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罪恶徒_正文(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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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中) (第5/5页)

的花岗岩。灰尘、烟草与皮革混合成的朴实气息竟让她想起父亲。她出生在盐村附近一个与世无争的猫魅族部落,帝国采取闪电战以最小代价占领了阿拉米格,未遭波及的同族对流离失所者伸出援手,却因分配不均日渐滋生嫌隙。某日部落载歌载舞欢庆佳节,难民见猫魅们饮酒作乐连狩猎的rou都不分给他们任何,被积怨冲昏头脑趁夜劫掠钱财放火屠村。帝国对蛮族间的冲突嗤之以鼻,按兵不动任村庄烧了个干净。沦为孤儿的她发誓要亲手杀死冷眼旁观的帝国兵,数日后她无师自通环上他们脖颈叫春,赚取银币换来的面包裹着眼泪落入腹中,其甘美多年都难以忘记。后来她目睹骷髅兵联队正欲轮暴同族女孩,一时心软主动顶替,和捡来的便宜小跟班相依为命至今。

    临场做戏最忌讳中场罢演。她脸颊贴上男人左胸听那沉稳有力的心跳,挤出滴逼真眼泪:“求求您。我们饿了好几天,就指望这点饭钱。”

    加雷马族眉心紧锁,眼中闪过纷复情绪。他静默调整成跪坐姿势,沉腰主动吃进第二根yinjing,为避免体重成为累赘双臂后撑以抓稳木箱边缘。短发女孩捉住他手腕,毫不理会这份体贴——比起和男人共情,她更具备和jiejie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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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动吗?”

    年轻姑娘们将盖乌斯夹在中间肆意骑着,顶得他几乎稳不住身形。长发女子耸腰颠弄,想起盐村复兴后她前去参观,看到匹帝国弃置的年迈战马因劳动力不足被拉去服役,骡子般日复一日驮负重物,却总是高抬头颅望向远方。当地居民传言它是某位大人物的爱宠:纯黑坐骑落魄处境下也显得骄矜俊美,寻常阶层肯定负担不起。

    加雷马族与它何等肖似。他刻意隐藏了性格中刚烈的一面,但脊梁骨仍很坚硬,可惜自己这种阴暗角色只想将其打碎。接客经验使她辨认出男人曾从过军,非凡气度暗示他至少有百夫长头衔。那匹马最终被钉上了不合脚的蹄铁,骨折倒地致使终生残疾,只因无论被抽打多少鞭也不愿为骑手弯膝。她可不希望男人落得比牲畜还轻松的下场。如是想着,她握住反复拍打自己肚皮的半勃yinjing。

    冒险者勾唇,为女子行为的异变感到欣喜。她脱离娼妓身份,成为真正的支配者,而诱因如此单纯。他曾见过败北敌将被游街处刑的场面,围观者不吝投掷石子,竟似信徒朝偶像抛去玫瑰花枝。除却仇恨,这份狂热还有更隐秘的原因:枭雄天生对民众具有致命诱惑力,他们本身就能煽动情绪,暴风眼般将强烈爱憎汇集。一呼百应与千夫所指只是硬币两面,由命运女神妮美雅决定朝上的是哪边,而盖乌斯不幸抽中了下下签。狼入羊口也会被吃干抹净,他乐见别人费尽心思试图将前军团长拆解。

    女人们不被射精冲动困扰,不知疲倦同时快速进出,粗硬性器换着角度轮流顶入,保证敏感点被毫不停歇戳刺。暗影猎人双目紧闭,酡红两颊止不住淌落液滴,因重伤失去了大半散热能力体表烫得像发高烧。他笨拙支起失去平衡的身躯,沉重手臂突然被制掣。这倒也合了他心意:不应弄脏身下人衣裳,阿拉米格的水价很是高昂。

    让加雷马族玷污jiejie是难以容忍的事情。短发猫魅咬牙,牵住烈马缰绳般将他向后拉,胯部奋力冲撞。男人饱经蹂躏的屁眼湿软似最yin熟的rou逼,裹紧自己假yinjing的半圈肠壁在激烈cao干下逐渐失去弹性,随抽插带出体外又被她狠狠顶进去。他以后应该都没办法正常抱女人了吧。女孩因精神胜利嗤笑出声,坏心眼地配合jiejie深插动作,拿rou冠摩擦浅处。结肠口和腺体被同时研磨顶弄,加雷马族眼神逐渐涣散,张开嘴唇发不出一点声音。

    “刚才是哪根让你去了?回答我。”长发女子捏住男人下巴,凑近看才发觉眼尾细纹干涸无比。原来那并非哭泣,只是热汗落在她手心。

    连续高潮蚕食了盖乌斯的意志,他茫然摇头,大脑融化成浆糊无法识别任何问题,被当成扶手的yinjing突然传来阵锐痛。女子两指钳住膨胀guitou边缘,缓慢又用力地来回拧弄,比手yin强烈百倍的快感针尖般扎刺神经。

    “像个哑巴。”她朝冒险者倾泻不满情绪:“你们之前玩了多久?这里都快废掉了。”作为妓女她很有职业素养,势必要让男人出精。

    “没必要勉强。”光之战士耸肩:“也有年龄原因,不如说他射那么多次已经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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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多少岁?”女子随口问道。

    “五十█。”

    “十二神在上……完全看不出来。”

    “作为替代,让他干性高潮也可以。”

    她有些可怜起这位晚节不保的老先生,同时欣然接受全新挑战,扯高丝袜包住敏感部位以掌覆上揉搓。突然加速的动作没给人任何喘息机会,盖乌斯被过量刺激熔断了所剩不多的自制力,膀胱接收排尿信号朝外小股喷射液体,又被金属棒完全堵住只依稀渗露几滴。

    “一次。”她双手握圈旋转冠状沟,根据男人小腹处的yin纹报数。

    “两次。”她拉直丝袜,盖住yinjing来回拖拽摩擦。

    “█次。”女子轻笑听起来如此模糊:“如果你能坚持一分钟的guitou责,我就停手。”

    射精被反复阻断,噪白雪花点在脑海中炸裂。他两腿不受控地蹬动,终于听见了最后的倒数。五、四、三、二、一。盖乌斯徒劳睁大眼睛,眉向下撇去,灵魂抽离躯壳般露出似哭非笑的苦闷表情。

    真是吵闹。如果能一直睡下去该有多好。不…还没到时候。意识飘忽着回到身体,说话声逐渐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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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就行。”始终围观的中原之民插话:“早就谈好了如何分配。”

    女孩声调拔高:“之前没听说会这么多!怎么能克扣了九成?”

    “喂,别忘记是谁介绍了好差事。”人族语气不耐:“不是你说陪一晚只要一千金?当婊子的怎么都这么不讲信誉。”

    “都冷静点。”女子语气无奈:“别起冲突——他可以随时离开这里,但你我不行。”

    “…付给她们应得的报酬。”盖乌斯哑着嗓音吩咐冒险者。他几乎无法感受到腰部以下部位,视线也模糊不清,但还是强撑起身体向声源走去。

    场面寂静得可怕。三人表情诡异,齐刷刷紧盯他下体。男人跟随他们视线迟钝低头,才发现地砖被缓慢洇湿。yinjing不知何时拔掉了马眼棒,经历着漫长的延迟失禁。

    ……啊。漆黑的王狼踉跄着后退,两腿无法并拢持续滴落潮热液体。

    他自以为在匡扶正义,殊不知在别人眼中像只牝犬站在街边当众小便,口中还不知廉耻地发出邀功似的吠叫声。

    膀胱此时完全失去了控制。水柱哗哗落地,喷满跟前整块区域,回溅到手臂甚至脖颈。他尿了自己满身,从头到脚都散发被标记的sao味。当他以为这就是末日,小腹图案突然由浅粉变成深紫,刺眼光芒照亮整条暗巷。寒意篡取了所有思考能力。盖乌斯全身冰凉,牙齿上下打颤咯咯作响,似饿殍啃噬着自己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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