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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残疾下肢泡在药里,男根有生以来第一次B起,幽玩弄 (第1/1页)
景榕仿佛从一个漫长的噩梦中惊醒,猛然睁开双眼,面前一片漆黑。 尽管他是个瞎子,但他能感知到光线,除此之外,他的触、嗅、听、味四感比普通人更加灵敏。 他能感觉到,自己此刻正身处一间暗室,身体光裸着,被浸泡在一个巨大的盛着温水的木质浴桶里。 与其说是“温水”,不如说是“药水”会更准确一点。因为这间暗室里,正弥漫着淡淡的草药味,是包裹他身体的温水散发出来的气味。 然而,在他意识断片前的最后一秒,他分明记得自己是在漱兴宫里招待客人来着。那客人与他相谈甚欢,让几乎没有朋友的他难得那么开怀,以致于比平日多喝了两杯。 但也仅仅是两杯而已,不至于断片啊…… 眼下是什么情况? 景榕伸出双手,朝四下摸索,药水随着他的动作哗啦作响。 除了眼盲,他还是个天生的瘸子,从幼时起,他自腰部以下就是没有知觉的。 二十多年过去了,他除了像个正常男人那样该长大的都长大、该发育的都发育之外,更多的功能或欲求便再没有过了。 景榕的双手沿着木桶边缘摸索了一圈,什么也没有发现,又将双手沉入水中,试图挪动下半身的位置。 也就是这时,他似乎感觉到下半身的些许异样。有个不容忽视的东西,正直挺挺地杵在他大腿根之间。 他伸手朝自己的腿根摸去——一根勃起状态的yinjing,正赫然挺立。 他被这个发现吓了一大跳,猛地缩手,激起一片水花。 水珠飞溅在他的面颊上,那张白皙的脸就像一个托着珍珠的白玉盘子,变得生动莹润起来。 空洞无神的漆黑瞳仁微微颤动,他疑惑地皱了皱眉,再次将手探入水中。 素白纤长的手指重新没入浅棕色的药水里,一点一点向下,靠近水中那根令他陌生害怕的rou柱。 中指指尖触碰到了yinjing饱满的rou头,他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第二根手指落在了柱身上,紧接着是第三根,最后他将双手都覆盖在了饱胀的yinjing上,难以置信地上下摸索,甚至还感受到了yinjing上充血的经络。 经过反复检查,他不得不相信,这roubang的根部与自己下体衔接得完美无瑕,也就是说,这根勃起的yinjing的的确确是那根挂在自己裆部、沉睡了二十四年的东西。 这怎么可能?! 他一直很有自知之明,自己是个半身不遂的残废,这根rou条儿除了用于解小之外,再没有第二个功能了,它怎么可能肿胀成这样,该不是身体出了问题? 揣着这个念头,景榕快速地将自己全身上下摸了个遍。 没有破口、没有伤痛、手脚俱全,可就是,yinjing勃起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一睁眼就出现在空无一人的暗室?为什么会被扒光衣服泡在药桶里?还有这反常的男根……究竟在他人事不知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景榕怀疑自己坠入了一个荒诞可怖的yin梦,为了强迫自己苏醒,他抬起小臂狠狠地咬了上去。 “唔……”他疼得闷哼了一声,嘴里尝到一丝血腥味。 该死,居然不是梦!那眼下该怎么办?他想到了弟弟阿舂,这么多年来,他都是与弟弟相依为命、被弟弟照顾衣食起居的,离开阿舂,他就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 就像眼下这样,他连这个该死的散发着奇怪草药味的浴桶都爬不出来。 他拍了拍木桶壁,除了哗啦啦的水声,便只剩下“咚、咚、咚”的闷响在暗室里回荡。 恐惧感慢慢侵吞他的理智,与此同时,他感觉到心底升起一阵不合时宜的燥热不安,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张了张嘴,发出一声嘶哑的轻唤:“有人吗?” 无人应答,除了他自己愈加急促的呼吸声,再没有第二个活人的气息。 他知道自己眼下这赤裸狼狈的样子,不应该被别人看见,但他眼盲腿瘸,除了能向唯一的亲人呼救,根本想不出第二个办法。 “舂儿?你在哪儿?” 你在哪儿……在哪儿……哪儿…… 除了他自己的回音,四周再没有别的响声。 景榕要抓狂了,他的交际圈很小,接触的外人也很少,他的社会阅历很有限,但他再怎么单纯无知,也知道自己是被人以一种变态的方式囚禁了。 可他想不起自己得罪过什么人,究竟是谁要这样对付他?亦或者,是对付他的亲弟弟阿舂?难道阿舂有危险? 念及于此,景榕的脑子愈发错乱烦躁起来。分明水温没有变高,但他却觉得周身燥热,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甚至觉得自己麻木不仁的下半身——尤其是勃发的yinjing——都隐隐泛着酸胀。 “舂儿……舂儿……”景榕再一次发出透着绝望的呼救,暴躁地拍打着木桶。 “别嚎了。”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墙壁上的烛台几乎同时被点燃,暗室里登时亮如白昼。 “啊……”景榕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强光,不自觉地用双手挡住眼睛。 那个声音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由远及近,最后在景榕头顶上方止歇。 “不是个瞎子么?怎么还见不得光?” 景榕顾不上双眼的刺胀难受,猛地将双手挡住下体——尽管他看不见对方,但他知道对方能看见自己,以及自己那根不吃廉耻的勃起的男根。 “哟,还害羞呢?”那个声音说。戏谑轻浮的语调,让景榕愈加难堪。 “你是谁?”景榕问。 对方轻笑了一声,“怎么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呢?” 人声在空荡荡的暗室里回响,听起来有几分失真,景榕偏着头仔细回忆,猛然醒悟过来: “你是……子通?!”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无声无息地朝光裸的景榕伸出手去。 “唔!……子通你……你做什么?!” 水里的景榕猛地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惊呼,双手剧烈挣扎起来。 水声大作,水花四溅,景榕察觉到一件格外恐怖、却又格外羞耻的事情: 他麻木多年的yinjing恢复了知觉,而且正被那个男人擒在手掌心里——细细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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