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给魔尊的炉鼎美人(H)_8 暴N 被踩踏NT 被迫T靴 成精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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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暴N 被踩踏NT 被迫T靴 成精壶 (第1/2页)

    闻霜的脸被那灼人的热度烫到了。哪怕昨天已经见过,今天再看到池清遥的yinjing也还是被巨大的尺寸吓得牙关打颤。他总是觉得男人的yinjing丑恶,狰狞可怖;然而身为炉鼎,生来就要与yinjing缠斗。他还记得池清遥强行顶到他喉咙里时那种窒息、灼烧和痛苦,不堪回忆。

    不舔会怎样?

    万一他真的被喂下玄阴玉丸,变成只会求欢的公猪。

    想到这里闻霜不再踌躇,闭上双眼,豁出去似的舔了一口;又学着昨天自己的yin贱样子,尽力向里吞吐,顶到喉头。一股麝香萦绕喉间,又咸又苦。可池清遥并不满意,强硬地压着他再向里,直到他整张脸都埋到池清遥的根部。

    好痛。好难受。

    闻霜从一默数到十,又数到二十。男性这里的味道并不好闻,长时间的压迫和窒息加上恐怖的回忆,一阵无法平复的恶心感涌上喉头,闻霜再也无法忍受,尽全身力气疯了般地挣扎,甚至拿指甲抠了池清遥的手,终于脱身,随即趴在地上疯狂地干呕了起来。

    他吃的东西并不多,因此只咳出透明的液体;然而感受到池清遥投在他身上的冷冽眼神,他整个人瞬间僵住。

    ……完了。

    回过神的闻霜手脚冰凉,不敢抬头。

    他整个人抖成了筛子,伏在地上连连磕头。

    “尊主大人,我不是故意的——!”

    咚!肩膀处传来尖锐的疼痛,闻霜整个人被踹得飞了出去,重重落地后又在地上滚了两圈。尖锐的剧痛。他还来不及反应,又被猛的薅住了头发,暴力地往回拖行;裸露在外的肌肤在强烈的摩擦下剧痛,直接在地面留下了一片血痕。他大声求着池清遥放过他,用的是几近崩溃的哭腔,可是后者不为所动。

    他不敢直视池清遥,却明白地感受到,池清遥现在的心情无比差。哪怕是伏在地上,也能感到冰冷刺骨的气息压在他的肩膀上。

    “不喜欢舔?”

    “喜欢、喜欢——”闻霜抬头欲辩解,话音未落,竟然被碾在了地上。

    是池清遥的云靴。闻霜的脑袋被池清遥狠狠践踏,辗压着,仿佛一颗低贱的尘土。

    好脏,脏死了。自尊心被碾碎,闻霜现在剩下的只有面对未知惩罚的恐怖。

    “准你抬头看了么?”

    “说话。”

    闻霜自然想说,可刚才的干呕已成事实,要怎样解释才好。他身形微颤,舌根发僵,一个字也不敢出口,却成了火上浇油。

    “叫你做人,偏偏执意做狗?”

    池清遥轻飘飘地抬脚踹他,可力道却狠戾,直勾勾踹在闻霜的肋骨上。他痛得满地打滚,眼冒金星,意识模糊间看到池清遥露出他从未见过的表情。

    ……竟然是笑。

    池清遥竟然还在笑。甚至笑得眉眼弯弯,眸光熠熠。

    “指甲还想要么?”

    池清遥捧起了他的手。骨节突出,十指纤长,玉手如葱。若是拔掉指甲盖,鲜血淋漓,也是好看的。他轻轻摩挲着闻霜以怪异姿势被扭曲抬起的手,压到更怪异的位置,好像再用一点力就要断了。

    骨头嘎吱嘎吱地响,身下的人颤颤巍巍地哭。池清遥无耻地又硬了,仅仅是对血光四溅场景的想象就让他几乎沉醉迷恋。

    节制,节制。人要慢慢养,爱要慢慢做。池清遥劝诫自己,怜惜地放下了闻霜颤抖的胳膊。

    闻霜被疼得浑身冷汗直冒,几乎要怀疑池清遥要将他五马分尸。

    他突然意识到,血只会让池清遥更兴奋肆意。他的血是池清遥的养料,是春药,是浓情蜜意的示好;池清遥恨不得他浑身浸在血泊里,恨不得他皮开rou绽地摇尾乞求,再将阳物插入一坨烂rou里,喷溅出五光十色。

    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来,贱狗。”

    “尊主……我知错了……”

    “不喜欢舔那个,就舔这个罢。”

    池清遥玩得尽兴,声音语调都变得尖利。他踩在闻霜的脸上,碾过他小巧的鼻子,踩着他的嘴,命他吐出藏在里面的粉嫩舌头。辗压,羞辱。你好像一条yin贱的公狗。还是说你根本就是片破布?闻霜的泪水静静淌下,面色苍白如纸,听话地露出舌头,舔舐着鞋底的尘土。

    好涩好苦。

    “起来。”

    于是他艰难地撑起支离破碎的身体,趴着,伏倒,亲吻着刚对他施加无限暴力的足。连做这般低贱的事的时候他都高举着臀部,是炉鼎的修养,像条求欢的母狗。

    无妨,他本就是条人人喊打的败犬。

    他是炉鼎,不是人,炉鼎既无人权,也无情感,只是个人尽可夫的器物。只要能活下去,护家人周全,即便将他打碎辗压成泥也好,他愿意一时受苦。

    或许是体力不支,他晕了过去,以为终于可以逃过一劫,却又在冰凉的地板上醒来;是池清遥命人给他喂下了十全大补丸,再用冷水将他浇醒,吊着他的精神,让他的伤痛变得麻木。寒冬腊月他被冻得瑟瑟发抖,殿内烧起的暖炉也无济于事;池清遥笑着欢迎他回来,抄起备好的竹鞭把玩。

    他终于彻底放下尊严,发了疯地哭着求着,亲吻池清遥的足尖,把池清遥的云靴舔得纤毫无染;他的涕泪浸透了池清遥的衣摆。

    可他的后xue竟然也一开一合地翕动着。难以置信,池清遥残暴的行径竟然激起了他作为炉鼎的yin荡,他在这种痛苦如潮的时刻依然感到了强烈的被支配控制的快感。

    在他第三回撩起衣衫求池清遥的怜爱时,池清遥终于肯玩他。池清遥命令他掰开臀瓣,抬高臀部。满是乌青的身体,哭得肿胀的双眼。低陷的腰,高高撅起的臀。浑圆雪白的臀瓣,留了一地的sao水,香艳yin靡的场面。

    “数数。”

    “啊……!一!”

    池清遥手里的竹鞭竟然毫无前兆的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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