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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主动求欢 (第2/2页)
两鬓,他用另一手捏着边慈的下颌,遮上对方沾染情欲的唇。 边慈微微仰头主动配合着将滑润的舌头引进来,密密匝匝的吮吸声和呻吟互相交合,神情迷醉的两人只是安静地享受着。 喝过酒的身体情欲高涨,连同xiaoxue的温度也和往常不同,xue口的褶皱被撑的发白,一点点地吃掉冒着紫筋的roubang,直至完全吞没。 边慈的眼眸微张,看着明显在强忍的施孝玉,他莞尔一笑,露出整齐的牙齿道:“快点动一动。” 自从边慈进组后,两个人鲜少有过情事,所以施孝玉还是慢慢地挺送着身体,喉结滚动了一下,才缓缓地加快了速度,他生怕边慈会难受。 roubang搅动着让紧绷的xiaoxue逐渐松软,湿xue里不时地会挤出被温热的润滑液。 “啊——”roubang擦过边慈的敏感点,他两手抓住撑在身体两侧的肌rou结实的手臂上。施孝玉腰力够好,他痴眷地抽送着roubang,一下一下的顶弄着xiaoxue里滑溜的凸起,搅得边慈一直浪叫不断。 然后施孝玉握住边慈的脚腕扛在肩头,俯身去亲吻边慈水光潋滟的嘴唇。 臀rou和下腰几乎以一种极为夸张的120度弯折,边慈的jiba顶端垂落在自己的下腹部,顶端铃口的yin水流进肚脐添平了凹陷。 边慈舒服得不行,他艰难地抬起头部,喘息声不断:“嗯嗯...啊...要...” 察觉到边慈的高潮将至,施孝玉较快了挺送的频率,一下狠狠地顶撞在xiaoxue深处,卵蛋和胯间在臀rou上拍出啪啪作响的声音,“小慈,一起射...嗯!” 边慈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床单,脚尖蜷缩着想着即将到来的快感,终于在再一次擦过敏感点的时候,xue道猛地抽搐着射了出来。 事后,施孝玉取了两条毛巾,一条擦拭着满是汗水的身体,另一条擦拭xiaoxue里白浊和残留的润滑剂,看着已经昏睡的人,施孝玉亲了亲他的嘴角。 第二天一早,边慈像是被打了一样睡得腰酸背痛,手臂随意地垂在两边,没有发现施孝玉。他摸索着找到放在床边的手机,看到施孝玉发来的消息。 「睡醒后就下楼吃早饭,有事下周回家啊。照顾好身体。」 边慈勾了勾嘴角,眉眼里多出几分柔软,他回复,「好,你也是。」 大概是难得的清闲,今天的天都蓝了几分,边慈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欣赏着阳台外的时而飞过的莺莺燕燕啼叫。 “叮咚!” 听到视讯门铃响了,边慈放下叉子,起身紧走几步,来到了门口处。 “您好。” 视讯门铃里一个看起来素雅但气质不凡的女性映入眼帘,那双眼睛透露着一种冷静和自信,耳垂上的颗粒饱满润泽的珍珠配饰更衬得固有的优雅。 “你好,可以开一下门吗,我是孝玉的mama。” 边慈在门口来回踱步,心中焦虑不安。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的mama会来,也不确定是否需要告诉施孝玉。就在他焦虑不安的时候,杨穆卿上来了,两人坐在客厅。 边慈拘谨地小声开口道:“我给您倒杯水。” 他刚要起身,却听见对方说:“不用了,谢谢。” “哦哦好。”边慈又坐了回去,两手局促地放在膝盖上,尽量保持镇定的眼神与对方对视。 “我这次来没有什么事,因为最近孝玉的公司签了你,所以就过来看看。” 边慈稍稍松了口气,但随即又转念一想。如果只是来询问一个小到不行的艺人,需要本人亲自过来吗?而且还是直接到家里,对方又是怎么知道他住在这里的呢? 这些疑问让边慈重新紧绷神经,他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唇线也紧抿成一条线,无声地冲对方点点头。 “其实呢,这个公司大概率后期会合并到其他公司里,孝玉不会一直在的,所以你考虑过签其他的公司吗?再或者可能你可以试试做些其他的,做艺人是很辛苦的,而且你母亲是不是在外地,好像还挺需要你的。你有什么想法吗?” 都说到这个程度,还问到了刘婉珍,边慈再傻也猜到对方的意图是什么了, 边慈的眉毛下压,黑眸里多了分愕然后的愤怒,他佯装镇定道:“您是说需要我离开吗?” 杨穆卿上下打量这个清秀的男人似乎觉得他倒还算是聪明,可转念又想要了那些资料上对方的不检点,眼神里的鄙夷感几乎就要呼之欲出,“不是我让你离开,而是你主动离开,我希望下周这个时候能听到公司宣布旗下艺人解约的消息。” 再后面的话统统听不见了。边慈只觉得脑子里的轰鸣声巨大,好像有什么东西罩在身上,震惊后是一种麻木的恍惚。 永远在被拿捏,永远在被威胁,即便自己已经选择妥协,可总是会有继续的咄咄逼人和寒刀冷箭。 边慈抵掌大笑,许久才道:“你们真的是母子啊,连威胁人的方式都一样。不用你们赶,只要别让你儿子来闹,我随时可以走。” “哦,忘了说。既然要走,那麻烦您替我交一下违约金,我可赔不起那么多钱。”边慈侧目,眼角匀出一抹浅红。 “那是自然。” 等到杨穆卿离开,他久违地给刘婉珍打了个电话。 “小慈,最近忙不忙。” 边慈手拄着头,脑子里其实什么都没再想,下意识地就说了句:“忙啊,每天都很忙。” 电话那边的人像是突然等到候鸟的回音,她高兴的情绪顺着电话,跨越了几千公里传了过来,“那你要注意好好休息,mama最近跟你阿姨学做菜呢,等你回家啊mama做给你吃。” “好啊,什么时候。” “只要你想吃,回来mama随时给你做。” 边慈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手背抵着嘴笑了两声。小时候刘婉珍沉迷赌博,每天一睁眼就是给他扔五十块,让他自己解决一日三餐。mama的饭他几乎很少吃过,偶尔的最简单的西红柿炒蛋也做得稀烂。 “行,那就吃西红柿炒蛋,我就想吃这个。” “好,mama等你回家。” 挂断电话后,他陷入了沉默。落地窗透进来的阳光在地板上形成了不规则的光斑,温度恰如其分,既不刺眼炙热,也不过于凉爽。但他坐得远,柔和的光线吝啬地只触及他的脚边,不肯再驱散他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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