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机反派艾草实录_上司下属下药g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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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司下属下药g交 (第1/2页)

    等迟年反应过来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白炽灯的亮光从头顶宣泄而下,如水似的漫进每个角落,照亮视野的每一寸。

    相对于平常可以见到的大部分房间来说,这里的空间可以称得上是逼仄。没有窗户,估摸着是个地下室;身下是柔软的被褥,眼前墙壁上挂满让人脸红心跳的“小玩具”。

    脑袋有些刺痛,迟年动了动身体,这才发现自己被人捆住了。

    磨破皮的手腕似乎被人处理过,洁白的纱布打底,散发着淡淡药品的味道,其上裹了数圈红色绸带,漂亮的蝴蝶结收拢。

    脚踝被一条金链绑在一起,上面吊着一个小巧的圆形金铃,花纹复杂繁琐,雍容华贵。

    迟年尝试挣扎了一下,发现绸带看着绑得松,实际坚韧牢固;金链看着细,实际坚硬难断。

    “......”他想摆烂了。

    大脑快速复盘着他出现在这里之前的事,试图想起一些线索。

    迟年记得自己乘坐老板的车从警局离开,然后两人一起到了和顾客约定的地点,吃饭期间,老板出去接电话,只留下他一个人和客户边说话边喝酒再然后...再然后他就喝醉不省人事了。

    总不能是自己发酒疯把客户惹毛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迟年就倒吸一口凉气。

    “晚上好。我亲爱的小迟。”

    容维埃进来地很突然。他将自己身上的棕色大衣挂在靠门摆的衣帽架上,露出里面的黑色高领毛衣。

    手里提着一份热气腾腾、正散发香气的饭。是迟年最喜欢的那家店。

    “老板?”

    饭菜的香气勾得迟年眼热,原本昏昏欲睡的脑袋霎时来了精神,踝骨上的金铃碰撞,声音清脆稀疏。

    容维埃眯眼笑起来。神情温柔宛如下班回家得到妻子热情欢迎的丈夫,心脏被塞进蜜罐里。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很像一个礼物?

    在迟年热切的目光里,容维埃把饭菜放在床尾的折叠桌上,手指捏紧红绸带蝴蝶结的两端,轻轻向下一拉,慢条斯理地解起一个又一个打得极精巧的结。

    像是在拆一件贵重易碎的礼物。

    心头浮现的猜想让迟年神经一颤。冰冷的皮革接触皮肤,两声铃响后,足上的金铃被卸下来。

    容维埃把折叠桌摆在迟年面前,温热的饭菜在透明塑料袋上氤氲出细密的水珠。迟年是真的饿了,胃里空空,隐约的灼烧感反复磨搓他的神经,因此当容维埃将饭菜摆在他面前时,本欲出口的疑问也忘了说。

    “老板,我们什么时候走?客户被制住了为什么没看见警察?”迟年低头往嘴里扒着饭,含糊不清地问容维埃。

    “我跟你心中想的来意可不同。”容维埃的眼底像灌了一整瓶威士忌,落在迟年望过来的视线里,烈沉得心惊。

    迟年停止扒饭,那个让他不愿面对的猜测占据全部思绪,他几乎是瞬间就将筷子伸进嘴里,却被窥破他想法的容维埃钳住手腕,生生止住催吐的动作。

    细长的双筷被强行拽出口腔时无意戳过脆弱的咽喉,迟年剧烈地咳嗽,泛出生理性的泪水,眼睛湿漉漉又凶厉地盯着容维埃。

    但这僵局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潜伏许久的药物在迟年身体里开花,血液guntang灼烧脉络,斑斑红棠浮于皮表,像颗成熟末期正在腐烂的樱桃,隐秘晦涩地宣泄香甜而yin靡的肮脏。

    眼尾生红,迟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容维埃的钳制,踉踉跄跄地朝门边跑去,在距离门把只剩一步时,容维埃抓住他的手,用力往回扯,迟年狠狠摔在了床上的被褥里。

    “你应该乖一点,最起码不要试图反抗。”容维埃抓住迟年的头发,强迫对方仰头看他,“激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下唇被主人咬得糜烂,似濒死玫瑰里仅剩的半片艳色。

    “滚。”迟年竭力控制不让声音颤抖,但难以言说的药效还是让他滚下泪来。

    “不让我帮忙?”

    感受到迟年无力地推搡,容维埃眸光狎昵,捡起散成一团的红绸带,松开迟年的头发转而掐住他的下颚,待对方张口后将绸带塞进嘴巴。迟年呜咽着,很快洇出一片深红色水渍。

    容维埃似乎满意了,贴心地帮迟年把裤子褪至膝间,站在床尾处盯着他看。

    “自己动手还是等我加大剂量?”

    容维埃的掌心握着一瓶药,暗红色的焰流狰狞晃荡,在透明瓶壁上漾出流光,引生绮念。

    迟年窝在床角低低地喘息,小腿肌rou痉挛,脚趾蜷缩挤在一起,眼前半明半暗,被药物影响的身体在失控的边缘游走,手颤栗着伸向肿胀的yinjing。

    回忆自己这二十三年的光阴,连片都没看过,更别提经历这种事。

    掌心颤抖地包裹住guntang的yinjing,动作生涩地揉弄,半天不得其章法,布满螺纹的guitou被蹂躏得红肿,断断续续吐出些粘稠的水,短暂的快感让身体陷入一种比先前更为疯狂的境地。

    堵塞感相比之前更加强烈,迟年眼泪掉得愈发汹涌,汗水打湿鬓角,鼻尖湿亮,低哑的呻吟声起起伏伏,一遍又一遍冲刷着未完全消褪的理智。

    封缄唇齿,迟年极力压制住将要溢出的喘息,口中的绸带被舌头搅得曲卷,牙根发酸,津液沿着边缘从唇角滑出。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的不堪与狎亵。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容维埃嘴里叼着烟,黑色皮革质地的手套挡住风不让火熄灭,薄白的眼皮微抬,露骨的目光像绘画勾线步骤细致地、一寸寸描过迟年的身体。

    如玉的美人沦为欲望的奴隶,可怜地呜咽着克制地发出猫似的压抑浪叫,像活的春宫图,勾起人心底最卑贱隐秘的念头。

    容维埃只觉有一股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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