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沉沦资讯_第三十七章、吻吻吻吻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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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吻吻吻吻吻 (第2/3页)

空再来找你。”

    将要离开花楼时老鸨迎过来,说水备好了,要不洗洗再回去。韩临那一觉都睡得心神不宁,如今哪有沐浴的心思,挥手说不用,大步往外走。

    夜很深,韩临就先回了上官府。谁成想隔老远就能看见上官府灯火亮如白昼,门前喧闹,好大声仗。韩临忙快步赶过去,抓住一个人焦急问出什么事了?

    那人一见他,顿时大喊:“副楼主回来了,副楼主回来了!”

    门前的屠盛盛也望过来,瞧见是他,松了好大一口气,过来问:“韩副楼主去哪里了啊?”

    韩临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只问怎么了。

    屠盛盛带他进门,一边说着。

    原来是探子说韩临中午就到了京城,却到了晚上暗雨楼都没见他的人影,上官阙以为是他出了什么事,急得暗雨楼在京城的人能撒开手的都出动了,大家伙一通好找。韩临听着觉得奇怪,正想着之际,忽听一声少女的呼唤——

    “韩临!”

    红袖抓着睡裙也从楼上下来,快步朝韩临跑来,一下扑到他怀中。

    院内四处都是人,担心流言,韩临抚了抚她的背,让她松开,他们进去说。

    红袖却没有放,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带着泣声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怎么会。我们上去说,下头人多。”韩临又对屠盛盛道:“你去告诉师兄一声……算了,我先去见他吧。”

    韩临又同红袖说了好些话,说天冷了,这么晚,先回去睡吧,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我得先去见一下师兄。

    红袖依依不舍的松开他,韩临转过头吩咐屠盛盛把人遣散了,也早些回去休息。

    分别之际,屠盛盛突地想起什么,叫住韩临,小声对他道:“今晚总有生面孔进出上官府,直奔寻常商事的书房,我不认得,也不敢问。刚才又来了一趟,不知道走没走呢?”

    韩临问:“最近楼里有什么大事吗?”

    “没有呀,所以我才奇怪。突然想起来了,跟您说一声。”

    因这一个提醒,韩临在书房前,专程敲了敲门,以预防撞坏师兄商谈的什么大事。但得了应允进屋,整间书房只见上官阙一人,兴是那人方才已经离开了。

    韩临立在桌前,像从前一样,同上官阙交代了解决白梦的前后经过,特意省略了到山城去找挽明月的事。

    韩临以为他会为今天一整天都不回暗雨楼的事兴师问罪,一路上把说辞都拟好了,却没想到,上官阙坐在桌前,韩临讲话途中,指腹一直揉着额角,听后只点头,眼睛都没抬:“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

    上官阙垂眼,左眼皮藏着的细痣便又显了出来,冷冰冰的盯视着韩临。

    韩临见他面色很不好,问:“你身体不舒服?”

    “没什么,最近有点累。”上官阙取出一份信件又看了起来,看了半天,像是才想起屋中还有个韩临,头依旧没抬:“你回去休息吧。”

    “你不去休息吗?你脸色很差……”

    上官阙语气很平静:“我没事。”

    韩临犹豫着,往前走了几步,一把抽走上官阙手中的信,折起重塞回信封中。

    此时上官阙终于撩起眼皮看韩临了,韩临把拿信的手背到身后,与上官阙视线相交,理直气壮的样子。

    上官阙和颜悦色的,韩临做贼心虚,害怕见他这样,对视了一会儿就服输地把眼睛挪开了。

    椅凳擦过地板的一道刺耳声后,上官阙收回眼站起身,绕过木桌,往屋外走去。

    手里捏着那封信件也没被索取,韩临眼瞧师兄都要走出门,忙把信件放回桌上,去跟到师兄背后。

    一路过走廊,上楼梯,上官阙不讲话,韩临也不敢说话。

    最终上官阙停步在二楼的楼梯口,面上挂着淡笑,“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韩临几次张口,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上官阙继而轻声细语:“回去好好休息,那些具体的事,明天我们回楼里说。”

    有没有可能,师兄真的没看出自己撒谎?

    韩临点点头,目送上官阙离开,回自己的房间。

    这间屋子不常住,但日日都安排有人打扫,韩临没有点灯,在黏稠的黑里,摸到床沿坐下,两手捧着脸,试图让自己平静。

    他下意识的心虚,不踏实,总觉得心里一块石头没落地。

    韩临习惯向上官阙坦诚。小时候坦白师父对他的过分关照,大一点了坦白武功上的烦恼,下了山,就坦白暗雨楼里的烦心事。

    韩临很少对上官阙隐瞒什么,最早的隐瞒大概是跟花剪夏好上这事。因为她不想给别人知道,她说她并不是一般的女子,张扬出去,徒惹闲话。韩临很高兴空白多年的爱情着了色,可这是两个人的事,最终也还是尊重她的想法,连师兄都没有告诉。

    这半年回想这事,韩临很常后悔,要是,要是当年向师兄坦白他和花剪夏的这段感情,师兄会不会在敲定杀花剪夏的人选时,碍于情面绕过他。

    就这样,韩临一边后悔,一边很多事继续瞒着师兄。瞒着师兄狎妓,瞒着师兄暂时放过姚黄一马,瞒着师兄去找挽明月。

    可是,自作主张放走了姚黄那次,为什么他没有这样内疚?

    今晚他好害怕,他和姑娘躺在床上,连梦中都在害怕,可是他又在害怕什么?分明回来了,师兄一点怪罪他的意思都没有。

    黑暗里沉思了好久,韩临站起身,离开房间时连门都忘了关。

    门被敲了两声。

    上官阙打开门,抬眼看见门前的韩临,想了想,问:“还有什么事?”

    韩临不敢同师兄对上眼睛。

    半天都没听见回答,上官阙便要关门。

    将阖严时,韩临伸手紧握门沿,强势拦住关门的动作。

    上官阙试着推了一下,最终作罢,回身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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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阙走了一半,停住步子,沿捉住自己袖子的手看过去,对韩临道:“放开。”

    此番再见,他都是轻声细语的,没有一点重话,连这句也说得很有礼貌。

    韩临没有松开,只把头垂着。

    上官阙又重复了一次:“放开。”

    见韩临还没有要松的意思,上官阙从他手心扯出自己的衣袖,刚行半步,又没办法离开。

    韩临紧攥着上官阙的手腕,依旧没有抬脸:“今晚……不做吗?”

    以往次次都没落过的,韩临不由反思。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惹了他生气?可他今天做的错事太多了,他已经算不过来了,不敢再往深处想了。

    很明显的停顿了一下,半晌,上官阙的声音传到韩临耳中:“你忙坏了。回去睡觉吧。”

    能忙些什么?跟女人在床上滚了半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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