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狄德诺人鱼（五） (第3/3页)

群缠绵起伏的鸣叫送来，夜里起了雾，了望塔S出的探照灯有如飓风将雾气都卷进那笔直的轨道里，如果不是人鱼破碎的SHeNY1N和不同寻常的水声，几乎没人知道他们躲在礁石后不知廉耻地za。

    “嗯嗯……”小人鱼低喃着弯起身T，仿佛想拉平疏散淤积在下T过多的快感，两颗小小的N尖由于刺激一直挺立着。JiNg灵的嘴唇从那里挪到r根，嗤笑声显得沙哑，“腰晃得很厉害哦？”

    西德尼刚想否认，JiNg灵就整个架起她的双腿，凶狠地T0Ng进她深处。西德尼缠着他的腰，身T颠簸，感受着坚y健硕的X器在深处的顶撞，抓住长长的银发发出幼猫一般软腻的y叫。

    这样不对。

    小人鱼隔着满眼的水雾望着JiNg灵近在咫尺的脸，按照正常的人鱼狩猎，她现在应该咬他的脖子了，可她使不上劲，好几次凑近只能在JiNg灵的喉结上留下小鱼般轻啃轻咬，反而像在JiNg灵高涨的x1nyU里添薪加火。让他加重r0Un1E她rUjiaNg的力度，撬开她的牙齿扫过舌底敏感的血管。

    有什么出错了。

    伊格尼兹扣着她的腰肢转动，gUit0u贴着深处将花芯厮磨得敏感至极。这次C开的一处娇r0U里似乎藏了小人鱼的弱点，棱角肆意刮扯着花瓣丝绒般的软壁，小人鱼的花x一下子勒紧了，yYe浇在gUit0u上，痉挛吮x1着仿佛心脏张开了瓣膜。她用手背挡住cHa0红的脸颊，像暴风夜里的桅杆那样颤抖，哭泣着SHeNY1N甜叫。

    “嗯……啊啊……”

    “似乎……要到了？”临近ga0cHa0，伊格尼兹望着小人鱼眼中涣散的蓝，放缓了进出的速度，堵在极深的地方轻戳轻磨，小幅度转动，撩起她的胃口。让小人鱼颤抖着扭动腰肢，主动将亟待疼Ai的敏感点暴露在缓慢又残忍的厮磨之下。

    “啊，啊嗯……”终于擦过去时，小人鱼软倒在他臂弯里，哭叫y媚得像只发情的猫。JiNg灵低笑着拧住被蹭破皮的花珠，指尖挑逗热烈如吞没飞蛾的焰，自一点爆开的花火划破脑内的空白，带来战栗的符号。小人鱼除了啜泣着被送往峰顶之外别无选择。

    他们在cHa0水与海风里享受了一场无人知晓的xa。

    西德尼年龄还小，做完后就困得直接睡过去了。

    伊格尼兹清理了西德尼小腹和腿根的白浊，抱着她走上沙滩，捡起地上的法袍抖了抖，包裹住她ch11u0的身T。

    他没有带着小人鱼回到龙堡，而是去了古JiNg灵森林边缘的一座塔，算得上是他居所的地方。

    安置好西德尼，他才发现眼镜被丢在了海里。

    真是失误。

    伊格尼兹从储物水晶里取出今天从倭巨人那儿拿到的货物――一个木匣子，里面装着他需要的黑魔法道具和一大批致幻镇静剂。对不听话的奴隶使用镇静剂通常b暴力管教更高效，伊格尼兹自己倒很少碰这个，但今天的情况有点特殊，他需要冷静。

    他在烟壶里放上药剂，点燃了烟草。套上锁链依旧凶猛咆哮着的yu兽逐渐温驯，安静匍匐在每一块活动后躁动不安的肌r0U里。

    伊格尼兹在窗户的反光中看到缭绕的烟雾和他空荡荡的左眼，忍不住想起小人鱼刚刚好奇又小心克制的视线。

    十几年前刚作为贡品和其他幼年JiNg灵一同被送往龙堡时，他还拥有完整的双眼。赫蒂跟现在几乎没有区别，眼神困倦，眼下Y影浓重，修长的身子裹在雾一般的黑裙里。当她cH0U了烟，毒药般的烟丝落下逶屏迤障时，旁者只看得到一枝黑枝金瓣、张扬放肆的恶之花。

    赫蒂看见了年幼的半JiNg灵。

    “瞧瞧，”她用尖尖的指甲g着半JiNg灵的衣领将他从JiNg灵群里拎出来，“这张脸长得多美。”

    她取了把切甜点的小刀，在他脸上游走。

    来到左眼那儿时，小刀挑开眼皮，刀尖缓缓移进眼球与内部皮r0U之间的缝隙，像取出深陷在N油层里的樱桃似地轻轻一剜。他感觉一瞬间仿佛有血水淹了半个脑子，世界像块被切去一半的蛋糕。他低下头茫然地捂住左眼，甜腻的、温热的YeT在指间黏连不断，怎么都止不住。

    赫蒂吹去眼球上的血迹，仔细打量。JiNg巧的眼球有着极为罕见的纯银虹膜，眯起一只眼观察，那颗眼球就与高悬在空的满月重合得完美无暇。仿佛遥远的月球正无可奈何地被她捏在指间。

    这极大地满足了赫蒂作为龙的征服yu。看在这个美丽眼球的份上，她决定给予年幼的半JiNg灵一个小机会。

    “你想不想活得久一点？”她问，随即又补充，“当然，活得久一点也没什么意思，只是多提心吊胆一段时间而已。”

    她扔下黑和白两枚棋子，代表Si生，“你自己选。”

    慷慨的恶龙赐予从未拥有过选择权的半JiNg灵第一个可以自己做决定的机会，他放开了捂在左眼上的手，伸向左边代表生的白棋，血Ye一路滴个不停。山羊绒地毯上绣着神话里被父亲做成美味佳肴的珀罗普斯，淌落的血滴在这个可怜人脸上染了一串鲜YAn的泪斑。

    赫蒂又改变主意了，“这样没意思，”她把自己的烟斗放在黑白棋子之间，“还是来随即选吧，烟斗旋转停下后指向的棋子代表你的选择。”

    她转动了烟斗。

    从此之后再没变过。

    一直，一直，都是黑白棋子，无法g涸的血泪。

    伊格尼兹结束了回忆，深x1一口气，致幻剂蒸发成烟雾灌满x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