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二jiejie天下第一_3(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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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剧情) (第2/3页)

,心中不知应该有何想法,或许死才是最好的结局。

    似乎是因为二皇子死了,这个梦境开始混乱起来,李承泽看着范闲死死的抱着一具尸体不肯放手,看着他因为一个敌人的死去悲伤难过,看着他痛苦茫然的落泪,那张漂亮的脸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但是没有人会心疼,他的身边只有一个死人,然后连这张脸都被梦境扭曲成可笑的样子。

    李承泽笑了出来,冷漠的看着范闲徒劳的努力拽回不了头的人,冷漠的看着他娇妻美妾、荣华富贵好不快活,连最后的那两滴泪都显得假了。

    梦境变化着,速度快的李承泽都看不清,意识渐渐清醒,他要醒了。

    清醒前,最后的画面是范闲饮酒作诗,看着他的眼睛说出的那句“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李承泽醒了,但是又好像没有醒,他看着房梁满心想着的却是范闲,那个念诗的范闲,他突然觉得那就是念给他的,范闲看着的就是他,甚至现在所在的才是黄粱一梦。

    他现在突然无比的想要见到范闲,想要同他谈谈,谈论山川大海,谈论诗与风月,谈谈……那个没有结局的红楼。

    真是可怕啊,即使见过了范闲写下的诗词,他也不是那个苦心经营,如履薄冰的二皇子,依旧想要找范闲,谈论那些诗词,听他讲述他那个所谓人人平等的仙界。

    李李承泽光着脚走在地上,心中思虑不减,这场梦境暴露的消息太多了,尤其是范闲,范闲最后会杀了二皇子,但是他现在不是二皇子,因为他的母亲没有嫁给庆帝……因为他的母亲知道!

    知道梦中的结局,知道他的结局,所以才会高门贵女下嫁商户,所以才会见到谢必安和范无救就放心的将他交给这两人了,所以才会见到他如同梦境一样在十三岁遇上一劫的时候那么惊慌失措。

    蹲在椅子上,一直心境平和的李承泽笑了,笑的扭曲又开心,什么嘛,他的母亲还是关心他的。

    天色渐亮,儋州的清晨朦朦胧胧的水汽印照整座城,但又不像是江南那般潮湿,的确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谢必安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公子正毫无形象的蹲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莫名的笑容,眼神却是阴沉的,嘿嗦嗦的望不进深处,他无端的心中一颤,他天真无邪的公子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身为一个护卫兼职夫人和老爷亲自认证的保姆,谢必安自觉找到了活干,将李承泽随意丢弃的鞋子找了回来。

    毕恭毕敬的侍卫,和梦境之中一模一样的忠诚,李承泽应该高兴,但是他想到的却不是这个。

    他什么时候喜欢脱鞋了?

    二皇子放荡不羁,他也喜欢云游四方,但是二皇子被锁在权利的牢笼里面,金贵的人赤脚踩在金贵的地板上,每日都有仆人反复打扫的地上,他自然可以随意的脱鞋。

    但是李承泽不同,他走过的地方坑洼泥泞,凹凸不平,时不时兴致来了还让两个侍卫带着爬树,怎么可能随意脱鞋。

    那现在在这个身体里面的究竟是那个一身傲骨不肯罢休的二皇子,还是普通平凡的公子哥李承泽?

    他不知道,但也不想知道,大梦一场,谁又知道谁是谁一场梦呢?

    更让他在意的是谢必安的态度,他是二皇子自然有无数的理由让一个九品高手臣服,也有机会遇见这样的剑客,剑客用剑术作为筹码,二皇子用权势金钱还有未来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为聘。

    那现在的这个谢必安呢?

    现在的这个李承泽可没有什么能够让一个屈指可数的剑客停留的理由,钱?肯定不会比那些皇子皇孙给的多,权?几乎没有,那还能是什么?

    李承泽没有阻止对方给自己穿鞋,衷心的侍卫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脚抬起,一举一动都将他当成了一个瓷娃娃细心对待。

    他突然笑了,这次是真心的笑了,哪有那么复杂,二皇子理所应当的接受侍卫的服侍和亲近,只当这些理所当然,全然忽略了皇子和侍卫只有服侍,没有亲近一说,而李承泽呢?对着仅仅只是富商之子的李承泽也是这般,所图为何啊?

    图的不过他李承泽这个人罢了。

    想到这里,李承泽心情极好,用刚刚穿好鞋的那只脚抬起谢必安的下巴,茫然的剑客懵懂的抬头,就看见精致漂亮的人儿撑着脑袋看他,带着狡洁的笑意,薄红的嘴唇一张

    “脱掉。”

    谢必安感觉自己的心漏了一拍,挥剑上万次都不曾偏差分毫的手,颤抖着。

    将刚刚穿好的鞋脱下,没等他后退,白嫩的一双脚就踩在他身上,犯着粉的足尖点在心口“继续脱。”

    眼神看着剑客将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黑衣,意欲所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骄奢yin逸,二皇子只做到了骄奢,每日的算计以及先天的不足让他没有机会去实施后者,现在母亲让他有了另一种生活,这不得好好的玩一把。

    冷脸的剑客现在脸上出现了一抹绯色,李承泽笑的更开心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的这个好侍卫这么好玩?嗯,身材也很不错。

    腰封,外衣,里衣,一件一件,脱到最后上身已经不剩了,谢必安纠结着,李承泽也不为难他,赤裸的脚尖划过锻炼有加的身体,最后点在小腹“我脚疼,给我揉揉。”

    拿剑的手现在捧着一只脚揉捏着,不知是不是今日的事实在反常,谢必安手下也没了轻重,时不时过分用力让李承泽喉间溢出一声声呻吟。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李承泽毫不留恋的收回脚“行了,穿上吧。”说完,哼哼唧唧的缩回床上,似乎打算赖床不起了。

    谢必安僵硬的穿上衣物,犹豫许久还是开口“公子,该起床了。”

    “烦”

    “……”同样心烦意乱的谢必安一时间想不到哄人的法子沉默下来。

    好在来了个完全不会看氛围的人

    范无救一走进来就看见了两人奇怪的样子,一时间大脑短路“谢必安你惹公子生气了?”

    “呵”

    如此标准的阴阳怪气,只有李承泽能够发出。

    “对了,公子你不打算给夫人回个信吗?”

    想起那封包含警告的信,想来京都又有什么事情了如果他没有经历过那场梦境他可能就是了解一下范闲,然后和母亲想要的一样,平静又安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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