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点唐俪辞_侍 池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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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 池俪 (第1/2页)

    池云找到唐俪辞时,那狐狸已经自己回到碧落宫了。

    他当时见那雪峰断裂人影坠崖,惊得三魂飞了七魄,纵崖而下,几次脚下一滑险些把自己赔进去。结果他四处搜寻一晚上,除了惊心动魄的大片血迹,连根狐狸毛都没找到。谁知道原路回了碧落宫,这人正要迈进大门,略带惊异地扭头看他,似乎在问他干什么去了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天杀的,池云暗骂,老子下次再也不管你死活了。

    可他到了近前一看,才发现唐俪辞虽然神色自若像是毫发无伤,却半身都染了血,衣衫凌乱,甚至有撕裂的痕迹,不知经历了怎样的殊死搏斗。他又是一阵郁结,认命地跟着唐俪辞一路回了房。

    什么情况,他问,那故弄玄虚的”尊主”叫你弄死了?

    唐俪辞轻笑,摇摇头。此事说来话长,他说。

    狗屁,池云想,白毛狐狸的说来话长意思就是这事还不该你知道,他天天饮食起居当牛做马的,什么事又轮不到他知道?

    但是唐俪辞这么说了,他再问也无用,而且他还在兀自生唐俪辞的气,干脆就闭了嘴。

    一进了屋,他就把这不慌不忙的祖宗摁进一把软椅里,去柜子里翻找药膏,骂骂咧咧地说先包扎了再说别的。

    唐俪辞任他摆布,听着这话不知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溢出一声轻笑。你最好是,他说。

    该死的白毛狐狸,他想,受了这样的伤还笑得出来,早晚死在外头。

    他把唐俪辞房里那些不知从什么外邦搞来的珍奇药膏都翻了出来,一边想着这些瓶瓶罐罐卖了说不定能给自己赎身,用了怪可惜的,一边来解唐俪辞的衣服。这时候他意识到那衣服撕裂的奇怪,不像是缠斗所致;当他目瞪口呆地把这衣服解开,真相就更加清晰了。那他再熟悉不过的胴体上,像红梅开在盛雪,印着他同样再熟悉不过的,大片的吻痕和指痕。唐俪辞的伤向来恢复的很快,这样新鲜的痕迹,显然就是方才几个时辰里弄出来的。他刚刚担心得要死的时候,唐俪辞跟风流店那人在那雪峰……他一时语塞,除了一句我cao竟然什么也问不出来,脑子里模糊地想,他妈的那崖不能是这么断的吧。

    唐俪辞偏着头打量他的反应,觉得格外有趣似的,见他一时半会问不出话,非常贴心地解释道,这是上一个要给我包扎的人留的。

    池云不认识那位尊主,但他知道除非这人疯癫到了一定的程度,是不会把人往死里打还要给人包扎的。所以在他在绝壁攀上爬下找唐俪辞的档口,这狐狸跟那人打了一架,搞了一身的伤,跟不知哪里来的狗杂种打了一炮,又搞了一身的伤,如今轮到他来收拾残局了。

    池云又想撂挑子不干了。其实这狐狸虽然伤的触目惊心,但自愈能力也是一绝,不用他包扎也断不了气。可他只这么想了一瞬解解气,就认命地开始为他清理伤口。他把唐俪辞腰腹和胸前最要紧的几处伤处理好,抬头看着那狐狸唇角勾着玩味的笑容,又是一股无名火起,跪下身咬牙切齿地去解他的下衣。

    没错,他天上云黑白两道威名赫赫,因为一纸卖身契,如今还负责给这主子清理别人的东西。

    亵裤解开,露出白皙的大腿间藏着的秘xue。证据摆在他面前——虽然犯人也欣然承认了——那雌xue被cao得烂红,yinchun还没有完全合拢,一点嫩rou翻在外面,显然是被极粗暴地对待过了。可是只有那xue口外留着干涸的精痕,他拨开yinchun,没看到里面有任何人留下的东西。也许这雪中的神秘人患有什么隐疾,刚掏出来就交了粮,只能用别的方法xiele愤,池云想,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让自己宽了些心。

    她没射进来,此时唐俪辞又贴心地解释,把他堪堪燃起的一点希望给掐灭了。他恼羞成怒地瞪这不知为什么得意的狐狸,口不择言地说,那怕是你没让他没爽成。

    狐狸恶意地眯起眼睛,慵懒地说,我可是爽了。

    现在轮到池云不爽了,他确实拦不住唐俪辞四处勾人,也确实经常不得不帮唐俪辞清理别人的痕迹,但是听别人把唐俪辞cao爽了不仅不在他的工作范围,还让他想要摔点什么东西。

    他用了完全没必要的力道把毛巾掷在水盆里,又用了拧断那神秘狗杂种颈骨的力道把水拧干,然后怂而轻柔地把那痕迹擦拭干净。他干这活太久了,觉得自己早该心如止水了,可是他看着那雌xue在有些粗糙的毛巾刺激下翕张着可怜兮兮吐出清液,又觉得邪火上涌。他自暴自弃地偏过头去,把毛巾扔回盆里,直起身来要去给这人找干净的衣服。

    不做吗,唐俪辞饶有兴味地问他。

    池云简直不知道作何反应。你刚刚让别人cao过,他说,感觉自己快要气笑了。

    唐俪辞轻笑着凑过来,吐气如兰吹在他的唇间,问他如今再说不爱cao别人cao剩下的,是不是有点晚了。

    池云看着那恬不知耻倩笑着的眉眼和只消挪一下就能尝到的一点红唇,喉间狠狠滑动了一下。

    他刚跟着唐俪辞的时候,总是莫名其妙地头脑发热一做就停不下来,第二天记忆也混乱模糊;过了很久唐俪辞才轻描淡写地告诉他,龙涎催情,他一碰他就跟野狗发了情似的,是因为跟这该死的狐狸接吻就等于嗑春药。

    不要命的白毛狐狸,他骂骂咧咧道,有些反应过度地往后退了一尺,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上赶子挨cao,怕不是坠崖把脑子摔坏了。

    唐俪辞懒洋洋地仰回自己的座位里,脸上写满对他犯怂的不屑。他和池云独处的时候,总是显得鲜活一点;但池云知道那是因为自己一根筋,他怕虚与委蛇他看不懂。现在这坦率成功地激怒了他,他是怕把他cao坏了才不愿意嗑春药,到头来还要被他嘲讽。

    但是唐俪辞没有放他走,所以他还是得做点什么。老天在上,他刚刚处理干净的伤口,要是撕裂了还得再包扎一遍。他这样想着,又一次跪下身去。唐俪辞依然慵懒地仰在软椅里,两条白玉似的腿向他打开。池云扶着他的两膝,把那腿分得更开,然后在光洁白皙的大腿内侧印下一串鲜红的吻痕。他感觉到唐俪辞的身体颤抖着,听到他攥紧了软椅的把手,鼻间发出一声猫叫似的轻哼;他了解唐俪辞的身体,知道他喜欢什么。

    那xue确凿无疑已经高潮过了,比平时还敏感几分,他的舌刚刚伸进去就被紧紧地绞住,高热的内壁认出熟悉的客人,迫不及待献上甜美的汁液。他轻柔地舔吻着,把那水液照单全收,然后转而去逗弄那小小的阴蒂。之前cao他的狗杂种,不管是谁,显然冷落了它,此时这处突然受到刺激,在舌尖的逗弄下才渐渐红肿了起来。唐俪辞的呼吸粗重了起来,大腿颤抖着微微夹紧,又被池云再次分开。他的怨气此时有了发泄的渠道,他带点恶意,去咬那阴蒂,在那可怜的小豆上轻轻磨着牙齿。唐俪辞没防备,整个人都随之一颤,唇间漏出一声柔媚的呻吟,xue口也汩汩吐出几口清液,流到软椅上打湿了布料。池云受到鼓舞,转而去啃那两瓣被cao得熟红的yinchun,他以前没这样做过,没想到唐俪辞好像很受刺激,身体绷紧了,发出几声崩溃的喘息,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短暂的等字。可是那雌xue诚实地发起大水,于是池云无视了这白毛狐狸上面那张惯爱扯谎的嘴,丝毫没停,微微正过头,舌尖又一次在那rou缝里肆无忌惮地抽插,带出清晰可闻的水声,鼻梁卡在rou缝间,顶着那红肿的阴蒂,激得那大腿更紧地夹住他的脑袋,雪白的脚趾无力地蜷曲。他含住那已经到了极点的xue,狠狠的吸了一口;唐俪辞的身体几乎从椅子里弹起,那xuexiele洪,甜腻的yin液悉数喷在他口中,被他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他没有退开,而是继续舔着高潮后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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