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画师入狱后的日日夜夜_45姓器从花泬里滑脱,带出一大股掺着血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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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姓器从花泬里滑脱,带出一大股掺着血的 (第1/1页)

    婵娟冲开屋门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两具赤条条的身躯面对面地交叠着躺在床上。

    上面那个略显娇弱的,是她现主子阿舂——双目紧闭,似乎已经陷入了昏迷,乳rou从两具身躯的缝隙中漏出半边,被挤压得变了形。

    下面那具强壮的身躯,属于她前主子贺琏芝——双手被绑在床头,神情慌乱,似乎仅剩下呼救与喘息的力气。

    如果说光看床上二人的上半身,能让人脸红心热、遐思旖旎的话,看到两具身躯的下半身,就该瞠目结舌、肝胆俱裂了。

    壮硕的阳具仍旧维持着勃起硬挺的姿态,有一大半捅在阿舂的花xue里。两瓣蚌rou充血严重,鼓鼓胀胀的,被过于粗大的yinjing强行撑开。蚌rou下隐藏着的roudongyin靡一片,清亮的yin液里混杂着丝丝缕缕的血迹,糊满了两人紧密交合的私处。雌xue、男根、袋囊、臀缝、大腿、乃至于床单,都被染成骇人的浅红色。

    不明液体从yinjing与rou道的缝隙之间,源源不断地泌出,有时是透明的一股,有时是殷红的一股。

    饶是婵娟在阿舂身边服侍已久,早就不是第一次替两位主子收拾云雨后的残局,但真正见识到两人的交合姿态——还是如此色情至极、骇人至极的姿态,免不了紧张地手足无措。

    婵娟红着脸,踟蹰地立在房间中央,望着床上赤裸交叠的主子们,一时不知该从哪里下手。

    “发什么愣!帮忙啊!”贺琏芝焦急地吼了一句。

    “是。”婵娟下意识地服从前主子的命令,僵硬地走上前去,硬着头皮就要给贺琏芝解绑。

    贺琏芝更急了:“别管我!先看阿舂!”

    婵娟被贺琏芝这么一提醒,反倒清醒了,忙将不省人事的阿舂从贺琏芝身上扶了起来。

    性器从花xue里滑脱,带出一大股掺着血的yin水。

    婵娟扯了被子替赤裸的贺琏芝盖上,又麻利地替阿舂穿好了衣服,忙完这一切,乱作一团的脑子也彻底恢复了冷静。

    婵娟曾经多次照料剧烈情事后晕厥的阿舂,熟练地探了探阿舂的鼻息与脉搏,转头对贺琏芝说:“世子殿下,贤妃娘娘应无性命之忧,只是……”她为难的瞟了眼阿舂腿上的血迹。

    贺琏芝紧张的神色略有缓和,忙道:“赶紧替我解绑,我带他寻医。”

    婵娟却在床边跪了下来,诚恳而坚定地说:“请殿下赎罪,娘娘事先特地交代奴婢,只能给您解药,不能替您解绑。”

    贺琏芝登时震怒:“你说什么!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主子!”

    婵娟伏地叩首:“殿下永远是奴婢的主子,但奴婢也不能违背娘娘的命令。娘娘说了,若替您解绑,您定会召唤暗卫,到时候,您一定会强行把娘娘掳走。娘娘说了,他要回宫,他不能离开圣上。”

    不能离开圣上?陈叔宝那个狗皇帝就那么让他留恋?!

    贺琏芝难以置信地皱起眉,半晌,才咬着牙吐出三个带着恨意的“好”字。

    婵娟从身上摸出个小药瓶,将黑色药丸倒入贺琏芝口中。

    “世子殿下,一炷香后,您身上的化骨散就会解开,到时候您再自行挣断绳索吧。”

    婵娟背起昏迷不醒的阿舂,对贺琏芝说了声“得罪了”,快步朝门外走去。

    ……

    舂贤妃意外小产的消息不胫而走。没几天,各宫娘娘们都知道了这件事:舂贤妃与孔贵嫔相携出宫,不料在宫外意外流产,回到宫中时,已经浑身是血,胎儿不保。

    阿舂怀孕近三月了,怎的一出宫就小产了呢?同行的,还是天天对着送子观音烧高香的孔贵嫔。

    一时间流言四起,所有人都暗戳戳地怀疑指摘起孔贵嫔来,就连皇帝都跟着怀疑起孔贵嫔。

    而阿舂在连续昏迷三日、终于幽幽醒转后,更是直接拿出铁证,坐实了孔贵嫔坑害皇子的流言蜚语。

    阿舂的证据,便是孔贵嫔送给他的滋补品与开光暖玉。

    他以前没少在皇帝耳边念叨孔贵嫔给他送东西这事,每次念叨完还不忘加一句“孔贵嫔真是人美心善”,皇帝对此印象深刻。

    那天,皇帝来探病时,阿舂故意把暖玉摔碎,里面藏着的粉末便洒了一地。

    经御医鉴定,粉末与滋补品功效相冲,具有滑胎之作用。皇帝气得当场拔了剑,气势汹汹地就要杀往孔贵嫔的寝宫,好在被陛下身边的大宦官拦下了。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数日后,孔贵嫔因毒害皇子,被赐死罪,株连九族。

    陈叔宝不知道是出于爱意还是恨意,亲自端着鸩酒送孔贵嫔上路。

    行刑那日,披头散发的孔贵嫔不复往日荣光,缩成一团匍匐在天子脚边,猩红的眼自下而上,最后一次仰望她心爱的男人。

    “陛下……”她用如鬼魅般的声音说:“臣妾自会赴死,但臣妾必须提醒您,您那温婉柔弱的贤妃有着多么歹毒的蛇蝎心肠,他明明早就知道我的意图,还佯装不知与我交好,出宫那日是他先迷晕了我,又自导自演了一场中毒流产的戏码……”

    孔贵嫔越说越激动,枯槁的手死死抓着龙袍袍角,“……陛下……是他害死了陛下的孩子,他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他也该死!为什么死的却是只有我和我的家人?”

    陈叔宝厌倦地一脚蹬开了孔贵嫔,怒斥:“不知悔改!”

    孔贵嫔又爬回陈叔宝脚边,如连珠炮一般疯疯癫癫地自说自话:“阿舂跟别的男人有染,他跟野男人躲在房里厮混,我亲耳听见了的!他一定是害怕露馅才害死自己的孩子的,一定是这样的……哈哈哈哈……一定是这样!哈哈哈哈……”

    宫女太监们听见孔贵嫔连这话都敢说,一个个唏嘘不已。这已经不是作死了,而是怕自己死得不够凄惨、不够难看。

    陈叔宝面色铁青,却又无法对一个疯婆子大发雷霆,于是冷冰冰地对下人们交代:“人死之后,不得掩埋,剁碎了丢到百里外的乱葬岗去吧。”

    说罢拂袖而去,连最后一丝怜悯都一并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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