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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乾 (第2/2页)
堂大镖师白塘今後就要变成满脑子都是jiba的妓子。 白塘就在旁边听着,没有反应,他在思考着後天的镖单该分给师弟妹中的谁处理,根本没给犯人哪怕一分注意力。 他不知道锦暮云在那天夜里,为了「妓子」这个词而特地回到犯人所在的房间,红着眼用剑柄把那侮辱了他师兄的嘴巴几乎打烂。 隔天,白塘走到囚禁犯人的厢房细问一番,原本还紧闭着嘴的犯人配合无比,结结巴巴地把所用的残本和方法全盘托出,还为他昨天的口出狂言声泪俱下地説对不起。 白塘毫不在意地应下了那道歉,翻着残本,整理解蛊线索老半天才觉得怪怪的,指着脸肿得像猪头的犯人回过头问自己的小师弟:「暮云,他昨天是这个样子的吗。」 「唔……对不起,我没留意。」 锦暮云皱着眉眼一副小狗似的疑惑模样,让白塘心都软了,他轻轻拍着小师弟的後脑勺説没关系,让他快去出镖。 白塘身体有事,锦暮云当然不会出长途镖,他深夜赶回来,光明正大踏着白塘的房间顶,想揭开屋瓦看看大师兄。 然後被一早发现了他脚步声、轻斥他「胡闹」的白塘轻踏跃上屋顶後拦腰抱下来。 锦暮云乖巧地任由白塘动作,被放到椅子上座好後还用双手抱着对方,用脸埋进白塘的腰説:「我就想看看师兄,没有闹的。」 白塘嗯了一声,掌心拢着锦暮云的後颈,手指不时轻点着,这是他心烦时无意识的小动作。 锦暮云抬头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所以师兄对解蛊有头绪吗?」 「有。」白塘用指尖轻蹭着锦暮云。 锦暮云知道白塘把「但是」呑进肚子里了,他收起担忧的情绪,勾着嘴角轻松説:「那第一步要怎样做?我们得去西南方找些花花草草吗?」 擅长蛊术的苗疆族定居西方草原,锦暮云会作此猜测是情理之中。 白塘摇摇头,思量再三後缓缓开口:「我要去象姑北馆。」 锦暮云撒娇的动作一顿。 象姑馆是男妓的巢xue,城里有两所,东馆的小倌是穿女装画姻脂,唇红齿白的模样,个个擅奏歌抚琴吟诗作对,放下红帐能以雌雄莫辨之姿供恩客玩弄。 但北馆可没有那麽风雅了,里头是高壮英俊的男妓,大多全祼待在浴汤里四处走动,炫耀展示着身下傲人资本,他们时而被瘦弱的客人领走,时而就地将客人压在假山後进入,比东馆赤裸裸多了。 锦暮云强行镇定道:「象姑馆?师兄想找甚麽?我能为师兄跑一趟。」 「我对比了不少残本,上面都提示了此蛊毒只有阴阳调和方能化解,应该是在説……与男人交合吧。师父也説先试试这方法并无不可,那我先到馆里待几天解决一下吧。」 他的小师弟是从豪门大家出来的,虽説家道中落不得不出走谋生,但童年时期还是在娇生惯养中成长,皮肤白白嫩嫩的,平常护镖时总是説着累,要靠在他身上走。 对方大慨是做不来这种体力活,他也不舍得让锦暮云累,不舍得让锦暮云碰这不男不女的奇怪身躯。 而已不知白塘思虑的锦暮云心中警铃大作,他与白塘先前已交换信物要私订终生,被赠予的玉牌此刻正在他的里衣下,染了自己的体温。 他咬牙切齿地想,肯定是冬青那家伙想看他笑话才会附和白塘的建议。 但为甚麽师兄不考虑他,宁愿找那脏巢里的妓。 锦暮云深呼吸几口,压下那股要制住白塘,打开腿使劲jianian那无经人事的xiaoxue,让师兄不敢再想伏在别人身下的冲动。 他往前坐到椅沿,那微勃的yinjing在碰到白塘的大腿後停住,在白塘不知所措地一顿时他开口道:「暮云不行吗?我会学的,师兄信我。」 锦暮云在白塘面前总是装得又甜又乖的,把手不能抬肩不能担的花瓶饰演得淋漓尽致,所以他才能籍着不成材师弟的身份守在白塘左右,一点一点渗进对方的生活里。 锦暮云认为白塘会答应做他的伴侣,只是他作为大哥不想自己哭鼻子而已,没有甚麽爱慕成份。但他不介意,一辈子很长,他总能让白塘动心的。 而已此刻装无害小白花的坏处出来了,白塘遇上甚麽事时,他第一反应是将锦暮云藏在身後保护得好好的。 「现在这个方法的效用和後遗症都是未知的,我不能拿你来试,」白塘摸着锦暮云挽起成马尾的髪尖,「我会跟北馆那边説清楚状况,先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替我解蛊才作打算。」 白塘眼神淡然,但在锦暮云看来,他面上明晃晃写着「不知这要多少银两呢」的茫然。 锦暮云想,白塘哪用问,他就算是白嫖也有一堆肮脏苍蝇会主动扑上来。 白塘先前对东北馆多有关照,尤其是常常处理在东馆醉酒大闹的人或是捞起在北馆待得腿都软了还是不肯走的客。 他平常跟那些男妓谈起天来态度是诚恳温和的,偶而勾起嘴角微笑的样子让人如沐春风,简直就像刚出炉、又甜又软热乎乎的松糕放在西洋来的精致小瓷碟上般诱人。 锦暮云可是都看在眼里了,那些东馆小倌往白塘腰带里塞的红巾,还有那些北馆糙汉送的挂名小牌子。 那里全都是想被白塘cao的、想cao白塘的人,而白塘还想主动促成这件事。 锦暮云自顾自生闷气,一个气血上涌让耳尖红透了。 白塘没发现锦暮云的不快,但他对锦暮云的体徵很是敏感,用较凉的掌心抚着突然高热起来的耳垂,沉默地感受着锦暮云那顶着自己、越发guntang的性器。 「师兄就没有考虑过我……」锦暮云的语气很奇怪,像是生硬地撒娇,因为他正努力抑制那些带攻击性的负面情绪,想维持自己在白塘心目中的形象,「光是想想师兄跟别人躺在床上,我就伤心难过。」 白塘不懂得哄人,他按按锦暮云发红的眼角,説对不起,他会另找办法的。 白塘心里也觉得交合治巫蛊听上去就不可靠,花上大半天翻译古本里的异文字,把眼睛看残了就得出这结论时,他整个人都呆了。 锦暮云仍不满意,他像发情的小狗,夹着白塘的腿磨蹭还不满足,将yinjing从裤裆里掏出来,让白塘看得一清二楚,马眼上透明黏稠的液体几乎要糊在白塘藏青色的外袍。 「让暮云来帮忙啊。」 锦暮云轻声説着,语气微妙极了,把恳求的话説得强硬,死死拿揑住白塘表面冷漠实则软硬兼吃的性格。 白塘为难极了,他沉默着,不是想以此让对方退缩,只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锦暮云看出白塘的动摇,乘势追击,他説:「就试试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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