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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第1/1页)
祁邗站在卧室窗前,盯着楼下刚刚修剪过的草坪,耳朵里传来浴室里的水声,觉得心烦意乱,不由得点了一根烟。 就在刚刚,岑秋上了他的车,和他一起来了他家。 而在进了他家家门后,岑秋就醉醺醺地直奔浴室。 祁邗没有阻止。 色迷心窍,祁邗也没想到,这个词有朝一日也能用到他身上。他跟他哥关系很好不假,也确实对生母没有多大的感情,但这不意味着他对父亲婚内出轨这件事没有芥蒂。 在此之前,他一直觉得男人起码要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不该碰的人不能碰。可现在,单单是听着水声,他脑海中就浮现了岑秋没穿衣服的样子。 真废物啊,他不禁嘲笑自己。 一支烟没吸几口,在手中燃尽。浴室门还没开,祁邗下楼把烟蒂摁进了客厅茶几上的烟灰缸,一时间不太想上楼,索性坐在沙发上,连了手柄开始打游戏。 他强迫自己忘记楼上浴室里还有一个人这件事,尽管他很清楚在那人出来之后会发生什么。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暗下来了。游戏画面开始有些不太清晰,终于,输掉一局后,祁邗如梦初醒。 他摸过手机一看,据岑秋进浴室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他还在洗? 祁邗走上楼,轻轻敲了敲浴室的门:“岑秋?” 水声哗哗地响,岑秋没有回答。 祁邗试了一下,门没锁,他直接拧开。 岑秋在吐。 他已经换上了浴衣,正弓着身子站在马桶前,左手捂着胃部,右手撑在墙壁上,青筋全部突起。 地板上还残留着水迹,他很明显是刚洗完就开始吐了。 断断续续吐了这么久,他的胃里已经没有东西了,吐出来的只有墨绿色的胆汁。 祁邗愣了一秒,很快反应过来:“我送你去医院。” 但岑秋拽住了他,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别去,我没事了。” 祁邗只好给他倒了杯水。 漱口之后,岑秋好像缓过来了。他收拾好浴室,然后催促祁邗:“你快去洗吧。” 祁邗把自己冲洗了一遍。唯一的浴衣已经被岑秋穿了,他只能围着毛巾走出去。 但他很快发现浴衣已经被扔到地上了。 岑秋已经拉上了窗帘,此刻正趴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 祁邗目光掠过他修长的腿和圆润的臀部,掠过他紧窄的腰身,停留在了他的背上。 岑秋的脸埋在双臂里,肩部有些紧绷,背上的蝴蝶骨格外明显,像展翅欲飞的蝴蝶,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皮rou。 他听见了祁邗发出的动静,微微侧头,看着祁邗,眼神在邀请,在催促。 岑秋很白,皮肤看上去触感很好。背上腿上有几条伤疤,但对他的美没有丝毫损害,反而更增添了野性的魅力。 祁邗沉默着。他能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对这具身体的欲望。进入和索取充斥在他的脑海中叫嚣,甚至还不断有更下流的念头冒出。 他指尖动了动,扯过一边的被子盖住了岑秋。 “不用勉强。” 说完这句话,他就从衣柜里翻出衣服,走到房间外换上,然后径直下了楼,回到沙发上,捡起了扔在一旁的手柄,继续刚才的游戏。 游戏界面充斥着血腥暴力,角色死亡的画面处理的非常逼真,立体环绕的音效刺激着耳膜。 yuhuo还没有平息。 但祁邗看上去非常冷静,只有总是反应不及的游戏cao作暴露了他。 片刻后,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祁邗没回头,专心致志地盯着屏幕。 余光里岑秋慢慢走近,祁邗全身肌rou都绷紧了。 身旁的沙发陷下去一块,岑秋没出声,似乎也在认真地看他打游戏。 直到祁邗赢了一局,岑秋才终于开口:“我的衣服湿了。” 祁邗这才看向他。 岑秋已经重新穿上了浴衣,但显然没有认真穿好。祁邗微微低下头,就能从敞开的领口里看见他粉红的乳尖。 祁邗喉结滑动了一下。他微微曲起腿,遮挡住自己的反应,尽量发出平稳的声线:“穿我的行吗?但是可能会有点大……要不我叫人送一套过来?” 岑秋动了动,朝他的方向靠过去一些。 祁邗盯着液晶屏幕:“你的尺码是多少?” 岑秋的手探进了他的腿间。 祁邗反应极大地躲闪,迅速抓住了他的手。 “你还硬着。”岑秋几乎是在他的耳边吐息,微小的气流比蛇信子还危险。 “我不想做。”祁邗转过头,和岑秋面对面,只隔着一点距离。 岑秋的手被他拽着,没能有下一步动作,但也还没离开那个危险区域。 两人沉默着对视,互相望不进眼底。 僵持一阵后,岑秋松开了手,从沙发上缓缓站起身。 祁邗也跟着站起:“我叫人……” 下一秒,岑秋把他推了回去,然后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不想做?”他居高临下,一手扶着祁邗的肩,一手掐着祁邗的下巴,“我想。” 沙发发出晃动的声响,上面有两具rou体正在纠缠。 岑秋双腿大张着挂在祁邗的腰上,随着猛烈的撞击一下下晃动,好几次都掉了下来。 他口中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双手在祁邗的肩上留下了一条条细小的抓痕。 祁邗按着他cao,满眼都是岑秋满是情欲的脸。面对这个人不知好歹的勾引,除了让他求饶,好像找不出更好的惩罚方法。 他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在岑秋即将到达顶峰时,突然掐着他的腰举起,把他抵在了沙发靠背上。 岑秋身体骤然腾空,双腿紧紧缠上了祁邗的腰。性器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岑秋发出一声惊喘,随即闭上眼继续享受。 快感像湍急的浪潮自后xue席卷至四肢百骸,夹杂着微小的电流,把人冲击地神志不清。 祁邗一直盯着岑秋的脸,看他苍白的脸上因情欲泛起红晕,看他微张着嘴发出喘息和呻吟,露出一小截舌尖。 那舌尖有时甚至会随着颠簸在口腔中乱动,勾起人衔住它吮吸的欲望。 祁邗尽力忽视这种欲望,但欲望转移到了身下,让他更想把岑秋干死在这里。 他短暂地抽出,把岑秋抱着翻了个面,让他跪趴在了茶几上。 茶几上还摆放着祁邗没喝完的酒,被撞到之后,酒液四处流淌,和汗水jingye混在一起,变成了催情的药剂。 祁邗再次挺身插入,目光落在两人的交合处。那里已经是一片泥泞,肠液混着白浊流出,在高速的摩擦下成了泡沫。岑秋的后xue非常紧致,紧紧包裹着祁邗,插入时每一厘米都挤压吸附着阳具,抽出时被带出艳红的媚rou,差点就让祁邗忘记他被另一个男人干过不知道多少次,差点忘记他该叫他“嫂子”。 好在岑秋手上的戒指一晃而过,提醒了他。 一场激烈的性事结束,岑秋趴在茶几上微微喘息,手臂无力地垂下,双腿交叠着,有液体顺着脚踝流下。 祁邗捡起浴衣搭在他臀上,靠着沙发背点了根事后烟,看着岑秋身上青紫的痕迹问:“被傅关临知道了怎么办?” 岑秋边喘边说:“他不会知道。” 过了好一会他才再次解释,声线重新变得平稳冷静,和刚才在祁邗身下浪叫的判若两人:“他最近不在家。” 祁邗弹了弹烟灰,笑了:“所以嫂子才这么肆无忌惮地和我上床?” 岑秋也笑了,扭头看他:“这种时候叫嫂子是会让你更shuangma?” “偷情嘛,”祁邗笑得邪气放荡,目光玩味,“当然要这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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