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得_第十五章 受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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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受伤 (第1/1页)

    第十五章受伤

    热水还在不停放着,密闭的浴室里水汽氤氲,身穿紧身衣的洛青芜抱膝坐在浴缸里面,被热水浸泡却遍体生寒。

    准确的说,他是被陆云起扔进水里的。

    那把刀根本威胁不到陆云起,他只晃了下神,刀就被陆云起夺下,扔出几米远,他则被怒气冲冲的陆云起拖拉着胳膊上了楼,直接扔进了浴缸。

    洛青芜还没反应过来,劈头盖脸的冷水就向他喷了过来。

    那件陆云起是情侣款的礼服被水淋湿,完全不能要了。

    那些华贵的装饰与此刻也只是累赘。

    三两下将人剥光,露出里面遇水就变透明的高叉紧身衣,陆云起先是一愣,接着发出一声嗤笑。

    “这都能硬?洛青芜你是个M吧?”

    洛青芜手撑在浴缸底,向后错了错身体,双腿紧紧并拢,“不,我不是……”

    听到洛青芜这样唯唯诺诺的回答还有点不习惯,陆云起啧了一声,用水冲他的手臂:“把手拿开。”

    陆云起声音微带怒意,洛青芜这才乖乖放下环着胸口的那只胳膊。

    透明的紧身衣因为湿水紧紧贴着皮肤,乳尖位置的小花被水冲刷后,蓝宝石格外剔透,只是双乳位置有些不正常的凸起。

    是发炎了。

    那对乳钉没消过毒,就这样直接刺透衣服和乳尖戴了一整天,不感染才怪。

    陆云起当时只是想吓唬吓唬洛青芜,让他害怕,却没想到洛青芜真的疯狂到对自己句句言听计从。

    如果不像现在这样强制把他脱光,看到他红肿的双乳,他自己肯定不会好好处理。

    想到这些陆云起的语气又恶劣了几分:“洛青芜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突然被男人怒喝,洛青芜有些茫然,他抬起头:“啊?”

    陆云起没再理他,关了冷水,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转身离开了浴室。

    热水依旧放着,浴缸已经有些满了,陆云起不来关,洛青芜也不敢动。

    他就这样静静坐着,乳尖处传来的疼痛让他无法忽视,他像被抽离了魂魄,双眼空洞,看着对面墙壁瓷砖上复杂的纹路,心里空落落的。

    洛青芜两人早晚会走到离婚这一步,但他没想到陆云起会这么早跟自己提出来。

    如果真的离婚了,自己该怎么办呢?

    会死的吧……

    消极想法对他精神上的折磨抵消了身体上的疼痛,他越来越觉得窒息。

    像有一双手从水底蔓延到他的身体,死死扼住了他的喉咙。

    直到听见陆云起在浴室外的询问,洛青芜才恍然回过神来。

    低头,他惊出一身冷汗。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身体已经滑落到了浴缸的最底端,热水即将淹没他的口鼻。

    洛青芜站起身,用浴巾把自己包裹好,打开门看到了门口的拖鞋。

    拖鞋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洛青芜没有细想,他眼前浮现的反而是酷似洛梵的少年踩着拖鞋的场景。

    脏了,不能要了。

    洛青芜绕过它,赤着脚径直走下楼。

    陆云起戴着工作用的平光镜认真凝视着笔记本电脑上的文件,时不时用手中的笔在一旁的纸上写写字,听到洛青芜的下楼声,他也没抬头,只让洛青芜等自己一下。

    洛青芜点点头,走过去跪在了陆云起的脚边。

    偷瞄了一眼陆云起的表情,洛青芜推测他心情应该不是很好,不禁苦笑今天免不了一番折磨。

    安静的客厅里只有鼠标滑动的声音,陆云起寻找着陆咲投标文件里不正常的地方,一时间忘记了脚边还跪着一个人。

    他把记录下来的东西发给于洋,走到落地窗边又给于洋打了个电话,叮嘱了几句。

    这时,陆云起才察觉到客厅安静得仿佛只有他自己一个活人。

    陆云起转身,目光立刻锁定茶几后那双惨白的脚。

    绕到茶几后,陆云起的眉头骤然收紧——还穿着紧身衣、浑身湿漉漉的洛青芜已经倒在了地毯上,双目紧闭,额头布满汗水,面无血色,显然已经昏迷多时。

    陆云起愣了几秒,他沉着脸放下手机,走上前打横抱起了洛青芜。

    把人擦干净,放回他自己的床上,陆云起取来一把剪刀将紧身衣剪开。

    洛青芜被束缚已久的身体终于得到解脱,被紧身衣边缘勒出的红痕在他身上格外明显,凄惨又yin靡。

    陆云起毫不怜惜地伸手拨了拨乳钉的蓝色小花,不出意外听到了洛青芜的闷哼。

    “嗯……痛……”

    将紧身衣剪碎后扔下床,陆云起从楼下取来了家里的医药箱。

    红肿的乳尖和黑色的布料被尖锐的乳钉串在一起,被迫挺立,每动一下都是折磨,陆云起看到这令人不适的一幕,想不通洛青芜是怎么对自己下得了手的。

    他先将乳钉一侧的卡扣打开,再用稀释过的酒精软化了一下伤口边缘,随后试着向外拉乳钉的针尖。

    静谧的卧室里,陆云起似乎听到了rou被银棒摩擦过的声音。

    另一个取的也很顺利,两只做工精致的乳钉和曾被串起的布料染了丝丝血色,就算拿掉异物,长时间被贯穿挺立的乳尖也没有立刻恢复原样,原本红豆粒大小的乳尖成了如今红肿又干瘪的凄惨模样,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扎眼。

    陆云起再次用酒精为洛青芜消了毒,看着擦拭后的酒精棉上泛红的颜色,陆云起低头忽然发出一声嗤笑。

    处理完伤口,那些东西也被他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他坐在床边凝视着洛青芜的脸,许久才沉沉叹了口气。

    ——他想自己应该是疯了,竟然隐约有些可怜眼前这个为了跟自己结婚不择手段的人。

    昏迷后的洛青芜隐约感觉有人在挪动自己,胸前不时传来针扎般的刺痛,随后便是痒,痒得他抓心挠肝,他本能抬手去摸胸口,却摸到一手黏腻。

    洛青芜茫然地坐起身,低头发现自己赤着上身,胸前的装饰物已经不见了,他又碾了碾手指,闻到一股药味。

    洛青芜最清晰的记忆还停留在陆云起说离婚的那一刻,之后他的大脑变得混沌,好像他站在了深渊边缘,看着脚下的石头一点点分崩离析,他却无能为力。

    要抓住那根救命稻草,洛青芜在昏迷时的梦里都在追逐一个身影,他实在不想回到孟家,回到那个充斥着绝望的深渊。

    他给自己上药,是不是就代表他还是在乎自己的?他会不会也有那么一点喜欢,但他不善于表达?

    洛青芜有些天真的想。

    他活的太苦了,以至于最擅长的就是苦中作乐。

    意识到陆云起可能在楼下等自己醒来,洛青芜匆匆穿好衣服下床,打开门找遍了房子,却空无一人。

    手机里也没有消息。

    陆云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心底升腾起的希望瞬间破碎,洛青芜面无表情地坐在楼梯上,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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