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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他的天下(三) (第1/4页)

    2022.1105更新

    江澄生日快乐~!

    感谢@喜欢澄澄的程程,要是没有她就没有这一篇天下三

    读者有反馈作者才能打鸡血呀~

    麟德十三年五月,江澄接到了大同府虞牧递来的一封奏折,漠北匈奴十三部落中的鹰部出了一位岱钦单于,目前已经兼并了五个匈奴部落,有一统漠北威胁中原的趋势。

    北方游牧民族的边患,一直是中原王朝重点关注又特别头疼的一个问题。本朝开国皇帝武安帝曾经四次御驾亲征平定漠北,战后匈奴元气大伤,原本强大的匈奴分裂成了十三个部落,两百年来虽然经常有小股匈奴骑兵sao扰边境,但一直未对中原造成真正的威胁。

    如今岱钦单于统一了匈奴六部,他下一步的动向会是什么?岱钦能不能一统匈奴十三部落,未来会不会南下中原?

    江澄口述,丞相长史严礼用朱笔在折子上写道:知道了。密切关注匈奴与岱钦动向。一月一报。

    然而江澄还是低估了匈奴人的骄横狂妄。

    仅仅五个月之后的麟德十三年十月,大同府虞牧、代郡郡守、定襄郡郡守纷纷上书,匈奴岱钦单于率匈奴六部进犯我幽州代郡。

    十一月,江澄决定亲自带兵迎击匈奴。他把虞敏从东都洛阳调回长安接管京城防务,命李茂率兵三万从洛阳北上大同,自己率兵七万,加上大同府虞牧的三万军队,十三万汉军在大同会和后出云中郡直奔匈奴鹰部老巢狼居胥山。

    在经过两个月的详尽准备后,麟德十四年二月初一,刚刚过完正月之后的第一天,七万大军从长安开拔,军容整肃,旌旗风展。

    江澄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调动大军北伐匈奴的事一个字都没跟刚满十三岁的小皇帝讲,也吩咐过所有人,不许拿这件事去劳烦皇帝。

    大军开拔十几天以后的一个傍晚,军队刚刚驻扎下来,江澄正一边牵着他的坐骑“白露”一边与侍卫长郑文彬巡视营地埋锅做饭的情况,忽然,他看到有个营帐旁站着三个着普通士兵服饰的人,其中一人的背影不知怎的熟悉异常,不知在哪里见过。人影一动,那三人朝着反方向走开,江澄一声断喝:“站住!”人影便站住了。江澄扔了马缰绳,快步走过去,那三个人直挺挺地背对着他站着。江澄气极反笑,拿左手揽着其中一个人的肩膀把他强硬地掰过来,果然见到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是麟德皇帝金凌本人。三人中的另外两个是御前侍卫陆机、高远,两人见状忙跪下请罪道:“卑职知罪,请大帅责罚。”

    江澄轻蔑一笑:“果然。我的队伍里怎么可能有小孩子。”然后讽刺陆机高远道:“你们两个倒是’称职’,你们君上要跑到龙潭虎xue里面掏虎崽,你们忙着递耙子递背篓,是嫌你们君上死得不够快吗?”

    陆机高远连连磕头:“卑职知罪。”

    金凌知道自己这次又闯了大祸,但又慌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好故技重施,双手握住江澄的左手摇起来:“舅舅你别生气了,阿凌求你别生气了,阿凌知错了……”

    小皇帝的手很凉。

    农历二月的黄河北岸,寒风如刀,滴水成冰。

    江澄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甩开了金凌的手,双手解开胸前的系带,解下自己身上的虎皮披风把金凌囫囵裹在里面。

    这块虎皮的来历有点不寻常。当年江澄的母亲燕国夫人虞氏镇守渔阳时,有一天早晨起来发现军马所的泥墙被掏了一个洞,满地横七竖八的全是军马的尸体。被咬死的军马一共三十六匹,只有两匹被啃食过,其余的军马都只在脖子上被咬出个大洞,看来这野兽不仅仅是为了吃,还有享受猎杀的乐趣。燕国夫人带着军队在周围细细搜寻,果见一只吃饱的吊睛白额猛虎趴在草丛里休息。燕国夫人果断搭弓便射,白羽箭射中了老虎的脖子,它受了惊但并不致命,灵活而迅捷地消失在山林里。燕国夫人不眠不休地追了它一天一夜,才终于在山坳里堵住了它,得到了这块虎皮。

    江澄虽然把自己的虎皮披风给了金凌,但嘴上仍是不饶人道:“不好好在长安呆着,吃饱了撑得跑到这儿来,明天把你脚趾头冻掉了你才长记性。”随即转身道:“郑文彬。”

    郑文彬走过来,跪下:“卑职知罪。”

    江澄道:“还有谁参与了这件事。”

    郑文彬:“……还有韩遂将军,廖青将军。”

    好哇,这次出兵带的三位高级将领,都是江澄的心腹,郑文彬、韩遂、廖青,全军覆没。感情把皇帝塞到我军营里面当小兵这件事,郑文彬知道,韩遂知道,廖青知道,就我不知道。江澄气得差点跳起来但又不得不强行忍住,咬牙切齿道:“祸起萧墙。不论外表看起来如何固若金汤,从内部攻破便是了。”

    郑文彬道:“大帅请息怒。欺瞒大帅是死罪,但卑职这么做全都是为陛下考虑。您出兵匈奴却不曾告知陛下知晓,陛下专程去相府寻您却只见人去楼空,陛下日夜苦思,担心您的安危……”

    江澄不耐烦地道:“闭嘴。宣韩遂将军和廖青将军到帅帐。”好家伙,郑文彬一针见血,直接戳中了江澄的痛处,江澄自己心虚,只好叫郑文彬闭嘴别来烦他。

    韩遂一进帅帐,便见到江澄负着手站在高台之上,身形挺拔,整个人如同一柄剑一般锋利决绝气势逼人。侍立在侧的是穿得像个普通士兵的麟德帝。帅台之下跪着廖青、陆机、高远。韩遂赶紧向旁边的郑文彬使眼色求助,郑文彬一脸无奈,小幅度地朝江澄的方向扬了扬下巴,韩遂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一脸惊疑迷惑,还要出声询问时,只听高台上的江澄道:“韩伯顺,你可知罪?”

    韩遂只好上前来,在廖青旁边跪下。

    郑文彬在后面仔细地把门帐栓好以防外人知晓,然后恭恭敬敬地跪在后面。

    经过询问,江澄才得知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原来那天金凌像往常一样兴冲冲地跑到丞相府找江澄,结果却是人去楼空,江澄的亲卫撤了个干净,偌大的丞相府只剩下一个老管家带着几个厨娘小厮丫鬟。江澄本人如同人间蒸发一般,遍寻不着。金凌急得直掉眼泪,老管家虞敬山劝道,老爷率军出城已经有五日了,陛下还是早些回宫,静候佳音吧。金凌不听,执意要去追。陆机苦劝无用,只好同高远一起,随麟德帝骑马出城追赶大部队。三人晓行夜宿,追了三日终于追到。郑文彬在行军中一直陪在江澄身侧,陆机怕打草惊蛇,于是骑着马到大军尾部找到了压阵的韩遂。韩遂是个直肠子又是个大嘴巴,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接就把皇帝来到军中的事告诉了廖青。廖青谨慎,趁着郑文彬身旁没人的时候把此事告诉了郑文彬,想与他商量。这才有了后来郑文彬把皇帝与御前侍卫编入后勤兵被江澄发现的事。

    江澄道:“陆机、高远,玩忽职守,三十军棍。郑文彬、廖青、韩遂,违反军令,私相授受,欺上瞒下,三十军棍。”他冷笑一声,话语比刀剑锋利,“大战在即,我怕你们在安乐乡繁华地呆久了,呆得骨头都软了,提前给你们松快松快筋骨,省得上了战场提不动刀举不起旗,给朝廷丢人。”

    军棍不比廷杖,廷杖还能放水,轻的不过是皮rou伤,休息一晚上就没事了,重的可以打断腿打断腰,落得终身残疾或者死亡,端看行刑之人的意思。军中的军棍却是不同,江澄治军极严,上至主帅下至士兵一视同仁,每一棍都是实打实的,二十军棍即可见血,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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