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凝土搅拌车_番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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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4 (第1/2页)

    言辞身上起了一层薄汗,他扭开头避开樊尘的热吻,“可以了,我想抱小宝。”

    樊尘恨得牙痒痒,“现在才凌晨一点,你可以七点起来抱他,这样他一睁开眼就以为你抱了他一整夜。”

    言辞没想到樊尘会在孩子的事情上作弊。

    他推了推樊尘,“你也可以现在滚到一边去睡觉,早上七点醒来我亲亲你,当我亲了你一夜。”

    樊尘爱死言辞跟他斗嘴的样子,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对方,昂扬的yinjing开始在言辞的腿间戳刺。

    言辞气得半死,“一个小时前才做过。”

    樊尘头也不抬,“所以现在不需要润滑剂。”

    他的声音染上几分暗哑,“还软着,正舒服……”

    言辞不由分说就要捞儿子,被樊尘扣在蓬松的床品里,压着他的双胯,硬是无耻又过分的将jiba塞了进去。

    他的jiba又大又硬,有着欧洲人的尺寸,又有着亚洲人的硬度,言辞依旧适应艰难,小宝还在身旁发出绵密馨香的呼吸声。

    等樊尘彻底埋进去,他只剩下大喘气的力气。

    樊尘没有急着动,捧着言辞的脸细密亲吻着。

    温柔是最强劲的催情剂。

    言辞的下身被撑得又满又胀,上面又接受着樊尘的温柔眷念。

    很快,他开始回应樊尘的浅吻。

    樊尘欲进又退,直到言辞敞开双腿,修长小腿无意识磨蹭他的腰侧,樊尘的呼吸一下深重。

    “言言,你在惹火。”

    言辞回过神,脸上一片羞愧。

    但在这深重的雨夜,柔软蓬松的被褥里。

    甚至旁边还有小宝轻浅的呼吸声。

    言辞很难不动情。

    而将rou刃埋在他身体里的家伙居然反过来怪他。

    言辞深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将缠满全身的情欲甩开。

    樊尘哪会给他机会,又深又重的抽插起来。

    他也带着浓重的气息低哑道,“言言帮我灭火。”

    水泥味的信息素瞬间溢满整个房间。

    言辞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张嘴咬住手背。

    樊尘担心他咬伤自己,将自己的手指放进言辞口中,轻轻拨弄那片嫩舌。

    言辞合不拢嘴,压抑的轻哼中,很快流出情色的唾液。

    樊尘带着浅笑,“言言上下两张嘴都湿了。”

    樊尘伸出大舌舔舐言辞充满情欲的脸庞,“言言,老公用两根大jiba同时帮你堵住?”

    言辞羞得流出眼泪,含着水雾的眼睛瞪着樊尘。

    樊尘胸口一窒,加快挺弄速度。

    言辞再也忍不住发出带着鼻音的呻吟。

    与此同时,躺在旁边的小宝发出一声绵长而舒爽的呼吸,那是闻到父亲信息素极度愉悦的生理反应。

    言辞吓坏了,瞪着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小宝。

    樊尘勾起一抹笑容,全身压在言辞身上,将脸埋进言辞的脖颈里,再次加快速度。

    又在言辞耐受不住,呻吟声渐大时,含住对方的嘴唇。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厚重被褥隔掉一些暧昧的声响,但又变得更加色情。

    混沌厚重的声音可以想象被子下面的撞击究竟有多激烈。

    言辞揪来床单咬在嘴里,所有暧昧呻吟都变成更加让人沸腾的闷哼,随着撞击的节奏,一下下敲在樊尘的心头。

    两人大汗淋漓,又被干净被褥吸走汗渍。

    所有贴合肌肤的布料都变得guntang,仿佛下一秒就要着火。

    抽弄的尽头,言辞带着哭腔小声叫着樊尘的名字,一声接一声。

    樊尘红着眼睛发出一声低吼,尽数射在言辞身体里。

    待到高潮余韵消失,两人呼吸平静。

    一扭头对上一双圆溜溜的眼睛。

    哪怕是樊尘,也心头一跳。

    言辞甚至躲进樊尘的怀里,也不知道是羞耻还是难堪,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问,“他睡了没有?”

    樊尘没有回答,言辞硬着头皮回头。

    小宝的眼睛一直盯着他,言辞顿时头皮直跳,正想说点什么。

    樊尘压低声音,“嘘,他没醒。”

    果然,小宝虽然看着言辞,但是眼睛无神,显然只是生理性睁眼。

    言辞的心正要放回原处,突然小宝冲他一笑,“爸爸!”

    言辞不再顾及其他,伸手将小宝搂进怀里。

    他的身上还满是欢愉后的痕迹,但有樊尘的味道,小宝在言辞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沉沉闭上眼睛。

    小宝很软,但也结实,抱在怀里沉甸甸一个。

    言辞已经不记得母亲的怀抱是什么感觉,与樊尘相拥时也只感受到强势和征服。

    搂着小宝,又被樊尘抱在怀里。

    言辞的内心突然变得柔软。

    他不再指责樊尘刚才荒唐的行径,亲了亲小宝的脸颊,“老公,晚安。”

    身后没有动静,昏暗的地灯让言辞有些困倦。

    突然,一个黑影压过来,樊尘掰过他的脸一阵黏腻的深吻,“言言,再说一遍。”

    言辞带着无人察觉的浅笑,喃喃低语,仿佛撒娇般,“老公,好困,晚安!”

    这个夜晚对樊思言来说也是难忘的。

    很多年后,他都记得自己跟父亲爸爸一起裸睡。

    他跟自己的Omega分享这件事情时,Omega说他是骗子,不同性别的人,哪怕是亲生父母也不可能一起裸睡。

    他尊重自己Omega的看法,然后剥光自己和Omega,再剥光一排孩子们,认真而负责的说,“看,不就可以了?”

    他记得那夜的雨声雷声,记得充满安全感的父亲信息素味道,还记得爸爸柔软的怀抱和抚触,甚至连被子上阳光的味道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们三个光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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