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画师入狱后的日日夜夜_03 当着兄长的面被凌辱,世子截胡,B画春宫,书案上剥衣亵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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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 当着兄长的面被凌辱,世子截胡,B画春宫,书案上剥衣亵玩 (第2/2页)

八道什么!”地上的青年忽地明白了弟弟话里话外的意思,被好几把刀架住脖子,依然不顾生死地往前爬了几步。

    一个侍卫索性抬脚踩住他的肩膀,止住了青年的行动。

    阿舂伪装的镇定陡然破碎,再次剧烈挣扎起来,铁链一顿稀里哗啦地乱响。

    “别伤我大哥!你们别伤他!大人……大人……我认罪,我都招了,是我画的,都是我画的!我大哥什么都不知道!求你放了他吧,求求你们……”

    贺琏芝在折扇下露出得逞的微笑。

    “听见没?”他看向典狱长,用眼神骂了句没用的东西,道:“赶紧把人放下来,带走!”

    ……

    贤德王府,世子的书房里,贺琏芝正百无聊赖地挑着灯芯玩儿。不多时,他听见廊下一阵细碎的脚步,紧接着门外传来婢女温柔的声音:“世子殿下,舂少爷已经梳洗完毕了。”

    “让他进来。”贺琏芝兴奋地说。

    房门打开,一个华服少年慌乱无措地立在门廊下。婢女轻推他后背,阿舂被推进了屋内,房门重新合上。

    少年被贺琏芝押回王府,又莫名其妙被丢进了澡堂,搓洗干净后又被迫换上蜀锦织就的华贵衣衫,最后稀里糊涂地出现在世子殿下的书房里。

    贺琏芝打量面前的少年,穿着厚厚的冬衣依然难掩清瘦,狐狸毛领将他本就白皙的肤色衬托得越发白净。乌发半扎半垂,让那张俏丽小脸愈加雌雄难辨。

    分明出生村野,怎的稍加打扮,竟比养尊处优的公子小姐还要矜贵漂亮?

    数日前,不务正业的贺琏芝无意间得到一本《春宫秘事》,他一时兴起想把这画师找出来,再命他画些自己想看的内容。

    贺琏芝压根没想过,这画师非但不猥琐,反而是个玉雕似的人儿——这属实是意外之喜了。

    “过来。”贺琏芝命令道。

    阿舂依言走到世子书案的对面。

    “这边。”贺琏芝不耐地皱了皱眉,阿舂尽管心里犯怵,但不得不顺从地绕过紫檀木案,低眉垂手立在贺琏芝身边。

    贺琏芝站起身来,搭着阿舂瘦弱的肩膀,把人按在自己的座位上。阿舂陡然一惊,生怕对方有什么非分之举,然而贺琏芝只是指了指备好的笔墨。

    “你给我画一副春宵图看看。”

    阿舂抗拒地攥紧了双手——诚然,他喜欢作画,一片沙地、一根树杈,便能让一副花鸟虫鱼图栩栩如生,但画春宫不是他的本意,而是迫于生计的违心之举。

    贺琏芝不知道对方在扭捏什么,亲自取了毛笔、沾上墨汁,递到阿舂面前。

    阿舂没接。

    世子的少爷脾气一下就上来了,蓦地把笔甩在案上,墨迹污染了洁白的绢帛,阿舂跟着身子一颤。贺琏芝寒着面,只吐出一个字。

    “画!”

    阿舂不得不执起笔,舍不得浪费一张比普通百姓衣服还昂贵的绢帛,把第一笔落在了最大的墨点上,然后将污渍尽数融合进画里。

    笔走龙蛇,阿舂违心地画出一副不堪入目的yin图,自己都不忍看第二眼,匆忙搁笔,起身离案,沉默地立在一边。

    贺琏芝俯身看画,不是春宫,而是一副村夫农妇的田埂野合图,他笑着拊掌叫好,卷起绢帛,满意地搁在书架上,堪堪压住了他最不屑一顾的圣贤书。

    “甚好,甚好,尔乃奇人也!”

    阿舂获了赞许,也把世子爷哄高兴了,方才小声询问:“大人,草民斗胆问一句,我大哥可曾安然归家?”

    贺琏芝敛了笑意,稍微偷换了概念,“放心,你大哥安然无恙。”——安然无恙地被幽禁在王府空置的偏房里。

    阿舂不疑有他,又道:“那大人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你着急回去?”贺琏芝挑眉反问。

    “实不相瞒,我大哥身有残疾,生活起居需得有人照顾。”

    “这个你毋庸挂心,我早就吩咐了下人,务必把你大哥照顾妥帖。”

    阿舂蓦地猜到什么,抬眸问道:“你把我大哥怎么样了?”

    贺琏芝久居人上,第一次被下人这样质问,立刻面露不虞,“怎么?把你大哥好吃好喝地安顿在王府上,不比住在你们那破屋烂瓦里强上一百倍?”

    “你……!”

    阿舂瞪着贺琏芝,愤怒至极,却也无奈至极。对方是高高在上的世子,他一个在社会最底层的讨生活的贱民,生死都在对方一念之间,凭何要求对方信守承诺?

    更何况,贺琏芝这等纨绔,只管吃喝享乐,哪管仁义道德,把阿舂的哥哥养在偏房,不过是为了逼迫阿舂听话罢了。

    阿舂倏然红了眼眶,白皙的面庞上鼻翼轻扇,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嘴唇抖动着。

    贺琏芝忽然兴起,恶意地逗弄道:“你叫什么来着?阿春?”

    什么阿春?文盲!阿舂在心里暗骂。

    “这名字不好听,我觉得你应该叫……”贺琏芝觑着阿舂红红的眼睛和鼻头,“……白玉团子。”

    一听就是宠物的名字,阿舂反感,但是敢怒不敢言。

    贺琏芝见对方表情委屈拧巴,越发来劲了,他迈步上前,把阿舂的身躯抵在案台上,轻轻勾起对方的下巴,言语暧昧地问:

    “白玉团子,你生得这幅娇滴滴的模样,怎的脑子里装的却尽是些腌臜事?”

    阿舂被迫后仰,躲避对方的手指,一不留神碰翻了笔架,毛笔乒铃乓啷地散了满桌满地。

    贺琏芝数月前刚行及冠之礼,但他的第一次可不是在数月之前,早在数年前就跟伺候他的丫鬟办过事了,在那方面称得上“高手”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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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牢狱中乍见阿舂容貌,他便萌生过那个念头,但怀疑对方被狱卒弄过,他又嫌脏懒得碰。但此刻,精心打扮后的阿舂,配上这幅娇羞生涩的表情模样,贺琏芝又免不了春心萌动。

    于他这种游戏人间的纨绔而言,少一个不少,多一个不多,全看当时心情。

    比如此刻,屋外寒风凛冽,屋内却被炉子烘得暖融融的,温香软玉在怀,贺琏芝带着戏弄的心情,蓦地低头,在阿舂白里透红的面颊上亲了一口。

    “唔……”阿舂显然受了惊吓,偏过头去,身子后仰得更厉害,试图往案台上逃,乱挣的双腿被贺琏芝夹住,成年男性的阳物存在感十足,硬邦邦地压在了阿舂大腿根上。

    贺琏芝存心戏弄,恶人先告状:“白玉团子,你撞到我命根子了。”

    “分明是……是你……”阿舂心慌意乱,紧张得舌头打结,“大人……请大人放手……”

    阿舂又犯了同样的低级错误,贺琏芝被他抗拒的神色勾起了yuhuo,仅用一只巴掌便将阿舂纤瘦的双手手腕扣在身后,另一只手搭在阿舂腰封上。

    轻轻一抽,腰封滑落。

    刚穿上不足一个时辰的蜀锦华服,被贺琏芝三下五除二剥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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