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罗生门界(ABO)_叁拾捌归途(打败重重守卫闯进鬼王的卧房献上身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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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拾捌归途(打败重重守卫闯进鬼王的卧房献上身体) (第1/1页)

    硕大的金属指节捏住小巧的杯盏,满上一杯,顿在桌上,推向星熊面前:

    “说吧,你跟外头的什么联系,把这里的缘由弄得这么清楚?”

    “啧啧,还是忍不住问了啊。”星熊狡黠地一笑,反倒没露出遮掩的意思,“茨木童子啊,你可知咱这里为什么被叫做酒‘矿’?”

    所谓矿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说的自然不是那道可以由人世递酒进来的暗门本身。原来让鬼曳城的妖鬼屡屡葬身的这些暗门竟有很多东西是可以穿入穿出的。“圣物”将物质视如尘土,因而暗门内外小到不起眼的木石、大至铜铁金银皆百无禁忌。

    “咱可是正经生意人,帮咱挖矿换酒的妖怪兜里都是满满当当的。”星熊解释完一番还不忘夸耀自己的生意,“从咱刚来就发现了,这鬼曳城里多半是心智不全的低等鬼物,别说酿酒,做个豆腐也不会,在这里卖酒比啥都能赚。”

    “酒从来都是人世的东西,鬼族不做这些。”茨木忽然开口道,“出自鬼族的酒,唯有鬼王的神酒,那是不可亵渎的。”

    他说这话时,掌心的妖焰忽明忽昧,似与这片大地的呼吸相连。星熊隐约看见同样的鬼焰跃动在他鎏金的瞳仁里。

    “看样子,你很在乎这地方,所以你不准任何人随便离开。”笑盈盈的妖怪神情莫名沉凝下来,“那座圣山周围被你化成大江山一带的模样,千鬼曳是夜半开在京都的花,这些咱都能看懂。这里本不该叫鬼曳城,这地方是你心里鬼疆的都城,酒吞童子是唯一配得上的王。”

    他识破这一切,所以隐名埋姓地住在鬼曳城边沿的荒地。他远离祭司,不与围绕神庙的妖怪们为伍,从不参与他们的膜拜与癫狂,却时时注目着“圣物”的一举一动,也看着万人之上的酒吞童子、看着孤身闯进来的人类茨木。

    今时今日开口提及这些,他直呼的称谓听来古怪,但在茨木眼中,一字一字竟确实应当对自己说。

    他并非新生于此的寻常鬼物,而是一切的缘起,再怎么被祭司炼化的执念也是生于他,包括将酒吞困顿于此的一切机关。至于这副rou身先前的殒灭,与其说被圣物杀死,不如说是他心底从来不甘于就此离开。

    这些念头晃过的时候,茨木觉察到,他对之前以人类之身流落于此的记忆重又清晰起来。

    “圣山为什么不是大江山的样子?”星熊忽然问道。

    茨木默然地把弄着自己指尖的黑焰,良久,轻声喟叹:“吾大概不肯踩在无力改变的败绩上。”

    那场竭尽妖力的孤身奋战是茨木仅有的无能为力。以身殉之是他最后能做的选择,亦将那个原本承载一切暗欲深情的地方堕失成心头唯一过不去的坎。而酒吞,似乎更早看穿了这些,于是他在茨木的妖堕之夜将高耸的圣山辟开天堑、化成两座对峰,使之彻底成为昔日伫立鬼疆的大江山的模样。

    这是鬼王宣告的归来。

    至于那个深深封藏在鬼王妖格之下的人类,那个在一切的伊始处毅然舍弃生命闯入此间的男人,或许有着比之如今的鬼王更深的笃信和决然。

    万念聚焦,百感错综翻涌。茨木猛然仰头干尽杯中烈酒,将酒盏一顿,道:

    “吾去找挚友!”

    “咱还有好些事情没与你坦白呢!”星熊自知断然留不住他,偏还要最后吊一下茨木的胃口,“你就不想知道咱跟谁做的生意,有没有私通外头搞什么勾当?”

    茨木已然大步走到檐下,闻言顿住脚步,淡笑道:

    “挚友看人不走眼。”

    星熊颇为无奈地摇摇头,目送着茨木的背影无所退转地远去。

    他面上仍挂着悲喜不惊的笑,转身推开了地窖的门。星熊从门边悬挂的袋子里抽出了一条铁木削成的薄片和一把特制的锋利刻刀。

    “他已经是从前的大妖了,或许有一天也会变回你跟我提过的那个人。”他一字一字地刻道。

    茨木从巍峨的大殿底下一路击溃守卫冲进鬼王寝殿的时候,酒吞正悠然仰靠在重叠的帐幔间。

    “你方才有十三次机会下死手,却都放了他们。”带醉的嗓音从茨木视野的盲区中响起。

    “吾不想杀死任何一个意志健全的鬼族,何况是替吾守在挚友身边的。”茨木开口时,酒吞便已觉出今日的他不同于往常。

    “说吧,有什么事犹豫不决要本大爷替你拿主意?”

    迥异于方才出手的狠戾,茨木三两步凑近鬼王的卧榻,钻进微风扬起的轻纱,穿入合围的空间。纱幔拂着大妖肩头滑落,而那眼中闪动着前所未有的单纯希冀:

    “吾会辅佐挚友,让这片鬼疆长存下去。”

    酒吞支起半身,并未露出意料之中欣慰或鼓舞的神情,只是颇为耐心地注视着那双今日格外明媚的眼睛。

    “这就是你要说的?”如此回应出乎茨木的料想。

    他坐直身子,一把扯过大妖支在床沿上的手腕,失了重心的茨木一个趔趄跌扑进他的鬼王怀中。耳鬓贴着鬼王的唇齿,在那里,拂过一串轻飘飘的字句:

    “本大爷已经做了一世鬼王,除了寂寞之外也没什么新鲜的。”

    茨木突起的那点火种并未得到渴望的引燃,然他眸中执念不减,反而直勾勾地撞进酒吞落下的目光:“吾怎么能让挚友寂寞。”

    他说着,高昂着棱角精致的脸庞凑上一个深吻。

    茨木轻轻啃噬着酒吞的下唇,将自己的温软包裹上去。灵舌肆意挑进鬼王齿间,待他追袭上来,便慷慨地启唇,探出舌尖任凭采撷。

    一番攻城略地收缴意味的深吻过后,酒吞忽然停下了动作。

    “如此而已么?”他轻声道,怀中身披重甲的大妖眉梢一扬,显然被激中了什么。

    暗忖上回说定的事挚友果然较真,茨木不肯服输地挪动膝头,双腿一分,跨跪在鬼王身侧。酒吞怂恿的目光反复打量着他被包裹严实的胸膛与腰腹,半身已自仰进舒软的靠枕,以迎接茨木接下来要兑现的事。

    大妖娴熟地解开胸前的系带,朝腰间一通勾拽,半片碍事的重甲便散落床下。股边的护甲自然也不能幸免,连同遮蔽下体的布帛一并扯散了去。他见酒吞枕着双臂悠闲地静候下文,锋利的鬼手索性连带着挑断了鬼王的衣带。

    熟悉的裸裎相对,两处高昂的尺寸坐实了他们皆在方才的暖身中不能自控地起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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