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同人堆放_左慈x广陵王|拟情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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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慈x广陵王|拟情字 (第2/2页)

到自己落下第一片羽毛。

    喜怒忧思悲恐惊,仙人生七情,是兵解之始。

    他甘之如饴。

    但是却不能诱导他对于爱情而言略显稚拙的弟子,即使她在政事处理与人际关系上已颇有见解,情,始终需要自己去感悟的。

    可他也没有刻意回避。

    这是属于他的私心。

    他没注意到的,是他看似打坐实则心神不定时唇上一触即分的柔软。

    广陵王初识情事,是在看过了从山下买来的画本子,夜间与师尊同寝时恍恍惚惚地梦到了她与一人赤裸相贴,有温软从她的眉心一路吻到唇瓣,而手指业从她胸前的柔软划至小腹,继而往下,她惶然惊醒,本能地抱在师尊的腰际,梦中人一瞬间清晰,发色是山顶终年不化的洁白,而面容……

    她本能地双耳发热,双手在对方身上不知所措。

    她知男女之别,知师徒之分,但她仍然只是觉得有些羞涩,师尊总是包容她的,无论她提出什么,师尊也会同意,这次自然也不会例外。

    她这么想着,并不确切。

    她开始逐步试探,但这试探又似乎与从前她和左慈的相处并无太大区别。

    她伏在左慈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蹭着他,眼睛又一刻不舍得从那张冰雪堆砌的容颜上离开。

    左慈包容着她,任她依恋,也任由她在发觉身下人毫无反应时拉起他的手臂啃咬,留下一圈细细的牙印,又心疼似的伸出舌头舔舐。

    左慈抚着她的头顶,偶尔在她快掉下去时扶上她的腰,她便会颤一下,耳间红彤彤的。

    小广只知道她喜欢左慈,满心满眼都是左慈,想要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至于该怎样去做却是并不知晓,书上写得模模糊糊的,她也只好凭着自己的直觉,小心翼翼地隐蔽地去尝试。

    左慈察觉到了,他越发地纵容。

    于师道,是他为师不尊,放任自己的情,也放任小广更深地沉迷对他的爱恋。

    也仅止于此,他不能趁着对方在情事上尚且懵懂的时候误导她,也不能因着私心困小广在他的云帝宫。

    可最近越来越依赖他的小广有些急躁,她在期盼着继承王位。

    那天在这样日复一日未曾挑明的暧昧中乍然来临。

    他站在前往广陵的马车前,面前是装扮成男性的弟子。她明媚,张扬,是不加掩饰的兴奋,她向往着山下的生活,也期待着成为平定乱世的帝王,一时的困境于她而言只是为了使她成为更强者的磨炼。

    左慈欣慰于她的性格,也藏起了自己的失落。

    隐鸢阁与广陵路途甚远,他以仙人之体可瞬息往返,但他的小弟子不行,他既渴盼着对方主动来看他,又怕会使对方过于劳累。

    左慈时常找借口下山寻人,无论是做了未曾做过的点心、听闻了山下的战事、得到了关于广陵的传闻……这些借口明显得都不用戳破,广陵王享受着来自暗恋之人的关怀,无论这份关怀是源于师徒之情还是其他。

    可时间还是太短,她越发地耀眼,广陵王的事迹甚至能传到隐鸢阁,可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多,身份不明的副官、袁氏的长公子、江东的少将军……

    终于,在一次她受伤昏迷时,左慈接她到了云帝宫内。

    左慈以养伤的名义隔绝了外界的探视,云帝宫中,只有他们两人。

    史君见此,让他权衡轻重,不可失了分寸。

    左慈应允。

    当天广陵王就醒了,她想着事物繁重,不敢懈怠,却被左慈按住双肩躺了回去。

    “不过是几日功夫,若是你不在,手下人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不如卸了这王位回到云帝宫来。”

    广陵王就不再着急,有重要事务着人用飞鸢或心纸传信,也乐得清闲。

    左慈与她就这般待了几日,仍旧是白日里对坐闲谈,夜间合衣同卧。

    伤势虽当时颇为唬人,实际不重,没几日就行动自如。

    偷得浮生半日闲,这段时日事情不多,广陵王又因同左慈的这份亲近而有些躁动。

    她已然懂了男女之事,从前也在云帝宫中见到过师尊关于房中术的书籍,只是那时还小,脸皮又薄,不好说些什么,现在却是不同。

    午间被师尊陪着用过膳食,在榻上正要合眼之时,她突然问出了声:“我听闻师尊有一个内修的法子,可以养神益智,使人气血充盈,身体轻利,师尊怎么从不教我?”

    左慈怔住,“这是谁同你讲的?”

    “是我从师尊书架上翻到的,”她状若无辜地看着左慈,“不可吗?”

    怎会不可,他喉结颤动,错开直视的目光,从远处召来一本册子,“你……看过之后,再来找吾。”

    整个午后,他惴惴不安地等着即将到来的日落,期间不可避免地猜测对方是否为一时兴起逗弄与他。

    终于到了夜间,他轻叩门扉,所幸,他等来的是一双水盈盈的含情目。

    情深难禁,解衣衫、褪钗环,香风至,唇口贴,臂缠腰,足相叠,喘息促……

    将她拘在云帝宫中将近一个月,两人除了用膳和在院中观景,几乎全是在床榻间胡闹,甚至不止与床榻,云帝宫的每一处都沾染了他们二人情动的气息。

    “该回去了。”他看着广陵王,忽略了自己的不舍。

    这几日里,心纸与飞鸢来得频次高了许多,想是事务催得紧了,广陵王有时也会心不在焉。

    “我以为,师尊是想将我困在这里,长长久久地相伴呢。”

    他默然,是被戳中了心底的隐秘,可他不能将志在天下的人困在小小山中,他不应凭借私心,将雄鹰折翼,困龙于池,也不忍心。

    会难,别易。

    又有一片羽毛被他负手捏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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