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宫_32,Y词艳曲唱新调,倒浇红烛夜行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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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Y词艳曲唱新调,倒浇红烛夜行船 (第3/3页)

居然没法把他拉下来,到了床边就一起滚进床帐里,都来不及放下帐子,就去撩起妙音的裙子。

    他是个知情识趣的人,下面穿的居然是胫衣。所谓胫衣者,自然也是裤子,但只有左右腿各一条裤管,中间是空的。从前宫中倒是很流行这种古衣,为的是方便皇帝掀开裙子就能干,只是皇帝后宫不似从前一样人多且荒唐,所以倒是很少见到。

    如今见了,皇帝也忍耐不下去,松开了妙音的裙带,勾起他的双腿架上肩膀,就抓着妙音双乳,顶在xue口。

    妙音被他握着脚踝架上去,再也不能用力缠他,颇觉不便,但被他上下磨蹭就一阵颤抖,呻吟了一阵,声调越来越浪。皇帝向来爱听他的呻吟,高高低低,起伏不断,声音好听,调儿也稀罕,弄他不同的地方,他的叫声也自有不同,好似一张艳丽妖娆的琴,任凭拨弄,因此对妙音一向是出尽手段挑逗玩弄。

    但这次不同以往,他想尽早吸奶,于是不再循序渐进,双手揉着妙音丰满双乳,就在他腿间胡乱顶弄起来,也不图迅速进入,只是一顿乱蹭。妙音空旷了不知多久,到了这一刻自然是忍不了了,被他蹭得战栗发抖,哀声恳求,连声乱叫,什么陛下,好人,郎君……

    皇帝就喜欢他叫的浪,好几下之后,终于蹭开妙音簇拥在一起的嫩rou,挨到了xue口。妙音闭着眼喘气,一幅还没进去就快要撑不住的样子,从前只有cao的狠了才会溢出的奶现在就涌了出来,被皇帝手下一捏,立刻飙射而出。

    妙音又痛又爽大叫一声,皇帝趁此时机立刻一顶,叽一声就进了里面。

    这xue湿热,如泉眼般汩汩流水,虽然紧窄,可承受并不勉强,才进去妙音就拉长了声要高潮般浪吟起来,头高高扬起,整个人似乎要被折成两半一般,双足绷紧痉挛,下身更是紧致非常。

    即使是已经把他cao熟了的皇帝,一时间也觉得寸步难进,如花般层层合拢夹紧的嫩xue虽软,可也不是那么容易突破。

    不过皇帝并不急着索取,而是一低头,咬住妙音一颗rutou,将汩汩流出的乳汁一扫,又一吸,虽然下面没动,但妙音也尖声浪叫,下身又是狠命一缩。他的声音唱起靡靡之音能把人骨头都唱酥了,何况是床上?

    这样一个艳丽美人被你一举一动弄得蹙眉哀叫,又哭又求,轻轻一下就让他欲仙欲死,又有几个男人可以不动心?

    皇帝换着边的吸了他量极少但喷涌得十分急迫的奶,两人都已经停顿下来一段时间,妙音不再如方才一样发紧,rouxue开始惯性地一吞一吐,张张合合,显然渐渐放松。皇帝搂住他,正好二人都身处床帐里头,灯烛照耀不到,一片蒙昧昏暗中,呼吸相闻,声响暧昧,不一时就都春情大炽,激烈起来。

    妙音百般迎凑,二人胡乱翻滚,皇帝也是被他勾得理智全无,尽根猛捣,将妙音紧巴巴拢在一起的zigong再次捅开,在里面尽情翻搅,直搅得妙音蹙眉掉泪,要死了一般痉挛抽搐,yin艳无双。

    待zigong被射满之后,妙音双腿这才被放下。他的裙带早已彻底松开,皇帝不几下就扯开了碍事的青红两色长裙,又扯去妙音下面所穿的胫衣,捞起妖艳美人,令他坐在自己怀里,自己用后xue纳入自己那根东西,又是一场酣战。

    皇帝后宫中,若说谁最得他意,自然是瑞香无误,可论rou体侍奉谁最在行,却只有妙音能够勉励逢迎,与他一夜间战个旗鼓相当,所谓技艺娴熟,当真不是说说而已。

    几次三番改换姿势,妙音其实已经觉得神倦力乏,但却不得不奉陪到底,一面躺在男人胯下吸舔那根精神奕奕的巨物,一面发出呜呜嗯嗯色情湿润的声音,好一阵后终于令皇帝再次射出。他一时吞咽不急,差点呛到,只好躲闪,却弄得一脸都是浓精,红唇微肿,唇脂凌乱,甚至他自己身上还印着自己的胭脂,可见承幸之激烈。

    妙音已是再也不能,连下头双xue都红肿不堪,一动就淌出一片汤汤水水,皇帝也已经发泄完全,见他媚眼迷离,伸出手指刮去脸颊上一处浓精,送进口中含吮,也不由喉咙一紧,小腹一热,骂了句妖精。妙音不以为意,爬上他怀里趴好,二人静静相拥,享受酣畅淋漓之后的余韵。

    皇帝握着他的手,呼吸规律,胸膛起伏。

    次日妙音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他慵懒拥被坐起,先要一杯蜜水喝了,这才起身要水沐浴。他爱洗澡,早晚一次,这已经人尽皆知,不算什么。

    皇帝已经走了,但妙音这里的宫人却是知道昨夜一场酣战有多激烈,难免还要做梦:“陛下没陪您用早膳呢。”

    多少是有点失落的意思。

    妙音哗啦一声出浴,示意宫人过来给自己擦身,声调略带沙哑,抬手戳了女孩儿额头一下,似笑非笑:“用不用早膳,有什么要紧?你家主子我,图的是一时荣宠吗?我这等身份,向上爬不易,落下来却轻松,稳扎稳打,站稳脚跟,陛下心中始终有我的一席之地,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不图做那解语花,也不想去挑战一番能否得到真情,只要皇帝想起妖娆妩媚,心头第一个人永远是他,那么不管离开多久,就总有再来的时候。

    “昨天那些人,见了陛下,也有不少心思动了吧?呵,与其在这里嫌你家主子我懒得争宠,不如帮我看这些。”妙音擦完身,自己走出来穿衣,肌肤如玉,润骨丰神,身上更是落满了被疼爱的痕迹,回头只看一眼,就让这宫人脸红心跳,立刻低头:“知道了。”

    他虽然与自己的宫人说话时不爱摆架子,但莫名就是拿捏得住所有人。

    人走后,妙音自己穿好衣裳转出来,神清气爽。

    他今日是不必用裹胸了,昨日刚被狠吸了奶,今天不会再有了。想着,他摇了摇头:“唉……相思来相思去,是痴,也是命啊。”

    当年与他一同受训的人多了去了,可命却未必有他好。有的人早早香消玉殒,有的人痴心不改被人骗走,更有的人受了刑杖被打烂了也不肯供出偷的东西到底给谁了。

    妙音自己从未动心,更受公主看重,未曾伺候过客人,当时在公主府,也是艰难,示范遭人嫉妒。如今他倒是入宫了,算飞上枝头,一朝翻身,但怎么还要看别人人生自古有情痴的怅惘?

    妙音叹息一声,坐下叫人传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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