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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闲】锢 (第3/3页)
这么一夹,把持不住抵住深处灌了精。 范闲睫毛抖动,昏睡过去。 汤池,换衣,包扎,等待,又是一轮。 他穿着新的纱裙,匍匐在地,毫无尊严。 长公主手中拿着一块布,打开给他看:“看到了吗?这这是整间密室的结构图。”她把地图整整齐齐叠好握在手中,“我现在把它给你。” 范闲抬眼,并不相信。 1 她叉开范闲大腿,手指入侵微张的xue口。 “放进这里好不好?” “你这个疯子!”范闲红着眼怒骂。 疯子又伸进两根手指,三指不断张合搅动,待有水声,加入第四根指节。 昨日被cao弄过度的后xue已恢复不少,四指进入难免酸涩,随着手指不断深入,竟勾起隐秘的快感。 xue口已足够柔软,长公主长开手指,把卷成团的地图顺着小洞塞了进去,刚进去便被吸住,甚至不用她动手。 画着地图的布是特殊材质,棱角被xue内温度软化,不适感逐渐消失。长公主四指并拢,夹住地图将其送得更深。 伴着范闲一声高亢呜咽,地图被抵到最深处,她拔出手指,一根一根仔细擦着。 “今天给你放点水,小乙蒙着眼。” 范闲只想骂娘,燕小乙听力那么好,蒙上眼有什么用。更何况,今天他还含着东西,走一步都是煎熬。 1 他瞥了燕小乙一眼,姿势怪异地站起来。 叔?五竹叔……范闲弯起眼,真心地笑了。 燕小乙看不见,却听见了他委屈的喃喃。 再次被他压在身下,燕小乙察觉范闲顺从了许多,不是因为认命而是因为一个名字。 五竹。 他主动索吻时轻声叫这个名字,他被填满时、高潮时情意绵绵地唤这个名字,带着nongnong的希冀和期盼。 “叔,你来救我了吗?” 燕小乙忍不住掀开眼前黑布,便见范闲让人心痛的笑颜。身体被侵犯着,眉眼却喜悦地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的眸子似染了夜色,泪是其中星光,一闪一闪的,于是整片天空都亮堂了。 一股难言的滋味在他口腔弥漫开来。 1 铁钎破开黑暗时,范闲已奄奄一息,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耳边是风声、打斗声和五竹的呼唤声。他试着掀开眼皮,朦胧中救星踏着圣光而来,一个个打手倒在他手下,扬起血腥味的尘埃。 呼吸蓦地急促起来,铁链开始剧烈晃动,他想哭,可眼角干涩泪已流尽,只剩下尚能言语的嗓子哑声唤来人的名字,一遍一遍。 待人斩尽,五竹奔向铁笼,却在几步之内停下,依恋地伸出手去,语气像对着另外一个人:“小姐……?”可脑中清晰浮现另外一人身影,微笑的哭泣的撒娇的悲伤的忍耐的,零零落落遍布记忆各个角落。忽地,他捂住头跪倒在地痛苦地嘶吼,沾满鲜血的铁钎应声而落。 “五竹叔!” 范闲急了,仿佛从肺里挤出来的力气让他得以出声,嗓子像被撕裂一般冒着guntang热气,有一下没一下滋着脆弱的神经。 地上的人撑着铁钎站起,艰难吐字:“我在!” “叔……” “我在!”五竹大喝。 小姐,我在。 1 “范闲,我在。” 五竹恢复成平常模样,铁钎一动,铁链应声而断。他上前,接住虚弱无力的范闲。 “你的身子……”五竹声音里有惊愕。 缩在五竹怀里,范闲才真真正正感受到安全感,缓缓吐出一声长叹。 “叔,带我回去。” “谁伤了你?我杀了他。” “你已经杀光了。” 五竹沉默,抱紧怀中羸弱小兽。 “但你不能杀了自己。”范闲轻抚五竹下颌,语气平和而温柔,“叔,我不怪你。” 蒙着黑布的男人垂头与他对视,企图辨别话语真伪。 那双眼睛,与从前不一样了。不知是受伤的关系,瞳孔上像被蒙了一层灰,连其中万千星河一并隐匿云间了。 范闲眨了眨眼睛,突然有了警觉,眼睑复慢慢合上。他的手指紧张地捏禁了五竹的衣角,因为用力过猛关节愈加苍白。 忽闻微弱叹息,两指轻柔勾起他下巴,干燥的嘴唇上印上淡淡一吻。察觉他嘴唇翕动,五竹伸出舌尖湿润唇瓣,动作不带一丝情欲,有的只是心疼和怜爱。 范闲终是憋不住放肆大哭,所有的情绪化作拳头一下又一下捶在五竹胸口。五竹就那么站着,抿着唇不说一句话。 逃离地狱的牢笼,五竹把范闲送到了陈萍萍私处,彼时范闲已陷入昏睡。 陈萍萍额间青筋暴起恐怖的弧度,双手紧握成拳,似在极力压制自己,可那轮椅却发出不小的颤动。若是此刻院长气得重新站起,影子也绝对不会怀疑。 “叫费介过来!” 片刻,费介已提着药箱满脸担忧地冲进来,见到范闲时差点直接摔了箱子,瞬间心疼地红了眼角。 “这是怎么回事?” “你先治他!”陈萍萍指着床,发泄似的吼着。 2 “老五。”他叫五竹,“你从哪儿找到的范闲?” “太平别院的密室。” “你怎么知道在那儿?” 五竹回忆:“我在猜,然后碰到了燕小乙,他告诉我密室的位置。” “是李云睿!”陈萍萍肯定道,“这个疯女人!” “他们人呢?” “抓了,杀了。”大概是觉得回答太过简洁不能体现快意,他又道:“燕小乙跟我打,输了,李云睿没人保护,死了。” 陈萍萍吐出一口浊气,气才消了些:“不该这么便宜他们。” 费介突然吼一嗓子:“把他们的尸体给我带来!” 陈萍萍给了影子一个眼神:“快去。”长公主李云睿死了是大事,他须得好好找个理由让她死得明明白白。原以为留她一命就是最大的惩罚,现在想来将其千刀万剐亦不过分。而太平别院竟然有个密室…… 2 陈萍萍捏紧轮椅扶手,咬牙:“皇帝。” 范家只知范闲失踪回来却不知为何受伤,秘密接范闲回府时个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范闲一笑哭得更是伤心。 爱子心切的老爹见儿子安全回来又哭又笑,面部表情完全失控。 拒绝了柳姨娘的参汤补药,拒接了范思辙的药酒,范闲给了每个人一个安慰的拥抱和让人稍稍安心的解释,回了自己的小屋。 庆帝得知范闲回府特地召见,被范建以各种理由推辞。终于庆帝显出不耐,陈萍萍推着轮椅停在他面前,无声询问。 宫廷风云再起,京都混乱不堪。 众人皆要他安心,他便寻了静处偷偷坐一天,不闻国事不听风月。 一个下雨天,五竹为他撑着伞,陪他坐在先人墓前。范闲还是病弱苍白的模样,脸上却浮现自嘲的笑容。 “先夫滕梓荆。” 他轻轻念叨,似乎能说给坟墓里的那个人听见。 2 “我也去过地狱了。” “我也死过一次了。” 他的头靠在墓碑上,脸上一片湿润。 “可我,还是没见到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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