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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章、再聚首 (第4/5页)

吸引力尤其大,前不久的打架便是因此闹出来的。众师弟喜欢的相貌极佳的师妹对被秦穆锋留下看家的一个师兄倾心,师弟不服,过去言语挑衅,后来两拨人相约打架,好在程小虎来找韩临,才及时截住了人祸。记着师叔说笑不敢让弟子惹事的话,这事韩临都没敢给上官阙知道。

    那位杏眼师妹哪管洪水滔天,依旧我行我素,至今仍在那位师兄左右言笑晏晏,韩临不得不多关注着他们二人身边眼睛要长出刀子的师弟。

    即便韩临不应声,药气与入夜的敲门声还是不停,持续了四天,第五天终于没再闻见药气,韩临放松没多久,又听见敲门声,忽然又紧张起来,好在程小虎的声音传来:“韩师兄,我来请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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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开了,程小虎边笑边进来:“上官师兄说他都没懂,要我来问问你。”

    那个问题不难,韩临解释了一半,门又响了,程小虎勤快地替韩临跑去开门。

    上官阙进屋,说你们先讲,我有些话与你韩师兄讲。

    韩临解完疑,送程小虎出门,回来时不速之客却喝着茶,在灯下垂眼闲翻剑谱。

    这夜上官阙难得换了身雀蓝锦衣,光耀夺目,屋里灯暗,更显他肤白发乌,幽奇诡丽。

    韩临心烦意乱,站起问:“你有什么事吗?没事走吧,我要休息。”

    上官阙道:“今天是九月初九,你的生辰,我没煮药,省得讨你的嫌。”

    韩临哪里记得这个,送客说:“行,我知道了,我要休息了。”

    上官阙不动,指稍去撩灼烫的烛花,脸上的笑意十分静雅:“你二十岁那年就是跟我一起过的,喝多了酒,抱着我说要和我一辈子。”

    韩临没有这个记忆,但他当年什么话都敢对上官阙说,真说出口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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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阙挑起眼皮又说:“方才程小虎告诉我,最初他不肯换重剑,是你要他听我的。我很高兴。”

    韩临弃门离开。

    夜里下起细雨,韩临到弟子间房舍,想去废弃不用的那间将就一晚,路过一间男子的房舍,却听见传出女子细微的哭叫。

    韩临当是强抢,踹开门就去拽人,漆黑中从床上拽下四个师弟。后来他们交代说是四人兑钱,到青楼请了个姑娘上山解馋。

    韩临骂道:“师叔不在你们就敢办出这种事,你们拿临溪当什么地方?”

    衣着清凉的女子出门来,正碰上这出,见四人均是低头不语,暗骂了一句:“没出息。”

    韩临让四个师弟滚进去,又让女子下山。

    四下无光,女子就能看清湿淋淋的地和韩临的轮廓,惊呼:“大半夜还下着雨,你让我怎么下山啊?”

    韩临只好把她带到自己准备住的空房舍,正想着自己晚上究竟还能到哪里凑合,却在房门前又听到动静,他当又是在师门狎妓,气坏了,踢开门把两人拎到外头,却见是日间在练剑坪引他注意的那对师兄妹,分明全程听见韩临骂那四个人,却胆大包天觉得他不会查到这里。女孩子瞪着杏眼瞧他,好像觉得他坏了好事。

    女子绕过这对野鸳鸯去瞧今晚的住所,夜里看不清,随手一摸,在里头泼辣骂道:“这什么破地方怎么到处都是灰,这一趟钱赚得不多罪受了不少。”

    韩临记得这女孩儿才十四岁,她师兄都二十了,扭头就去骂她师兄,女孩子非常有主见,韩临骂一句她师兄,她开口顶一句韩临。

    没办法,把她师兄打发走,韩临语重心长劝这位师妹:“你才十四岁,他要是珍惜你,怎么会舍得在你这个年纪,带你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情?你只是被他的见识和武功吸引,但是这两样,等你到了他的年纪一样会有,甚至更好。你年纪太小,他年长你太多,又是你师兄,轻而易举就能利用年龄上地位上的优势控制你。人一旦被旁人控制,只会落入万劫不复。”

    青楼女子这时候也把头探出门:“就是就是!”

    韩临说:“你别添乱。”

    青楼女子切了一声缩回去,嘀咕说:“早有人这么跟我说,我也不必沦落成这样。”

    韩临听到后半天没说话。

    有这么个前车之鉴,女孩子态度见软,韩临取出帕子背过身让她擦擦,送她回了房舍,一转身,见那青楼女子还幽幽跟着他:“我不要住到那里。”

    韩临想了想,领她往别处去,女子问去哪儿,韩临说:“到我那里。待会我付你一笔钱。”

    女子心想原来你也是个假正经,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他怎么看得清楚,在前面走,时不时还得停下步等她。后来雨停了,这人显然停步犹豫了想让她下山,女子来都来了当然想多赚点回去,扮可怜在地上摔了一跤,说地好滑啊,这才叫他打消念头。

    雨停云散,月亮也露出来,月色照明青年的脸,女子眼睛也随之一亮,抱怨你们这个破地方怎么这么大啊的话说了一半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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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地方,门大开着,屋里暗暗只点了一盏灯,有个蓝衫男子坐在桌前挑弄烛花,瞧见来人,收了手。

    那男子尽管勒了眼罩,也是极俊美的相貌,女子怔怔的,眼睛黏在他身上掉也掉不开。

    韩临问:“你还没走?”

    上官阙的独眼只盯着韩临,呼吸拨动了烛火。

    韩临扯着被雨打湿的衣领:“经你提醒,我忽然想在生辰给自己找点乐子。”

    脱去了外衣,韩临见上官阙还在望着自己:“怎么,你要看着我们做吗?”

    上官阙起身离开。

    韩临在他身后把门踢上,换上干净外衣,又打来盆水让她洗把脸。

    女子惦记着待会儿要做的事,觉得卸了妆自己没那么好看,摇头拒绝,打量起这屋子,见只有床、桌椅、一口箱子、一只柜子,一个放了白铜盆的洗脸架子,除此之外空空落落的,不免感叹:“”“你这地方怎么不像个人住的,什么都没有。”

    青年说:“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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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打量屋子,女子还偷偷瞧青年,不明白这么俊的年轻人怎么跑到这个深山老林里教徒弟。

    韩临也没强求她洗掉满脸脂粉,倒杯水让她润润嗓子,指着床说起自己的要求。

    女子喝水差点呛住,越听越觉得他有病,都想有骨气地拒绝,直到见他从抽屉里取出银两才忙闭住了嘴。

    钱足总是好的,于是女子顺着他的心意,合着衣裳躺到床上自顾自吟叫起来。

    后来叫得舌干,女子演得足,叫了句等一等,一边装着喘叫一边自己爬下床去喝刚才惊得只喝了一口的水。她还当主顾在享受,却见韩临在桌前翻看重剑剑谱。

    她凑上去瞧了瞧,看不懂,悄声问:“你喜欢听什么样的?”

    韩临说:“自便。”

    于是她又吟叫着躺回床上,她从来不知道叫床能这么累,没多会就困了,装着尖叫几声潦草结束。有会儿她还清醒,说了一句:“生辰快乐。”

    韩临回了句:“谢谢。”

    她哼哼两声,翻身自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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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还是韩临推她起床,她睁眼一瞧天还是黑的骂了句你有病啊,继续睡。后来韩临又推醒她,她见天确实亮了一点,没办法只能起床。她还以为韩临会轰她下去,没想到韩临亲自送她下山,给她指哪里路滑。走到半山腰还下起雨,到山脚韩临去雇车的时候,她到桥边一照,发现一脸的浓妆艳抹最后还是花了,坐到车上的时候,她都还用湿淋淋的袖子挡着脸,拿另一只手臂朝青年挥手道别。

    回程躲在山洞避雨的时候,韩临靠在洞口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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