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妓女会梦见电子迪克吗_第七十八章:做回娼妓,被P客老婆抓J在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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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八章:做回娼妓,被P客老婆抓J在床。 (第3/3页)

浪子。

    此席散了,王知白免不得上阿瓷的“闺房”去一探究竟的,这花了钱就要听见响。

    待阿瓷取下头上那些珠钗宝饰,解下盘着的发,便与王知白缠在了一起。

    王知白过了三十,不像两三年前那么威武了,但这么多年花酒不是白吃的,专攻那些“奇yin技艺”。每每搔到阿瓷痒处,弄得阿瓷脑袋一会在枕头上,一会又落下去。无法,阿瓷只能反手抓住枕头,免得自己痴态太过。

    阿瓷有一把好嗓子,客人们总喜欢听他叫,因此他在床上“咿咿啊啊”的叫。王知白总想教他唱戏,可他空有一副好嗓子,干瘪瘪地唱不出半点情义来,王便歇了心思。

    闹了大半夜,王知白有些气血不支,掏出些药丸子一并吃了,又支棱起来。

    这后半场就该阿瓷来用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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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骑在男人腰上,仰着身子扭腰,将男人那活吃得紧紧的。

    两人汗不知道流了几场,阿瓷的皮rou一把摸上去,黏黏腻腻的,也找不到到底沾了些什么。

    “砰砰砰!”

    正扭得欢,嗓子拉的老长“哦哦”叫的起劲的时候,外头大门被拍的震天响。

    门外的人不依不饶,周围的住户都抱怨起来。

    “大半夜的,谁呀?”

    “还让不让人睡喽?沙卵!!”

    “……”

    王知白和阿瓷都倏地看向门口。

    门外那“客”显然不是个有耐心的主子,卧室苟合的二人只听得一声响,是门被踹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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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就是杂杂的脚步声。

    “嘭!”

    卧室的门被踹开。

    “贱人!”

    骑在王知白身上的阿瓷还没见着来人的模样,就被一把薅下来。

    “啪啪啪!”

    那人疾色怒容,上来先扇了阿瓷三个巴掌!

    “王知白,你个败家玩意!平日玩玩也就罢了,怎么还念着这贱人!你知不知道,你害死我们家了!你可知道……”

    幸好阿瓷衣裳还没脱净,还着了一件天青的肚兜儿,不然连个敝体的东西都没有。

    他捂着脸,看那女人从愤怒到了哭哭啼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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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家被你害死了!十八爷把咱们家抄了!”

    本来被这悍妇下了面子还觉得不痛快的王知白马上从床上跳下来,“这是为何!”

    “还不是……”女子恨恨地看了阿瓷一眼,又说到,“快去给十八爷告个罪,不然,我们一家老小就等着喝西北风去吧!”

    王知白胡乱把衣裤套了,也不顾地上阿瓷,匆匆跟着正房妻子离开了。

    等四下静了,阿瓷才扶着床站起来。

    看着这一室狼藉,阿瓷不知作何言语。

    “……阿瓷。”

    送走一遭人,又来个不速之客。

    看见那一头金发,阿瓷就不痛快的很。

    来人是狄伦·托博基·雷蒙,乌蒙希斯最好用的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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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鞋底子想也知道“十八爷”是谁,玛琉斯十八世,十八爷嘛!

    面对这些人,阿瓷是绝不伏低做小的,他正想做出个轻蔑的笑,就看见狄伦的爪牙提了个血淋淋的男人进来。

    不是贪狼是谁?

    阿瓷那股子横气立即散了,露出些哀切来。

    “二爷!”

    只上身着了一片布的男人一下子跪在托博基面前,先磕了一个响头。

    “您要阿瓷做什么,阿瓷都应,放了他罢……”

    “阿瓷啊,别的事二爷不好教你,只一件事你得记住了。你来这世上走一遭,不是向着别人横眉冷对的,你得把所有人当‘他’伺候呀!婊子嘛,对着男人讨巧卖乖就好了,别总想着什么拿乔使唤的。这对楼上的公子也好,对楼下的乞儿也好,都得笑脸相迎,你说对不对?”

    “二爷教训的是。”

    “别光说呀,我看你没吃到教训,那王夫人将你左脸打了三个巴掌,你就自个儿往自个儿右脸上再招呼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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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啪!”

    狄伦话还没说完,阿瓷就一声不吭地往自己右脸上甩了三个巴掌。

    打得又响又亮,看起来比王夫人使的劲还大。

    狄伦起来,躬身,捏着阿瓷的下巴左右看了看,“阿瓷,你可得记住,那位什么都知道。哪怕他不在,你也得想着、敬着、畏着,明白吗?”

    跪着的男人麻木地点了点头。

    “咔!啪!”

    临走之前,狄伦把房间里的治疗仪都砸烂了,为的是让阿瓷记住着痛。

    贪狼被扔在地上,一行人扬长而去。

    阿瓷赶紧去把人扶起来,这不扶不要紧,一扶就出了问题。

    那“贪狼”轻飘飘的,哪像个成年男子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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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瓷抬着的胳膊也软绵绵的,一掐全陷下去了,他仔细看着,在那“贪狼”的脑后找到一块机械片子——是全息投影。

    那东西一被取下来,阿瓷怀里的人就变成了个装满絮的棉花娃娃。

    阿瓷不知该庆幸还是该郁闷,最后就那么跪在沙发旁边,从垫子下摸出一支藏着的烟,点燃吸了。

    他已经一滴泪都没了。

    阿瓷吸着烟,盯着窗外簌簌落下的白雪。他两颊高高肿起,倒是和着凄异艳美的雪景不够相称了。

    本来他染上了幻素,还以为戒下的时候要大吃苦头,结果卡普萨达让他过去,给他做了个“手术”,他的瘾就没了。

    原来更大的苦头在这里等着他呢。

    这日以后,阿瓷再也不冷若冰霜。虽然哪怕他臭着脸,客人们也趋之若鹜。

    此后,他对哪位客人都一副乖觉伏小、玲珑解意的模样。倒像是他天生就贱媚,不躺在男人胯下就活不下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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