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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是抖s( (第1/3页)

    要是可以选,文颖不是很想和秦舒扯上关系,两个人渊源已久,但是她不明白这个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小太子,为什么独独爱找自己的茬。

    之前算是小打小闹她可以忍,现在她是真的很想把他一巴掌打死自己再自杀,无他,打死了秦家小太子,她本来就活不长。

    “文颖?你怎么什么事都没有!”

    傅薇薇的生日会她被人拉过去凑热闹,之前傅薇薇那么帮自己实在没有借口拒绝,果然在傅小姐的宴会上碰见了秦舒。

    他早就知道上次是自己故意动静闹的很大,让餐厅经理带着一大堆人去厕所‘救’他,毕竟去那的人除了她以外非富即贵,经历听到自己的描述没有理由相信顾客会胡说八道。

    本来只是几个人丢脸的事情,结果硬生生的把影响闹大,饭店有监控,现在两个人梁子越结越大。

    明明看见自己竟然没有来找她算账,不是他的风格,按照秦恒的性格,冲过来倒自己一身酒都不是没可能的。

    现在没来,肯定是在憋着什么大招。

    看着他在叮嘱一个服务员,没一会那个服务员目标明确的给自己递了一杯水。

    留了个心眼假装喝下去,她倒是要看看秦舒这次要干什么。

    没过太久,一支舞结束,自己坐在沙发上休息就跑过来一个服务生,说傅薇薇给自己在楼上开的有房间,自己可以上楼休息。

    休息个鬼,她和傅薇薇说过,待会自己会提前离开。

    刀没用上,倒是一棍子砸晕了鬼鬼祟祟的秦舒。

    秦舒现在被自己绑在床上,她就移了个凳子坐在旁边。

    “你敢绑我,你疯了吗。”

    文颖觉得好笑,看着被自己捆得像只蚯蚓的人对于自己的杰作还是很满意,大学的时候,选修过一门荒野求生,绑人的方法就是从那学的,多适用于野猪,麋鹿之类的大体积畜生。

    “我没疯啊,我只是想看看,你待会会不会疯。”

    手里把玩的瓶子空空如也,秦舒没想到文颖竟然有这个本事。

    “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了,你放开我疯女人!”

    嘴巴太吵,文颖干脆直接把不大不小的瓶身塞进他的嘴里,防止人继续吵闹的她头疼。

    “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只知道秦太子爷把好东西送给了我,我当然不能把这么好的东西浪费了。”

    扯出瓶身展示,“诺,全没了,你猜猜,谁喝了。”

    秦舒不停的扭动想要挣脱束缚,结果绳子竟然越来越紧,文颖现在已经杀红了眼,颇有种明天不活了的架势。

    “你这个疯子!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你敢喂给我!”

    文颖将他掐的死死的,等人快要喘不上气才松手,冷冷的笑到。

    “我疯了也是你逼的吧秦舒,为什么非得抓住我不放,我没有主动招惹过你。”哪一次不是他先挑的头。

    “哦,是,是你尿裤子那一次吗。”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到这件事,秦舒现下愤怒的恨不得扯断所有的束缚打死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可惜,现在主导权在文颖手上。

    文颖捏起一脸愤怒的秦舒,因为刚刚被掐,现在他嗓子很难开口讲话,只能双目瞪大的盯着自己。

    “可是不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吗,你只知道你扔了一只死老鼠在我的书包,你知不知道书包里装的是我养母的骨灰!”

    养母的家乡在北方,那时候她想讲秦老爷给的钱还回去然后送养母回家,结果这个小少爷扔了一只硕大的老鼠进自己的包,可能他根本没看清楚包里放的是什么,或者根本就不是他亲自动的手。

    秦舒一瞬间所有的愤怒崩塌,他虽然玩世不恭,但是也不是黑白不分,没想到当年文颖发疯的原因是这个。

    “拜您所赐,我不是早就被送出国了吗。外人眼里我是拖你们家的福,确实,我挺感激的,但是你应该也知道吧,语言不通,在那边会被孤立的。”

    很长一段时间,文颖需要靠安眠药入睡。

    看着也不挣扎的秦舒,文颖知道对方应该不会在找自己的麻烦,将人身上的绳子解开。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前的帐一笔勾销,以后如果不想和我和平共处,我可以找你不在秦老爷那的时间过去。”

    “如你所见,我烂命一条,你如果整不死我,最好别来我这找晦气。”

    秦舒现在即使被放开,也没有力气找她算账,现在这个人已经喘着粗气,甚至夹杂些呻吟。

    她好像忘了,刚刚自己在秦舒昏迷的时候灌了人小半瓶他身上这个小玻璃瓶。

    “喂,你这瓶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秦舒现在难受的要死,浑身发抖,理智快要被冲破,“你管我是什么!”

    “我刚刚真给你喂了半瓶。”

    秦舒一边压抑住自己体内的冲动,不可思议的看着文颖。“半瓶?你想把我整死吗!”

    这话说的,谁会主动杀人。

    “我看你没什么坏心思,我以为是什么违禁品呢。”不然这个人怎么就自己来房间。

    “这他妈是春药!老子只给你滴了一滴说过来教训教训你泼盆水就是了,你给老子喂半瓶!”

    文颖第一次见干坏事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差点气笑。

    “泼盆水,秦舒,你还真的是一点人事不干。”

    “你这不是没事吗!”即使已经难受的紧,秦舒还是最嘴硬,文颖不想再和他废话,起身准备出门。

    “你去哪。”他现在身上穿的礼服早就在文颖绑他的时候扯的混乱,外套半挂在后腰,白色的上衣已经汗湿逐渐透明,胸间轮廓一览无余。

    一只手抓住文颖,另一只手早就解开皮带拉开裤头,伸进了内裤中不知羞耻的使劲揉搓,这一幕,意外的眼熟。

    文颖赶紧甩开抓住自己的手。

    人已经退到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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