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犯惩/罚室_90缸中浸媚薬/花X阴蒂红肿/美人发情昏厥/即将送往欢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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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0缸中浸媚薬/花X阴蒂红肿/美人发情昏厥/即将送往欢坊 (第1/1页)

    距离许孟失踪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时辰,司徒清遍寻了整个京城也没能发现踪迹。

    皇甫昱明每一刻都如坐针毡,随着少年失踪越久,内心越煎熬。他派人去搜过许府,甚至还问了早先布置在许府里的“钉子”,可他们今日当真谁也没曾见过许孟。

    这些家丁不像是在撒谎,皇甫昱明意识到此番不同于寻常。

    皇甫昱明眼线事实上是遍布京城的,就连皇甫静两日前在城郊的藏身地也没逃出他的视线范围。他自诩对城里城外的情况无所不知,但这回不一样,他找一个人从没像今日般艰难过。

    一股不详的预感隐隐自皇甫昱明心底浮现,霜重的月色下男人策马疾行。

    找不到,必定是有人从中阻挠。至于这个人是谁,若说皇甫静嫌疑最大,那么在皇甫静身后的人、譬如程钟,也必然有一份。

    哒哒的马蹄声响彻东郊小巷子,最后停在了一所破落的院门前。

    小院子里黑漆漆一片,里面的人大约是早已睡了。

    “去敲门!”男人下马命令侍卫道,“把白书屿给我叫出来,不管他在谁床上,都把人拽下来见我!”

    “是!”侍卫抱拳应道,转身上前扣门。

    于此同时在程钟给皇甫静的京郊别院里,漂亮的少年失了所有力气,软靠着椅子,双眸上翻、断断续续地喘息。

    鬃毛刷的搔弄停了下来,湿泞媚xue红肿张开,里面粉嫩色软rou流着汁水抽颤外翻,露出一道道柔韧鬃毛搔刷留下的胭红色痕迹。

    许孟的身体已然有了非常yin艳可怖的变化,阴蒂肿得有如一个成年人拇指般粗,浑身皮rou发情地潮红,应是刚刚第一轮浸过的药起了作用,渗入进少年身体上下每一寸皮肤。

    皇甫静在廊下摇着扇子,听着房间里阵阵传来的呜咽声。

    此刻两个小厮正在领头指挥下从椅子上架起许孟,把这近乎失去意识的少年放入第二缸药液当中。

    水渐渐漫至肩膀,许孟张着嘴,无力地靠着缸边,人处于半昏睡状态。

    他的身体似乎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再度浸入了yin药,每个关节都好似软得不成样子,可他间或扭动挣扎的姿态却依旧给人一种说不出的yin荡感,撩得人心痒,教人看到他无不想把他压在身下拼了命蹂躏。

    过了一阵子,皇甫静返回屋内,来到缸边。

    “王爷,”领头迎上去,“一会儿弄好了,这人王爷要小的们送去哪儿?”

    皇甫静凝视着许孟,思索片刻,道:“哪儿最让人没面子,就丢过去。”

    他在报复开始前要先将皇甫昱明的脸面彻底踩在脚下,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皇甫昱明看上了一个只晓得发情的浪荡坯子,还要立他为太子妃。

    皇甫静说罢,手里的鞭子朝旁边桌上一丢,烛火受风晃了两晃。柄上的yin汁业已干涸,再不服刚刚浓郁的薄荷香,皇甫静索性弃了这东西,走进瓷缸,伸出手在许孟的脸颊上摩挲了两下。

    “公子长得当真漂亮,”领头瞟着皇甫静的脸色试探说笑道,“若送去那花柳场......想必他们一定喜欢。”

    若说哪里最丢面子,必定是花柳街。

    但京城向来不缺美人,这么把许孟送过去,那些达官显贵肮脏里又多少有那么点洁癖,就算谁馋这张脸,也未必有人肯随意触碰。

    可街上的贩夫走卒就不同了,更何况领头还想最后试探试探皇甫静对这美人的心意。

    然而皇甫静似是确如领头猜测似地,对许孟断了那方面的念想。

    “他是漂亮,”皇甫静说,“如果当初交代给他的事办妥了,说不定本王还会留他在宫中做个花瓶美人。”

    可同时,皇甫静心里也明白,若许孟当初就把事情一板一眼地办妥,人兴许早就死在冀州了,根本没机会再回京。

    第二缸药须得浸半炷香,而半炷香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郎中上前查验,这时一个门口传话的小厮忽然跑了进来,朝皇甫静一行李,接着过去低头耳语了几句。

    听清了小厮的话,皇甫静眉头一拧:“山匪?他跟这档人关联着?”

    “是。”传话小厮点头,继尔瞟了眼缸子里的人,“王爷,得快些处理掉了。”

    许孟昏昏然,人泡了不一会儿便不再挣扎,仿佛死了似地,除却嘴里不受控地冒出一声意味绵软的呻吟。

    查验的郎中从药里抽回手,起身抱拳道:“王爷,已经妥了。”

    皇甫静深吸了一口气,最后看向缸子里的少年,那双眼渐渐染上了某种复杂的心绪,变得深沉,大约还有些不舍。

    但他最终还是一咬牙,挥手着人把许孟抬了出去。

    领头带人来到院子里找了床锦缎被子,把药缸里的人捞出擦干净,又像给皇帝送妃子似地用被子裹住。

    美人犹如撬开的贝rou,浑身透着诱人的薄荷香,叫领头和手下小厮们无一不想趁机尝尝鲜。

    可想到少年身上的毒,他们还是怕死地收回了念头。

    “头儿,这人咱们往哪家坊子送?”将人抬上车准备出发前,手底下小厮问。

    月黑风高,极适合做坏事。

    领头别着头思索了片刻,问:“上个月牌码场子被砸的钱可要回来了?”

    他环顾手下,手底下没有一个人应答。

    “一猜就没有,”领头嗤一声狞笑,“既然如此——咱就给他们送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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