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拯救的魔尊又黑化了_美人藤(这件为难事就交给我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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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藤(这件为难事就交给我吧...) (第4/5页)

决。”

    璃沫呆了一呆,觉得有点好笑,“你要给我超度吗?”

    云初弦道:“你总这么飘着也不是回事,早早完成心愿投胎不好么?”

    璃沫心道,你才是生前有未了的心愿,早早完成,早早投胎。诶,不对,他已经投胎了,就是墨迟嘛。

    真是一世一个性格,完全不像呢。

    云初弦蹲下来,与她视线齐平,“你说我体内有你朋友,是假话吧?”

    璃沫道:“怎么能是假话呢,是真的,你总不信我。”

    云初弦淡淡道:“不是我不信你,实在太过荒谬,我感觉不到我体内有个人。”

    那是因为那个人就是你自己。

    璃沫叹口气,现在墨迟就跟她在李沫身体里的状态一样,被“虚怀”缠住,完全失去自我。

    “啊,对了,王蔷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进宫做妃子了啊?”

    云初弦很轻地勾了勾唇角,“我也不知道。”

    璃沫知道他不想告她,便道:“你告诉我,我回去告诉李沫好不好?”

    云初弦嘴角的笑变淡了,“你不用去找她,也不用再来找我。如果你没有让我帮你做的事,那么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嗯?”璃沫仰头看他,葡萄眼儿迷茫的仿佛起了雾气。

    云初弦看着少女睁着圆溜溜的眼,一副无辜又懵懂的样子,坚硬的心脏软了一瞬,但片刻后就又硬着心肠道,“人鬼殊途,总跟着我算什么?明日我就将府里到处都贴上驱鬼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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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未说完,少女就“啪”的一声从空气里消失了。

    云初弦怔了一下,眼睫垂下来,没想到就这么走了。

    没想到时间突然到了。

    璃沫被拉回李沫体内,突然回过劲儿,云初弦这是在赶她走啊。

    真可恶,得罪他了吗?

    次日,宫中悄悄传开一个八卦,王家小姐在湖心亭里跟陛下欢好了。具体情由不知,只知那天陛下喝了鹿血酒,恰巧碰到王家小姐,情难自制。

    璃沫也听到了传闻,感觉有些诧异。

    但随后,宫中又传出一道旨意,王相国被革职在家。据说,陛下那天只喝了一杯鹿血酒,在座的大臣们都喝了。只那一小盅酒,根本不能使人情难自制。

    真正发挥作用的是王蔷带着的香囊,那股香味可以激发鹿血的燃情作用。

    王相国大呼冤枉,他怎么能知道宴席上有鹿血酒呢?他的女儿也不是会做这种勾当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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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没人听他的辩解,王蔷被一顶小轿接进宫里。

    小女鬼果然再也没来,云初弦又恢复了往日的作息时间。只是,他虽睡下了,却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他就找来了一个道士。

    道士以为大将军要他做法,家伙式都带过来了才知道将军只是问他几个问题。

    “如果一个鬼一直缠着一个人,突然有一天她不来了,为什么?”

    “那可能是被道士捉走了。”

    “捉走了会怎么样?”

    道士回答:“用八卦钉钉住它的手脚,再用符纸拍它个魂飞魄散。”

    云初弦沉下眼,道士走南闯北极有眼力见,立刻改口,“也不一定,我们常年能碰到几个鬼呢?人有人宅,鬼有鬼道,兴许那个鬼回家了。”

    “鬼有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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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啊,它的坟墓不就是它的家吗。”

    这话说完云初弦再度沉下脸,道士缩了缩脖子,将军怎么阴晴不定,他到底哪句话说错了?

    又过了几天,小女鬼还是没来,纵然云初弦在枕头边放了一叠纸钱和几个金元宝,也没吸引她来。

    云初弦隐隐有些不安,说不来为什么。

    很快宫中就传出,李沫被发现藏有魇镇,上面写着天子的生辰八字。

    消息一出,朝野震惊。

    魇镇是什么?南疆传来的巫蛊之术,可以令人精神失常。先皇曾因后宫出现魇镇,一怒之下激杀数万人。这种东西,一出来必定是血流成河。

    李家首先乱了套了,大呼冤枉。

    接着皇后亲审李沫,重杖之下李沫承认魇镇是她弄的。

    眼看李家九族将灭,一名近侍揭发了王蔷才是制作魇镇的人。王家听说后也大呼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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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近侍在花园里翻出了王蔷用来制作魇镇的针线和符纸。接二连三的,服侍她的宫人纷纷反水,说自己如何亲见王蔷缝制魇镇。

    件件证据下,王蔷承认了魇镇是她做好,派人放在李沫的箱笼里。

    天子震怒,派人送去鸩酒,命她自行了断。王蔷倒是不畏鸩酒,只有一个要求,想去见一见儿时的伙伴。

    儿时的伙伴能有谁,只有李沫一人。

    璃沫身上有伤,根本起不来。她看向王蔷,昔日的千金娇娇儿如今颓废极了。

    “你来见我做什么?”

    王蔷道:“有一件事不明,想来问你。”

    “什么事?”

    王蔷抿抿唇问:“送我荷包的人是不是大将军派去的?”

    璃沫微讶,“什么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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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蔷知她不会撒谎,那微微意外而迷茫的神色根本装不出来。她默然片刻道:“看来是我想错了。”她有些颓丧地往外走,快走到门口时才又补了句,“魇镇之事,抱歉。”

    璃沫一头雾水地看着她,却见她眼睛微微睁大。

    “你的背后有什么?”王蔷指着璃沫道。

    璃沫扭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呀。”

    王蔷眉心微动,她自小喜欢神通之术,虽然长在闺阁,但却了解不少。人快要死时,能看到平常见不到的东西。

    她马上就要喝鸩酒了,已是半个身子躺进棺材的人,看到这些并不稀奇。

    她微微一笑,“你说没什么,就没什么吧。”

    王蔷跟着宫人往自己的宫殿走,鸩酒还在那边,她需要回去喝。风吹过来,把她的头发吹乱了,她随手一别,余光扫见了告发她的内侍在和云初弦说话。

    “是你。”她双目圆睁,过于愤恨的神情使她原本美丽的脸狰狞得扭曲。

    云初弦淡淡朝她望来,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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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蔷突然间有了力气,朝云初弦奔过去。奇怪的是,她身边的宫人都不阻拦她。

    “那荷包,那荷包是你给我的?”她气喘吁吁地问。

    云初弦神色未变,眼梢透着三分嘲意,“那不是你自己选的么。”

    王蔷眼中露出疑惑,“我如何选?那不是......”她蓦地怔住,想起了未入宫的事。

    爹爹告诉她,大将军府并不好进,即便天子赐婚,大将军自己不愿意,那么婚后不会美满。他让她做好准备,最好挑选几个长得像李沫的滕妾,婚后牢牢锁住云初弦的心。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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