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双性)_12学说s话被抓J、吃醋、踩B、威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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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学说s话被抓J、吃醋、踩B、威胁 (第1/1页)

    12

    “嗨,这还不简单,每天夜里有空了就去前院走上一遭,听听壁角。”

    “听、听壁角?这,不行不行,太无礼……”老实人急忙拒绝。

    劳青搔头:“你个讲究人还挺麻烦,这样,实在不行,我教你好了。”

    安时讶然,带着一丝丝怀疑:“你、可以吗?”

    劳青登时支棱起胸脯:“什么叫可以吗,必然可以好吧,你别看我比你小两岁,经验比你丰富着呢。”

    安时半信半疑,可到底也想取悦褚颜:“行、行吧,怎么教?”

    “先我说你重复。”

    安时郑重点头:“好。”

    ……

    自打那晚为了不让马夫淹死替他渡气碰到他的嘴后,这些天晚上褚衍总是梦到这一幕,梦里他同马夫唇齿相依,相濡以沫,或在水里,或在床上,或是幕天席地……总之不论出现在何处,他们两个永远是紧紧相拥,唇舌交接。

    更甚者,每次夜半醒来,他总是无端地怅然,心里头空落落的,仿佛缺了什么东西,这种滋味实在诡异,叫他不适。

    褚衍摸着唇,心里恨恨,早知如此,那会就该让那低贱的马夫在浴桶里淹死。

    可目光落到自己胯间,隔着亵裤也能看清那根蓬勃偾张的阳茎正激昂地仰首,顶端濡湿了布料,顶起的有限空间磨得guitou生疼。

    褚衍烦躁地解开裤头放出阳茎,柱身已然肿胀至巅峰状态。

    他本想就这么晾着,哪知道识得鱼水之欢的rou茎根本不甘被冷落对待。

    褚衍涨得生疼,难以安睡,只能认命用手安抚。

    可不论他如何抚慰,他的阳具依旧硬挺,毫无释放之兆,甚至让他越发难受,越发急躁。

    褚衍知道他是又想cao逼了,别个的还不行,非得是那马夫的,不健全的小逼。

    “该死!”

    忙活了大半柱香时间都没能叫胯下巨蟒安宁,褚衍只能愤愤穿衣,乔装主动找上门去。

    这个时辰楼里很安静,马厩更不用说,半点烛火都无。

    所幸褚衍是习武之人,即便是漆黑的夜,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先去的马夫的房间,虽说那根本算不得房间,马厩改的棚屋顶多只能放进一张床,一张长桌。

    不过他扑了个空,里头没人。

    褚衍微微愠怒,心里头暗暗把这种时候不在屋里睡着等他来cao的马夫痛斥了一通,刚准备走人,耳尖一动,听到了点古怪的动静,像是有人在做那事。

    对方似乎挺怕被人听到,叫的小声,却抵御不住发自内心的欢愉,低哑婉转地叫唤。

    褚衍无意窥人阴私,本欲离去,不料他竟听出了马夫的声音,方才媚叫的人,是马夫!

    那一刹,褚衍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满心皆是被背叛的愤怒。他同马夫虽只有肌肤之亲,可既然成了他的人,在他没厌弃之前,他合该只能被他cao。

    “好你个胆大包天的马夫,敢背着我偷人……”褚衍精致的面庞尽是风雨欲摧的阴沉。

    而此刻还在跟劳青练习的安时丝毫不知道自己将要倒了大霉,还在羞涩地听从劳青的意见修改语调。

    “对对对,就得是这样,再哑一点,再低一点,得让你的花魁娘子感受到你男子汉性感魅力的一面。”

    安时听得面红耳赤,跟着指令修改的磕磕绊绊,尽管他隐约觉得劳青好像教错了内容,但听他信誓旦旦说楼里姑娘都爱这一套,没什么见识的安时只能跟着信。

    “来,继续。”

    “哦,好。”

    “嘶,呼,娘的,我的好meimei,你可别夹了,哥哥的大蟒蛇快要受不了了。”

    安时咽咽口水,有样学样,压低声音这么念上一通,连气息语调都分毫不差,不知实情的听了,还真以为有对狗男女正在这处私会苟合。

    劳青是挺满意,还夸安时学得快,学得好,可循声找来的褚衍脸色那叫一个精彩纷呈,青红交接。

    “安、时!”

    褚衍咬牙切齿的架势仿佛要撕了安时。

    安时哪想到褚颜会过来找他,还在他学这种话的时候,登时脸上一会红一会白,又羞又臊又怕,唯恐褚颜误会他私下忒不正经。

    他跟劳青这会正躲在马厩里,晚上活计不多,两人一块忙活完,正热着,就干脆先在马厩里学会儿,顺道吹吹夜风。

    为了掩人耳目,两人还特意挑了个离得远的,偏的,声音也刻意放低。

    不论是安时还是劳青都没想到这会儿会有人找过来,还是安时心心念念的花魁褚颜。

    劳青这会儿也有点坐立不安,又悻又讪。他又不是没长眼,哪看不出老实人恋慕的花魁姑娘是误会了,生气了。

    秉着对兄弟的仗义,即便劳青不咋认可这千人骑的嫂子,也不好叫人冤枉了老实人。

    他张嘴欲解释,刚说出一个字就被褚衍冷冰冰地瞪了回去。

    他心口一凛,后颈发凉,莫名有种无常索命的恐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一瞬,他仿佛从褚颜眼里看到了杀意。

    安时没劳青那么敏锐,只知道褚颜现在生气了,他急忙上前解释,恰巧挡在劳青面前。

    褚衍误以为他是特意袒护,更为恼怒。

    他一把扼上安时喉咙,一字一句,危险阴沉:“你还敢护着他?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

    “还是说,你以为我会饥不择食,去cao别人cao过的,脏屄?”

    褚衍一边恶言,一边解除着缩骨功。

    他将安时摔在地上,一脚踩上他的腿心。

    花魁的鞋本就沉重,褚衍还用了劲儿,安时再能忍也没能忍住雌xue被踩的痛楚,凄声惨叫了出来。

    劳青眼睁睁看着褚衍大变活人似的从姑娘家变成比他们俩都高的男人,眼珠都快惊愕得瞪出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眼下这种残暴的践踏震慑。

    不过很快,回过神后,劳青急忙去救安时。

    可他还没靠近就被褚衍用气劲震开,整个人被震进了喂马的草料堆中,死活出不来。

    草料堆得满,可重,人掉进去,要是不及时拉出来,很可能会被闷死。

    安时瞧着心急,哀叫着求褚衍放开他让他去救劳青,可他这不管不顾要从褚衍脚下逃离的模样无疑是在往暴怒的褚衍头顶浇了一桶油,把人心底的火气拱到最旺。

    褚衍眼神阴冷,重重踩着安时的屄,手掌对着草料顶部成爪:“想救你的jianian夫?可以,取悦我。”

    他说着半弯下腰,戏谑冰冷地拍着安时的脸:“方才听你叫得挺欢,想必这回,我应该也能借光痛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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