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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二度发育香s身体被曝G,白花花乃乱晃,腿根流出殷红的血 (第1/1页)
万盛宫,陛下寝殿,雕金龙床的纱帐微微抖动。 陈叔宝搂着阿舂越来越丰满娇柔的身躯,粗喘着耸动腰身。节奏不快,但力道沉重,每一下都要把身下这团香艳软rou捣稀捣烂似的。 阿舂将一双洁白纤细的手臂虚虚地攀在陈叔宝肩上,秀眉微蹙,红唇轻启,发丝随着男人的顶撞而规律颤动,一声接一声,短促而诱人地喘息着。 陈叔宝一面caoxue,一面将自己肩上的玉臂解下来,单手扣住两个腕子,压在阿舂头顶的绣花枕头上。 另一只阔掌,从骨感的手腕沿着玉臂往下游走,在光滑的腋窝处搔挠几下,直挠得阿舂白皙浮红的身躯轻轻挣动。 “唔……陛下……哈……别……” 讨饶的声音又腻又软,惹得陈叔宝一阵悸动,下身的冲撞不由自主地加快加重。 阿舂胸前那对一天大过一天的香酥奶rou,便在这突如其来的cao干下剧烈晃动起来,像两汪白花花的嫩豆腐,晃得陈叔宝心摇神荡。 陈叔宝是亲眼见证这对胸脯发育起来的。 九华池初遇时,阿舂还是个少年体格,胸肌单薄柔韧,却谈不上饱满。如今这对酥胸,存在感极强,哪怕平日里阿舂穿着宽松,依然难以掩饰。 陈叔宝情不自禁地将粗粝大掌兜住一个奶子,让奶rou在每一次抖动时主动地撞入自己掌心里。 他实在太喜欢阿舂这对发育后的胸了,弹滑浑圆的rou球上,点缀一颗粉嫩粉嫩的rou豆子,轻轻一碰就皱缩起来,比阿舂这个人还不禁碰。 陈叔宝揉着奶子,快感在掌心与阳根之间来回荡漾,不由地越cao越快,越干越猛。 阿舂的呻吟也随之高亢,他红着眼讨饶:“陛下……太快了……哈啊……我受不了……轻点……” 陈叔宝每每听到阿舂的娇喘讨饶,都会有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满足,又不满足;痛快,又不痛快。 他犹记得,阿舂在九华池边向他敬献自己身体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他甚至为此发了很大的火、萌生过就地处死阿舂的念头,但后来终究因为贪恋这美色而将阿舂的小命留了下来。不但如此,还鬼迷心窍地封他为“昭容”。 此后的每一次cao弄,他陈叔宝都要将舂昭容弄到力竭求饶才肯罢休。爽射之后,往往又不够餍足,又要压着阿舂再来第二次。以致于但凡是舂昭容侍寝的夜晚,这位陛下都有点纵欲过度。 一个皇帝纵欲过度,说出去挺可笑的。他又不是爽过今夜就没有明日的男人,何必这样透支自己?但面对阿舂那明艳魅惑的脸蛋、妩媚摄魂的身子,他就难以自控。 rou与rou激烈相撞的“噼啪”动静实在太大,以致于守在寝殿朱漆木门外的宫女都脸红起来,一个个羞怯尴尬地垂着头,双手藏在衣袖里绞着手指。 她们在陛下行房之后是要进去伺候主子们沐浴更衣的,因此,她们是见过舂昭容的媚态的。 那样子,实在比宫里任何一个妃嫔都要妖媚千百倍。哪怕再纯良端正的人——不论男女——见了那样一个魅物都难免生出兽欲,也无怪乎皇帝陛下长夜笙歌。 门缝里传来陈叔宝夹杂着粗喘的声音:“爱嫔……告诉我,还有谁见过你这副媚态?……告诉我。” 阿舂平日里清冽冽的嗓音,在过度呻吟后,变得有几分嘶哑,他在喘息的间隙艰难回答: “没、没有……陛下……没有……啊——求您轻一点……” “没有?真的没有?” 陈叔宝重重揉了几把奶rou,圆滚滚、rou颤颤的奶子便在那双大手的指缝里挤压变形,陈叔宝却越揉越狠,好似从掌控这对奶rou的行为中,寻求着对阿舂这个人的掌控感。 “爱嫔……是朕看着你发育的,是朕把你cao熟的,对不对?” 阿舂艰难承受着这个贵为天子的男人,对他实施的粗暴cao弄,殷红的眼角不断地泌出生理性的泪花。 他表情迷乱至极,理智却顽强地蛰伏着,答道:“是陛下……舂儿满心满眼……啊哈……都是、都是陛下……啊嗯……” 陈叔宝似被这句话鼓舞到,龙根越插越深,阿舂的快感也越积越盛。自打身体二次发育后,他变得比从前更加敏感,吞吐阳物的rouxue像煮沸了的锅,yin水像开了闸似的往外翻涌。 皇帝的龙根被xuerou吞绞得咕叽作响,从头皮到脚尖都酥爽难言。陈叔宝将猩红的眸子垂下来,一眼便瞧见阿舂硬挺的男性性器,随着cao干的动作,在紧致的小腹上甩动着。 rou冠油光水滑,似乎已经涨到了极致,随时要喷发。 陈叔宝邪念一闪,伸手抓住那根甩动的yinjing,拇指一搭,盖在了阿舂的铃口上。 阿舂原本已接近了射精的临界点,漂亮的杏眼儿已经眯成了一道缝隙,忽然被扼住了jingye的出口,整个身子都打了个激励,猛地睁眼瞧着陈叔宝。 “陛下……不……”阿舂带着哭音乞求,绝美俊容堆砌出楚楚可怜的样子,简直是要人性命的毒蛊。 “陛下……求求您……唔……放开……” 陈叔宝不依不饶地压实阿舂的马眼,俯下身去,将脸凑近阿舂那微微发着抖的朱唇,轻唤:“爱嫔……” 阿舂近距离瞧着年轻天子那张英气的面容,喘息急切又破碎,倏然,他觉得陈叔宝眼中闪过一丝生冷与质疑,然后他就听见皇帝沉声发问: “你爱朕吗?” 阿舂怔愣片刻,随即咬了咬红唇,娇态万千地搂住陈叔宝的脖子,指尖轻柔对方的耳垂,红唇凑到对方耳边,低诉了声: “夫君……” 陈叔宝半边身子一麻,就听阿舂吐出后半句:“……臣妾只爱夫君一人。” cao!这还有哪个男人扛得住!陈叔宝的心跳骤然加速,双手抓起阿舂两个脚踝,打夯似得拼命cao干起来。 阿舂的女xue被大roubang子狠狠贯穿,与此同时男根也不再受到束缚,他的欲望迅速冲上制高点,颀长的天鹅颈后仰出美丽的弧度,失神高亢地长吟着,女xue与男根同时xiele出来。 许久之后,他才恢复神智。 迷迷糊糊地想起高潮前对陈叔宝说的话,“臣妾只爱夫君一人”,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想不到自己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诓人了。爱?可笑,爱算个什么东西。 …… 陈叔宝爽透了,从头麻到脚,也懒得传唤下人,拥着阿舂就这么黏黏糊糊地睡过去。睡到半夜,又兴起了,便又缠着阿舂要第二次。 但这一次,阿舂与陈叔宝同时察觉到交合的部位似乎有点异样,明明很潮湿,却过分黏腻、不够水滑。 陈叔宝伸手在两人交合处胡乱摸了一把,凑到面前一看——血! 殷红的血! 陈叔宝傻了眼,阿舂也吓懵了,怎么会流血?陈叔宝毕竟还是疼惜阿舂的,当即召了太医看诊。 老太医捋着胡子给阿舂号了许久的脉,最后给出个惊人的结论:“回禀陛下,舂昭容流的……八成是经血。” 经血?!那不是女子才流的东西吗? 阿舂惊得半晌合不拢嘴。生出一对酥胸已经令他措手不及、苦恼不已,谁知还会像女子一样来月事? 陈叔宝震惊之余,更多的却是欣喜,他拉着老太医的手,两眼放光:“既然舂昭容会来月事,那不就是说,他也可以给朕怀孩子?!” 老太医狂捋胡子,紧张地后背出汗,这种事情他也是头一回遇见,他也不敢下结论啊!奈何陛下目光灼灼,老太医只好硬着头皮答:“依老臣愚见,舂昭容是有为陛下绵延子嗣的能力的。” 陈叔宝一听,激动地拊掌大笑:“好好好,太好啦!哈哈哈哈……来人——!太医看诊有功,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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