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np】仙尊在上_17教具(亭明的演示/玉势/R钉/赐下束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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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教具(亭明的演示/玉势/R钉/赐下束具) (第1/1页)

    沈子敬的那处自从开苞以后就比之前敏感许多,哪怕不曾引动情潮,也禁不得刺激,只得换了更轻薄柔软的纤云纱来制亵裤。饶是如此,日常的晨练过后,下身依旧有湿滑之感。

    ……更糟糕的是,他惶然地发现,自己一靠近尊上,就隐隐有要发情的预兆。似乎连身体也知道他卑劣的妄想,催动他以此为借口继续亲近。

    但沈子敬一贯把尊上的吩咐奉为圭臬…尊上要他收敛心思,控制情欲,那他就不该有违。

    他心性坚韧,往日也习惯了疏淡处事,效果还算显着,就连先前被耽搁的小境界也一并破了。沈子敬突破的一瞬间,封昭行便知晓了,想了想还是传音过去,“过来一趟。”

    ……沈子敬来得很快,昭临殿的童子已经等在那,见了他便拱手行礼,“沈仙君,尊上要您不必等候通传,直接进去即可。”

    沈子敬面上有一闪而过的怔然,向童子点头致意,才急匆匆往里间去了。他行至内殿,脚步猝然一顿,膝盖就要狠狠往地上砸。

    ——没跪下去。一股无形的气流托住了他,硬生生叫他重新站直了。

    “尊,尊上……”沈子敬死死低着脑袋,一时不知如何组织语言。

    修界的规矩,位卑者擅自释放神识触碰尊者,会被视为挑衅,沈子敬自然不可能犯这种错误。但是……没有神识探查,他又为表恭敬而强敛耳目,居然到了如此近前…才猝不及防看到,看到了……

    亭明不着寸缕地跪在封昭行胯下,几乎半个人都被埋在厚重繁复的衣摆里,正吞吐着嘴里的阳物……他听到了来人的声音,却恍若无知无觉,只是努力做好自己的本分。

    ……服从尊上的命令,服侍好尊上,这是他在这里的唯一意义。

    封昭行抬头看了一眼沈子敬,神色居然如常,随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本尊叫你来的,怕什么,坐。”

    知道尊上没有怪罪的意思,沈子敬稍稍整理了一下情绪,谢过之后两手放在膝盖上,目不斜视,坐得很是端正。

    封昭行并没有晾着他,随口拣了两件事和人聊了聊,眼神才慢慢往下落,“……咽了吧。”这句话是对亭明说的。

    沈子敬默然低头。修者都耳聪目明,他先前努力忽略的声响似乎又清晰起来,衣料的摩擦声…以及清晰可闻的吞咽水声。

    他知道那个侍奴被允许咽下的是什么,甚至不合时宜地回想起尊上射给他的那一次……yin浪抽搐的器官得了恩赏,连肆虐的情潮都能被压下去,餍足地汲取仙灵精气。

    “最近如何?”封昭行问沈子敬的近况,语调里带了些微不可察的餍足意味,毫不掩饰。

    面前的人恭敬垂首,连回话的声音都艰涩了些,“回尊上,子敬的身体虽然偶有情动,但只要凝神静气,尚可抑制。”

    ……果然。

    沈子敬的情况比先前预想的还要更严重,又是个宁可死忍的别扭性子,若是真生捱过去,只怕下次爆发更凶险。

    他不可能时时刻刻替这人疏解,还得寻些旁的法子。

    封昭行随意踩住亭明的大腿碾了碾,终于赏了跪在脚边的侍奴一个眼神,“之前吩咐你的事,现在就做。”

    物尽其用,正巧亭明也是个双性,用来给沈子敬做“教具”最好不过。

    亭明乖巧应是,取了一个小箱子过来,膝行到殿中跪定。他身上寸缕未着,连一星半点的装饰也无,沈子敬略略偏头,没有把眼神落在他身上。

    “看着。”封昭行只是轻声吩咐,神色冷静无波。

    ……尊上有令,沈子敬不敢违抗,斟酌着把视线定在了亭明潮红的脸上。

    亭明忍着羞意打开那个箱子,里头分门别类地摆放着各种yin具,只是比他平常用的那些更轻省更精致些。

    他知道自己现在只是个用于演示的物件,轻轻吐了一口气,压下多余的思绪,拿起了第一样东西。

    两根尺寸适中的玉势,是材质极好的暖玉制成,上头没有折磨人的纹路,也不曾抹过什么旁的东西,正好一只xue一个。

    亭明抿着唇,很轻松地把这东西纳入体内,“请尊上…和沈仙君验看……这东西不凉,贱奴含着的时候xue里虽然充实,但应该不影响行动。”

    他接着取出一对小巧的乳钉,先托在掌心让两位尊者看得清楚,“此物经过改良,无需刺穿皮rou也可以紧扣乳珠……不会疼,也不显形。”

    尊上早些天曾吩咐他去筛选些轻省的束具,不为折磨,也不为装饰……亭明一边介绍,一边把那些东西一样样用在自己身上,最先感受到的不是时时刻刻要忍耐的细碎磋磨

    ——而是安全感。

    有人宽纵优容,能把自己交付出去任由管教的安全感。

    他知道这份宽容不是给自己的,他只是沾了光,偷得这样一份安心而已。

    ……尊上与沈仙君先前那一番问答,他已然明悟:这位与尊上有师徒之实,而无师徒之名的沈仙君,原来和他是一样的。

    不,不一样的。

    亭明敛下眸子,穿上了侍奴专用的朴素灰衫,张开双臂转了一圈,软语道:“穿上衣服之后,没有人能看得出来……稍稍适应之后,想必日常行动,哪怕演武比试,也不碍的。”

    沈子敬默然不语,不知什么时候已是看得专注。他显然意识到什么,不自觉捏住了衣角,心里有些酸软,又忍不住泛出丝丝缕缕的暖意。

    亭明做完了自己该做的事情,在封昭行的默许下叩首离去——他要时刻谨记规矩,不能贪恋这点轻松,身上的东西得快快换成自己常用的那些诫具。

    等到殿门被恭敬地关上,沈子敬含着感激在尊上脚边跪下,“谢尊上为子敬费心。”

    封昭行垂眼,指尖一点点捋着这人束得一丝不苟的发,“你这般情况未有先例,有所反复很正常,只能平常加以约束,斟酌增减。”

    他知道沈子敬身体骤变,心思敏感些,拿出些耐心解释,“本尊打了灵力印记炼化过,你只把那些东西当作法衣法宝,不过补足缺憾而已,无需害怕。”

    沈子敬跪得端正,接过尊上交给他的小箱子,抱得更紧了些,“是,谢尊上赏。”

    封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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