对眼前迷茫的大妖说道,轻轻攥住冰凉的金属锻造的爪节,让那上面的妖焰渐渐安静下来。

    茨木为了追随他做过同样的选择,同一碟酒不会有异。此时此刻,完全与他相融的妖格只怕正从失而复得的鬼手侵入他的意识,以夺去记忆的方式断送着他脱离这里的念想。

    酒吞从前并不理解身为人类的茨木眼中的今生,直至前些日子,他还真实地恼怒于茨木以身赴险去试探那道连通两界的密径。鬼王的生命理所当然地仅与鬼道相连,于他而言茨木自始至终亦如此,哪怕他今生身为人类,只要留在自己身边就断然不可被关于人世的把戏骗去。

    可当那日他看见妖堕的茨木试图重以人类血rou为食,内心深处某个蛰伏至深角落竟无来由地一阵抽痛与焦急。

    那一瞬他意识到,他仍在乎茨木身体里流淌着的人类血液,亦或者,是自己这副躯壳身为人类的过往并未真正死去。

    酒吞牵着茨木步步走上高处的王座,斟满一碟酒,递给他。

    这酒散发着橡木与麦穗的香气,是前两日刚被鬼王抓的“现行”。彼时酒匠佯装酿造,实为偷梁换柱,倒空坛中为“酿酒”灌入的清泉,却从不知何来的造型古怪的玻璃瓶中偷偷将烈酒灌进去。鬼王缴获了这瓶酒,因此浓烈的浆液仍留在原封的古怪瓶子里。

    酒吞错觉将这瓶子把玩在手的时候,四围奢华的宴厅都变得人声鼎沸起来。他甚至具象化地看见一些虚与委蛇的面孔,絮絮说着并非鬼族的语言。

    他早该请茨木喝这盏从人类手中暗度陈仓的酒,或许共饮的时候能有所发现也未可知。

    茨木俯下身,凑近嗅了嗅令人迷醉的酒香。身体里渗入的神子之血未有一刻稀释,那双猫一般灵动的瞳仁倒映在酒里,机敏地捕捉着更多他所渴望的力量。

    “只是寻常的酒而已。”酒吞无奈地叹了口气,圈住茨木肩头,扬手将碟中佳酿倾到在他口中。

    饲喂的动作给酒吞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并未重叠出什么特殊的印象。

    妖堕的茨木仍是不胜酒力。辛辣甘醇的液体没入喉咙,他轻咳两声,颊上漾起红晕,可如此一来那对眼瞳中迷离的痴慕更加放肆开来。

    “这酒吾喝过。”大妖心猿意马地说道,并逞醉凑进鬼王的肩窝里,鼻尖贴着他赤裸的锁骨与颈根缓缓蹭着。

    酒吞发觉他的身体在悄然升温,以神子之血的挑逗为借口,虚渺地释放出那种独独对酒吞具有致命引力的气味,攀升起更加深暗的诉求。鬼使神差地,他兜起茨木的下巴,径直端起玻璃的酒瓶,将琥珀色的琼浆一线倾倒在茨木唇间。

    大妖伸出鲜红的舌,灵活地勾卷着从高处一线坠落的辛辣液体。

    咧着微微笑意的口角勾勒出琥珀色的纵横之迹,其间清冽的酒液不免顺着脸颊流淌,淅沥滴落在鬼王衣袍之下的小腿上。

    茨木的眸光便转了焦点。

    他愣怔地盯着那道散发着浓郁香气的明黄的液渍,倏而身形一下,探伏在酒吞膝头,将濡湿灼热的嘴唇朝酒吞小腿上那点残留的酒液贴附上去。

    体肤感受到温热的吸吮,酒吞只觉下腹不可言说之处猛地攒进一股汹涌的血流。

    他拎着茨木的后领迫他仰起头,醉于此间的金瞳里,那个为酒吞孤注一掷的人类与执念纠缠了鬼王千年的妖格的重叠。

    这眼神同时将一幕砸进酒吞的脑海:

    年轻的Omega军官一身纯白的制服,驯顺且迷离地跪立在冷硬的黑色军靴旁。倾倒的酒液奢靡地坠落靴面,潮红的脸颊便被蛊惑似地贴上去,那舌尖战栗着探出来,无声且虔诚地卷过,将为他挥洒的琼浆从锃亮的军靴上舔去……“谢谢主人。”他说道,亦是这样澄明的一对金瞳专注且迫切地映在彼时的酒吞眼中。

    酒吞的指腹发狠地捻过面前湿漉漉的嘴唇,将抹去的液渍凑近自己唇边重重吮去。

    大妖的瞳孔被这举动激得竖起,醉得颠倒的身子猛然扑向鬼王。金属的机械臂与漆黑的鬼手交缠住酒吞的脖子,令充血的朱唇得以飞蛾扑火地贴向吮过他唇间烈酒的地方。

    有如近身rou搏一般,酒吞掐住茨木腰间的软肋将大妖翻倒坐塌。沉重的金甲砸进白骨堆叠的王座,不待反抗,唇间亦被回敬地倾覆上一个温软却暴烈的吻。

    鬼王脑海中那突兀闪现的画面,便随这征服的一击和沸腾在大妖脊髓中的神子之血,深深种进了大妖的意识中。

    “今日到此为止。”酒吞压着茨木的身子,宣说将他临阵放走的决意。

    茨木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地盘上,衣甲尚还整饬。

    鬼王不知怎地种进他脑中的离奇画面萦绕不散,使他感到自己在面对这些的时候一瞬分割成两半。这大抵是不知何时发生在他与他的王之间的故事,同鬼手共鸣的那半意识新奇地盘玩着那种拜臣服所赐的隐秘战栗,跃跃欲试有似挑衅,另一半藏在角落中的意念则袒露出不便言明的缱绻追思,糅合着莫名的耻感。

    而两股意识交缠的结果,是这位新晋的统领将门一闭,遣散了门外聚集的鬼众。

    他躺进并不柔软的床间,将厚重的铠甲与繁复的衣衫一层层悄悄剥落下来。如水的月光从无人的窗口倾泻进来,洒在起伏着生机的妖堕的胴体上,数抹银丝描摹出腰侧腿间蜿蜒的妖纹。

    冰凉的机械爪萦绕着跃动的黑焰,轻轻覆上大妖的耻丘。那鬼焰微微一颤,将妖力铸就的玲珑结界破开裂隙,一枚乖巧悬挂的铜铃便从隐秘之处显露出来。

    骨缝中侵入的神子之血仍抚摩着他的每寸脉息。他知道,远处那间熟悉的卧房中,朱红与墨交织的帐幔下,他的鬼王也正悄然褪下衣袍。

    或轻或重的呼吸次第漾起于深夜微凉的空气,飘向窗棂彼端的一片蝉鸣。

    与之一并响起的铃音轻乱急促,显然愈是迫切愈求不得。

    足足半晌之后,精健的腰肢高高挺起,裸露的双腿瑟瑟一颤。硕大的鬼手虚掩着湿润的眼帘,他在象征掌控与剥夺的禁制之中攀上了单纯属于意识的绝顶。

    鬼王苍劲的腰身上此时想必遍布着浓厚的白渍,悬吊的心却同样并未划归终了。茨木舔了舔干涸的唇,带着靡艳的非非之想,在与此时的身体一样永无满足的欲念中阖上了久醉的睡眼。

    “兵团”。末了刻在脑海里的是这个词,大抵是那段珍藏的回忆发生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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