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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挺大肚受木马之刑 (第1/1页)
秦瑜手下不留情的一个个往里塞,纵然秦楚再风轻云淡此刻额头已经泌出细密的汗,后xue越来越憋涨,秦楚为了让硕大的珠子快些滚下去抬了抬腰,直把后xue往秦瑜眼前送,秦楚的肚子也慢慢大起来,足有西瓜那般巨大,秦瑜看的喉咙发热,道:“若你含住了,头胎我生。”这副景象太美了,虽然她是用女xue生,风景不知会不会也如此美妙,这么美的风景肯定要让秦楚也看看。 秦楚压着自己的双腿让秦瑜放珠子进去,挑眉道:“这可是你说的,现在反悔还来的急。” 然而还没等秦瑜答,贴身侍女就像风一样从侧房卷进来。 “小姐,大当家来了!” 秦瑜听见,连忙拿着剩下的半袋珠子,拉起秦楚让他快跑。 几息间,秦瑜就听到脚步声传来,只能慌张的拉着秦楚上了床。 被子一铺,两人的身子就藏在了被下。 贴身侍女坐在踏脚上睡在一旁,刚处理完一切,就听一声轻柔的响,门被推开。 秦元一塌进来,就嗅到淡淡的野丁香味,其中,又混着一丝情欲的味道。 秦元冷笑一声,看了眼听到睡眼惺忪,从屏风后转出来的侍女,道:“四妹睡了吗?” “回大当家,小姐身体不适,现在好不容易睡下了。” 秦元冷冷看了一眼侍女:“身体不适?”,说着,绕进屏风,就看见四妹安静的睡颜。 “你敢欺主?”秦元声音一沉,侍女脸色便一白。 不够一句试探,马脚就露出,秦元轻轻推醒四妹,秦元道:“爹爹前两天开始生产,府中规定不可yin秽,四妹可有违反?” 被推醒的秦瑜看着俯视她的长姐,又听她直接了当的问,终究说不出谎话,只得坐起身哭丧着脸道:“meimei甘愿受罚。” 秦元看着裸露着美肩,酥胸的秦瑜,叹了一口气,道:“爹爹生产危难之际,meimei却在这里……”说着红了眼,秦瑜羞的拉了拉jiejie的衣袖,道:“jiejie别说了,爹爹吉人天相,绝不会有事的。” “与你交合者是谁?与他一起去领罚吧。” 秦瑜更是飞红了脸,只见被子一掀,秦楚便坐了起来,支支吾吾道了一声长姐。 秦元看着又冒出一个三弟,原本微升的怒火更是直冲脑门,语气却是轻柔的让秦楚羞愧:“跟着刘嬷嬷下去领罚吧。” 秦元起身便走,秦楚虽然羞愧,但被短暂没被塞满的后xue已经欲求不满的缩了缩,秦楚抬了抬身子,秦瑜就发现了他的欲求不满。 “塞……塞进去……”秦楚趁嬷嬷送长姐到院门时低声道。 秦瑜自然知道秦楚的意思,可是一想到等下要遭受的刑罚,秦瑜就悔恨自己为什么要拉着秦楚,塞珠子到他的身体里,此时自然是摇头拒绝。 “meimei……好meimei……塞给哥哥……好meimei……” 秦瑜禁不住恳求,拿出剩下的半袋珠子,一粒粒足有巴掌大的,由下往上一推,珠子就被湿滑的后xue吞了进去,塞了好几颗,秦楚感觉又涨又憋,珠子圆溜溜的留在里面,让身子本能的往上抬想要把不属于身体的东西甩掉。 嬷嬷进来,就看见这一副yin靡的景象,嬷嬷底下头避开眼道:“三小姐,四公子,恕老身得罪了。” 随即一拍手,两个侍女便走进来替他们更衣洗漱。 从小到大,除了被长姐斥责,他们兄弟姐妹没受过刑,府中设立的刑罚多是落在府中奴仆身上的,可就算是这样,刑罚的残酷他们也是有所耳闻的。 其中的yin秽之刑……秦瑜听说过……现在她非常后悔把哥哥留下来塞什么珠子。 秦楚院中。 “啊……啊~啊呃~”秦楚痛苦的呻吟着,身边的男侍只能急得快哭了,院里所有服侍着的人都侯在院里干瞪着眼听着秦楚痛苦的呼声。 只见院里放着一个木马,纹理神态,清晰上乘,而秦楚骑在马上,像一个残破的布娃娃被木马甩得似乎随时要飞出去。 但秦楚不会被甩出去,他的手被铁链绑在马头两侧,脚绑在马身两侧,木马快速的前后摇着,残影中可以看见木座上一个木头嵌入秦楚的身体。 秦楚哭喊着,木马身上,有手臂粗,刀柄长的木桩插入他的后xue,而且木桩上还布满钝刺,每一次被木马往前甩出去,又被木马往后拉回,重重坐下去木桩,木桩的粗粝和钝刺都摧残着他的xuerou,不一会,后xue流出的血就染深了木马,秦楚的大肚子也被惯性摔出几十道欲裂的口子,如果按照府规,骑上七日,秦楚就会因为肚子爆裂肠子流出而死。 僧人趁着秦崖休息,收回已经出生婴儿的灵识,勉强凑了一魂,刚睁开眼,就差点从长廊中的长座跌下。 所幸秦二哥秦理一直在旁守着,及时伸手扶住僧人。 僧人喝下一碗水,吃下一块糕点,又继续盘腿,闭上眼。 灵识开始散出去,在秦府里游荡,感应到又有男子有了孕气。 而此时,秦崖侧房里婴儿一个个止了鼻息。在侧房照料的侍女下人都慌了神,赶紧派人告知秦元,一时间,侧房静默,夜晚的风吹入窗,可是所有人额上的汗却不断的滑下。 “师父,那些婴儿不知何故都断气了。” 僧人感受到自己周身气场的波动,收了灵识,抬眼看见家主秦元,下一秒就听到了这句话。 “秦施主,小僧想与你请个不情之请。” 秦元心里已经急的不得了,但看见僧人第一次出现如此严肃的神情,稳了稳心神,开口道:“师父请讲。” “府中有一男子,已怀了身孕,请施主免了他的木马之刑,留孩子一命。” 现在……就只有秦楚在受着木马之刑,秦元背后一冷,秦楚那小子什么时候怀的孕,又想到父亲生的孩子全都断气这事,不免猜想二者的关联,已无暇思考为何僧人懂得此事,开口声音带着微抖:“师父……木马刑的事……与父亲所生孩子都都断气这事可有关联,可是得罪了什么……” “断气的孩子是为尊父挡灾,施主不必担心。” 秦元送了一口气,算算时辰父亲要继续生产了,来不及了解挡了什么灾,就匆匆吩咐止了四弟的木马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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