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葵的触感是冰凉的紧致,你愿意当温暖的海葵吗() (第2/3页)
身一颤,呼吸猛地加重。 他没说话。 但他的手悄悄攥紧了床单,耳朵烧得通红,喉咙发紧,半晌后才沙哑开口: “……嗯。” 韶水音唇角缓缓翘起,贴得更近了些,像要把他彻底埋进她怀里: “你知道我说的……是让你用‘哪里’含住吗?” 温惊澜身体再度一僵,像被逼到崖边的鲸,喘息变得紊乱。他闭了闭眼,喉结滚动,声音低哑得像要碎掉: “……是后面。” “用……我的后面……含住你。” 韶水音的心跳重重跳了一下,整颗心像被什么柔软又guntang的东西击中。 她低声“嗯”了一声,吻在他发烫的脖子后侧,手指还没动,就已经在他最深的羞耻里种下了一个温柔的信号。 韶水音眼神深了深,声音低而缠绵: “那你趴下,自己把要含住我的地方……暴露出来,好不好?” 温惊澜身体颤了一下。 但他没有拒绝。 他像是终于认命一样,低下头,缓缓翻身趴下。 耳朵红透了,动作小心翼翼,像一头巨大的鲸鱼沉进浅滩,慢慢卸下壳,露出最柔软的腹面。 他趴着,手臂撑在床垫上,有些不知所措。 韶水音温柔地俯在他背后,轻声引导:“腰,往下压一点。嗯…对,然后,把屁股抬高一点。” 他咬着牙,照做了。 那动作让他羞得几乎要炸开,身高一米九几的男人,此刻却像只顺从的大型动物般跪伏着,后腰微陷,臀部高高翘起,露出那道细微收拢的肛缝。 那一点,褐粉色的,柔软、紧闭,却又因为体位的原因而显得格外娇羞。 韶水音的手轻轻落在他臀瓣之间,指腹缓缓揉着那处。 温惊澜一下子喘重了,整条脊背猛地绷紧,指节死死扣住床单。 她温声哄他:“放松点,鲸鲨先生……你已经做得很乖了。” 她的指腹没有立刻探进去,而是缓缓地、耐心地揉搓着肛门周围的肌肤,打着圈儿,时不时轻轻点压,像是在教一朵羞怯的花慢慢绽开。 温惊澜闭着眼,脸埋进臂弯里,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低哑地喃喃: “这感觉……好怪……” “音音……我是不是……很奇怪……” 他身前的性器,在她碰触他肛门的同时,竟也又一次悄悄勃起了。原本射精后的软塌正在被羞耻与刺激一点点唤回热度。 guitou已经顶着床单,又涨、又硬,甚至开始渗出透明的前液,在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身体正诚实地回应着。 “我……前面也有反应了……”他低声说,像是委屈又羞耻地告状,“你摸我后面,我前面就、就又硬了……我是不是很不正常……” 韶水音听着这句,眼神温柔又心疼,手指继续轻揉着他的xiaoxue,舌尖舔过他后腰的汗珠,轻声说: “没有啊。” “你只是……太喜欢我了。” “喜欢到——连最里面,都想给我。” 韶水音低头,看着温惊澜那道紧闭的xue口,粉褐色的褶皱在灯光下微微收缩着,像是在无声抗拒,又像是在等待她的靠近。 她自己也有些紧张,咬了咬唇,把手探入自己裙底。 指尖滑过自己柔软湿润的花瓣——她已经湿得不行了。 她抹了一把自己下面的分泌液,用自己身体的温度与湿润作为润滑,轻轻抹上了他后xue的褶皱间。 “音音……”温惊澜的声音发颤,像是刚刚要喘过气来,又被她这一抹带得全身都烧起来。 她没说话,只是吻了吻他的尾椎骨。 然后,她轻轻地,把一根指尖探了进去。 温惊澜猛地绷紧。 “唔——”他闷声低叫了一下,整个人像弹簧一样炸起,可又不敢真的逃,只能死死埋着脸喘着气。 她的手指很细,动作也很轻,但那是他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 热的、紧的、软的、湿润的包裹感扑面而来,她能感觉到他的内壁像有生命一样轻轻收缩,像是他的身体在本能地“含住她”。 “乖,再忍一下。”她哄着,缓慢地更深入了一点。 她只是想进去一些,感受一下他的温度,他的羞耻,他把自己最深的地方交给她的模样。 可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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