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宗男修修炼手札_沾满和泪水的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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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沾满和泪水的手 (第1/2页)

    屋里暖炉融融一片,熏得手脚冰凉的人犯困,头一点一点的坐在床榻边,撑着半边身子打哈切。

    …也不知道师兄们什么时候回来。

    穿着崇天宗子弟服的人专心致志守着昏迷不醒的花河师兄,时不时拿烧火棍拨一拨烟丝炭,把那火星子拨亮些。

    几位师兄今早都下山去了,偏院的那位也不在,竹海师兄昨日来寻他,说是得跟古师兄一同下山去取药材,需得他帮忙看顾半天,他们去去就回。

    然而这毕竟枯燥,冬季里难免犯懒,此刻便有些困倦之意,完全没注意到角落里的柜子…

    柜身微震,却诡异的一点儿声响都没有,然而若是从缝隙里看过去。

    只瞧见缝隙透过的光打在白玉似的,还泛着点粉,修长流畅的脖颈上,而其上却有一枚精巧的喉结上下涌动着,好似在喘息哭噎。

    若是那子弟缺些道德,趁着屋主不在,四处翻箱倒柜,说不得就会把柜子里那对野鸳鸯…

    或者说他本以为应当在山下的人…

    给掀出来。

    而被噤音咒贴牢的柜子里,传来了还有些被逼得尖细,清透的少年声线。

    “…别,别弄了…师兄啊啊……我受不住……”瞧着那光洁的脖颈儿上扬,绷紧了如弓弦,每一丝曲线都透露出难捱之色。

    他最要命的性器给人碾压搓捏,身下的裤裆子都湿透了,本就敏感青涩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般挑逗蹂躏,当下腰眼发酸,便要在这憋歪狭小的寒碜地方交出自己的幼精来。

    …又欺负他…

    古辰安呜呜侧过头,感受着那人的鼻息喷洒在他脖颈窝处,下巴硌得他难受,眼前泛起泪花来。

    他给压的死死的,身躯紧贴在一起,动弹不得,欢愉与欲念皆由对方所控,

    …这个人…又欺负他!

    事情要从今早说起,他刚醒洗漱收拾好,竹海便满脸凝重的将他拉起来,直言道。

    “少爷,有些事情尚需得确认,然而解释起来实在是琐碎,不若让您眼见为实…”

    竹海咬咬牙。

    “…若是我弄错了,甘愿受罚,不论您怎么生气我都受着。”

    旁侧传来讥诮一声。

    “我瞧着你俩不如再拉着小手唠个半小时,这依依惜别的,生怕不晚点了?”

    古辰安一转身,给同竹海一模一样的人吓得倒退一步,然而仔细瞧了,便发现“竹海”虽顶着那张清俊的面庞,神色却沉凝隐有戾气,还带着几分熟悉…

    货真价实的竹海是万万不能骗他的,然而假竹海拉着他下山时,他才不敢认的多嘴问一句。

    “…林天逸?你扮成这样作甚…”

    若不是竹海神色过于严肃,他甚至要以为这是林天逸偷偷弄成这样来找他似的。

    “做什么?你等下便知道了。”话毕林天逸以竹海的声线,朝着旁侧的人招呼,笑称他们二人是下山取药材去。

    然而却实际上是带着他转了个弯,从后山绕了回来,环顾四周之后把他往柜子里一塞,自个也跨了进来,rou叠rou,人夹人的。

    “太挤了…”

    不等他抱怨完,一直手捂上他的嘴,隐约一点光线下“竹海”的面色阴沉沉的。

    “闭嘴,吵死了,”竹海…不,林天逸离他离得极近,隐约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热气,让人起鸡皮疙瘩,“…再叫唤仔细我给你舌头割了。”

    “………”古辰安给这人凶得一愣,反应过来之后,一阵长长的鼻息顺着男人的指缝间泄出来。

    那好吧,能怎么办呢…

    古辰安也不动了,任由对方压着自己,哪怕不舒服也不吭声了。

    毕竟他爹可从不跟他娘顶嘴的呢…

    这样做…大抵是对的罢?

    设下噤声符之后,确保柜子里的声音外面听不见了,林天逸这才松开手。

    不能怪他心情烦躁不堪,全赖因三天前发生的事…

    叫他总觉得夜长梦多,硬是仓促的说动了竹海配合,勉强定下了这个计划。

    林天逸神色一恍,这几日他总是日夜不得安生,宛若有一柄利剑悬在他头顶似的,叫他寝食难安。

    ——天逸。

    恍恍惚惚总觉得有人在唤他名讳。

    ——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好似同往常一般无二,然而他却能听出其间的失望之意来。

    还有几分不解。

    那日道化仙尊问了他两遍,这句话。

    第一回他沉默不语,斜斜瞧见了那人另一只手上的叙竹,黑绳青玉…

    是临行前,景琛亲手给他挂上的,而后在他想坑杀清绮之时,连同断手一起丢给她了。

    那人便问了第二回,让人如坐针毡,不得已开口答了。

    但是他没承认。

    隐约只记得他牵起嘴角,对上那锋锐的视线,竭力当作若无其事一般答了句。

    “师尊…您在说什么呢。”

    “我听不懂。”

    说完他已然是脊背湿透,能感觉到汗珠子顺着后颈往下流,手脚冰凉一片,大脑也混沌不堪。

    本以为是再也走不出那间屋子,说不定得折在那儿了,力量着实悬殊,硬碰硬无异于是以卵击石。

    然而就是这般拙劣不堪的谎言,三岁小孩都瞧得出他掩盖的恶劣事实,对方目光沉沉瞧着他良久,翻手将东西都收了起来,问。

    “是吗?”

    好似在问他,又好似在同自己说话。

    而后垂下眼,不等他回答便道。

    “夜深了,回去歇息吧。”

    他走出来只觉得膝盖一软,心道明察秋毫如道化仙尊也有这般…

    犯糊涂的时候?

    林天逸脑子尚且还停留在那时的心有余悸中,腰却给人碰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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