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器的大哥(骨科总受)_13、三弟抠X/四弟指J/蠢大哥湿着P股被按在树上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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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三弟抠X/四弟指J/蠢大哥湿着P股被按在树上亲 (第3/3页)

  就像到底是药效太强,压根没除干净还是他自己xue心儿凭自犯了痒、方才没被三弟捅爽利,这类问题,他自个儿也支支吾吾的讲的不甚清楚。

    那两根手指揉开了他xue心的一圈褶皱,往洞里先入了一根指头,绕着圈在xue里搅动。分明才被三弟的jiba狠戾捅过,艳红的xue却又严丝合缝的闭起来,只能一点一点的劳烦他四弟挤进去。

    唐宗绶被他四弟只用一根指头玩的不自觉撅起了流水的软臀,而后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迫不及待的接连捅进嫩生生的xue里,齐齐的在他那个可怜的敏感点抽插鞭挞,恶意的抠挖那些细滑的xuerou。

    捅到满xue都是咕叽咕叽的yin水,满的半点也绞不开了,才往那一点上猛地按压,几乎把那块rou戳烂了,他大哥红着脸、憋着声被他用三根手指头cao射了。

    直到现在,青年一边温和的同母亲说话,桌底下那只手还是没有离开那个湿xue,为了延长他余韵似的缓慢的往他xue里钻。唐宗绶被玩的全然没了脾气,红着脸半点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那股子麝香味靡靡的漫出来,唐昭明再忌惮也忍不下去,正要出手打断这场荒yin情事时,老祖宗却忽然叫住了他。

    “老三,后日你记得回苏浙林家一趟,我命人给你备好东西,还是像往常年一样的事宜,他们永远翻不出什么新花样,不过你记得……”

    唐昭明历来端正孝顺,和母亲说话时腰板挺直,眼神从不乱瞟,确保每个字都听的清楚明白。但今日却意外的生出了要敷衍应付的念头,可他不能表露出焦躁,只得耐着性子听母亲的吩咐。

    而唐宗绶这边,唐千俞不多时便慢条斯理的从他大哥湿乎乎的嫩xue里抽出了那只罪孽的手。

    可xue里失了塞子,充沛的汁水便完全堵不上了,汹涌的流了他一屁股。

    唐宗绶倏然僵住了身子,莫可名状的慌张席卷了全身。

    他这身靛色长袍色浅,沾水后极明显。而腿心湿了一片,勉强可以借口打翻了桌上的水,可再在这里坐着,后xue里的yin水痛痛快快流下,怕是待会儿臀心也将要yin靡的打湿一块布料。

    他这时候明晰了自己无法承受的勾引弟弟的恶果,深知这背伦丑事万万见不得人,然而他四弟只是笑意盈盈的望着他,没有半点要出手帮忙的意思。

    唐千俞不着痕迹的盯着他兄长惶恐不安的面容,眼尾坠着的泪珠还没有消下去,几乎可以算得上愉悦的欣赏。

    对,怎么能只准他这个幺弟日夜心神不安,一遇上长兄便窘态毕露、方寸大乱,而这个引诱他的大哥的却置身事外呢?

    佛家讲因果,一报还一报,长兄将他拉进了这般rou欲窠臼,也妄图改日潇洒抽身而去。

    方才指jianian他大哥,于某个心神震荡的瞬间,唐千俞臆想道,反正他不争气的阳物也被那个软乎乎的xue勾的硬起来了,不如当众扒下的裤子,痛痛快快的挺进去,cao的他流一屁股水,将候府骇人听闻的luanlun丑闻以最石破天惊的方式撕扯下那层遮羞布来。

    他大哥恐怕会因为惊慌与羞耻而吓得像珠串似的落泪,收紧xue嘬他的jiba,但这只会让他离经叛道的四弟更爽。

    他们两人会因此被驱赶出这个候府,什么美名、爵位都化作青烟消散化为乌有,唐家族谱上将一笔勾销他们的名字,但这都没关系。

    他会像他三哥一样,将这个娇大哥照顾的极好,让他继续维持这样纸醉金迷的生活,将他关在屋里,让他大哥日夜敞着衣襟露着奶子和那个被他cao干的艳红的xue来安抚他。

    可这最终都不过是臆想,他们的母亲尚还端坐在高堂之上,倘若被这事骇到,母亲气短旧疾发作,他们几个背负着罪孽愧疚了结残生,死后也没有颜面再见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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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唐千俞只能遗憾的走了会儿神,再度对上他大哥湿漉漉的眼睛。

    对于唐千俞来说,离席这事情便很轻易了;老祖宗对这个幼子最为愧疚,也最好说话。可他自然不能这样轻易的饶了他,他还要下套从这个没心没肺的大哥身上寻些好处呢。

    青年拽过唐宗绶的左手,指尖在上面轻划。

    唐宗绶心里慌乱,第一遍没辨认全是哪几个字,直到青年坏心的将“cao”字在掌心写了好几遍,他才将将反应过来。

    【回屋里cao你】

    唐宗绶很想拒绝这样yin乱犯上的要求,也很想拽着他四弟掌心求他换一个。但他四弟只是稍稍眯了下眼睛,手掌又伸到后边捏他的臀伴搓玩了。

    走投无路的长兄总算明白自己别无选择,要么体面出去后被四弟按着cao;要么就站起来,大剌剌向他的母亲、他的弟媳、他的妻子展示他被弟弟用指头干湿了的裤子。

    唐宗绶垂头,红着耳尖点了点头。

    青年这回才真情实感的扬起了唇角,他开口向母亲说道大哥恐怕真有些不适,要搀他回屋歇息。

    正吩咐唐昭明事宜的老祖宗分了一缕目光过去,一扫长子的确面色有些苍白,也起了些怜爱之心,点头让他们离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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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长身玉立,广袖垂下,遮住了唐宗绶臀后的那一小块湿润。兄长的腰被攥在他手里动弹不得,两人挨着,亲亲密密的出了厅堂。

    “他们俩人什么时候这样亲了?”

    老祖宗瞧着这兄恭弟敬的画面颇有些感慨,她只嘀咕了一句,但也没有深究。身为一个母亲,她自然盼着候府和顺、几个孩子其乐融融。

    这样和谐友睦的兄弟俩,出了中厅,大哥便被四弟压在湖边郁葱的树上,唐千俞箍着他的腰,冒犯的一遍一遍舔吻他兄长的唇瓣,舌尖侵入他的口腔,在他红肿的下唇上粗鲁的咬了一口,恨不得一口吞吃了他

    “呜!”

    唐宗绶年纪最小的幼弟将胯下的硬热隔着衣衫顶在他臀缝间,解瘾似的猛顶他四五下。

    像是在栓住自己近乎脱笼的欲望,唐千俞气息不稳的叠着唤了他大哥两声,埋首在他脖颈间吸出一个玫色的印来。

    “大哥大哥……你说你怎么这么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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