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钟」堂堂抚慰_关于我的老师是武神这件事(公钟/站街提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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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我的老师是武神这件事(公钟/站街提及) (第4/6页)

到钟离脸上。

    “你还想赖在我家多久?”

    钟离边吃早餐边问,抬起头看他脸上被揍得红肿的印子。达达利亚咽下油条,面露痛苦:“钟离老师,我爸妈……”

    “闭嘴。”

    钟离感觉达达利亚跟自己睡了一觉后变得越来越皮,话也比以前多了,有事没事儿就来跟他套近乎。

    他突然有些怀念以前那个在学校角落阴暗爬行的死人脸达达利亚,至少从某些方面来讲,只会给他甩白眼的小孩儿比这个黏糊糊的生物更好交流。

    钟离讨厌黏糊糊。

    有一次钟离跟朋友在商场厕所,他的手扶着人家肩膀,情至深处,正要放松腰臀接纳,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cao。

    两个人狼狈地提好裤子,敲门声催命一样越来越快,钟离不耐地打开门,看到达达利亚圆圆的眼睛。

    “老师,你进去半小时了,我在门外听见你叫得难受,以为你出什么意外。”

    达达利亚瞥一眼从钟离身后尴尬逃走的男人,一本正经道。

    钟离的拳头握紧又放松,最终还是忍下来。

    “谢谢你。”

    成年人的情史可以很丰富,但达达利亚有时觉得钟离也太丰富了。

    他第一次撞到钟离被人cao,还是在人来人往的小巷里。他看到jingye,看到男人肛交的场面,看到钱,他以为钟离在卖。后来越想越不对劲,钟离和各种人搞,在各种地方搞,好像只要有人请求,他就能来者不拒地张开大腿。

    相较之下,收钱就成了一件顺带的事,钟离似乎乐衷于把这种行为变成交易,好让他们看上去不像情史,而像一种既肮脏又恬不知耻的过往。

    达达利亚思来想去,直到站在石桥上,往下望没有尽头的蓝绿色水面,终于得出一个结论:

    钟离不想活了。

    暑气褪去后,达达利亚在校服外面套上一件外套。学业越来越紧张,他也学得乖了些,每天规规矩矩上学、放学、回家,跟钟离私底下的联络慢慢减少。钟离虽然对他骤然的冷漠感到诧异,但总归放心下来,看来生活的麻烦事又少一件。

    2

    国庆节只放了三天假,假期结束后钟离却接到达达利亚请假的消息。

    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他不是很赞许学生在这个节骨眼落下课。幸而时间也不长,只有两天。

    那天是星期六,他们正在上语文课,钟离擦掉黑板上的笔记,一转头,看到教室门口悄无声息站着一个人。

    是达达利亚,背着书包。他们四目相对,他那双深色的眼睛再次变得像两只深不见底的窟窿,钟离没来由地心颤一下。

    达达利亚看着他,微笑道:

    “报告。”

    十八岁对达达利亚来讲是一个特别的时间节点,他像一只垃圾袋,在十八岁生日的时候终于装满,可以被人抛弃。

    老实说,过生日的场面确实有点儿尴尬,看着父母同坐一桌,对他虚与委蛇是一件很没劲的事情。他们对达达利亚敷衍地祝福,装出阖家团圆的温馨场面,直到他的爸爸对他报以鼓励的眼神:“小达加油,明年高三努力冲刺!”

    达达利亚张张嘴,终于还是没有说出那句“爸,我已经高三了”。

    没关系,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多少岁,哪一年考大学都不是多重大的事,地球上活了那么多人,每个人都得经历这些阶段,达达利亚不过是其中之一,没必要显得特殊。

    2

    重要的是他们一家人现在坐在一起,体面地吃着刚点的外卖。如果他们愿意留下来过夜,这个房子甚至可以实现为数不多的房间都住上人——夫妻两个总有一个要睡客房。

    达达利亚闭上眼睛,准备像无数个十八岁孩子一样许一个美好的愿望。但他的心里空落落的,像一只漩涡,吐不出任何灵感。他只能尽力地想,绞尽脑汁,然后思绪转到钟离身上。

    他现在在被人cao吗?

    他妈的,这可是国庆假期,钟离难道全年无休吗?

    达达利亚胃里一阵抽搐,有呕吐的欲望。

    我成年了,可以进行性行为了。

    达达利亚突然想道。

    他的胃又平静下来。

    客厅里只有蜡烛的光亮在跳动,达达利亚满足地吸了一口油炸食品和蛋糕混合起来的甜腻气味。

    这是最棒的生日。

    2

    万籁俱寂中,他睁开眼睛,偶然听到mama的抽泣声:

    “我们离婚吧。”

    真是狗屎。

    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有的年份天数更多,达达利亚又不是天天过生日,所以他想不明白他爸妈怎么略过剩下的三百多天,就选在他生日这一天吵架离婚。

    其他的细节他记不清了,他就知道他爸妈越说越激动,又骂人又拍桌子。达达利亚坐在桌边看了他们一会儿,然后站起来,摘下头上的纸质皇冠,扔到地上,狠狠碾了两脚。

    他大概说了一句很脏的话,因为他爸妈吃惊地停下来,然后达达利亚被又哭又恼的mama甩了一巴掌。

    达达利亚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这一巴掌虽然响亮,其实还没钟离打得疼,他原本也只是装一装,毕竟在这种场合下不作任何反应看起来显得很傻。

    结果他到后面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混合鼻涕糊得满脸都是,眼睛擦得太用力而发痛。

    他哭了一会儿,抬起头,看到空无一人的客厅。

    2

    星期天一整天都是阴天,钟离累得实在,准备老老实实在家躺上一天,结果到下午三四点就被砸门声惊醒。

    他打开门,看到达达利亚,立即明白自己短暂美好的假期结束了。

    来者自然地踢开鞋子,穿好一次性拖鞋。他略过钟离,把包扔在沙发上,外套脱下来挂上衣架。他像一只突然闯入别人营地的小狮子,没有礼貌的同时气势汹汹,他转头看到钟离越来越黑的脸,瑟缩一下,居然没有眼神闪避。

    “你来做什么?”钟离忍了又忍,最后决定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达达利亚回答爽快:“我来嫖娼!”

    他看到钟离眯起眼睛,出乎意料,没有愤怒,也没有动武的先兆。他们僵持一会儿,还是钟离先开口:

    “滚。”

    苍天可鉴,十分钟前钟离说的“滚”还是让达达利亚滚出家门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在对方耍泼哭闹中,就变成了滚床单的“滚”。

    钟离推搡他去洗了澡,在达达利亚身上还蒸着热气,只裹了一条浴巾时,让他坐在床边。

    他们拉起床帘,房间里昏暗下来,这样让达达利亚更有安全感,适应后逐渐抛弃羞耻心,叉开腿任由钟离跪在自己大腿间。

    2

    事实上,钟离很少给人做口活,这项额外业务通常要加收一倍费用,也就没几个人愿意享受。毕竟,只cao钟离的后xue可比那快活多了。

    他做得很敷衍,几乎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小心地避开牙齿、舌头到处蹭蹭。但这对于还是处男的达达利亚已经足够了,他爽得腿根发颤,喘息声落在钟离头顶的发旋。

    享受了一会儿,他又有些不满足,钟离大多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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