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屠】献礼_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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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想了想还是在他腰下垫了个枕头。屠苏被我钳制着,下体门户大开,高潮过一次的yinjing又翘了起来,顶端断断续续地淌着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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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我盯着看,他难耐地把腰往我眼前送了送,那东西也抖了两下。我心道好家伙,吵着架都能湿成这样,真他妈离谱。

    我在他guitou上抹了把jingye,向他后xue内探进一根手指。

    “啊!难受……”手指刚探进去一节,他就把我夹得死死的。

    我拍了他屁股一把:“师父,放松一点,这才一根手指,等会儿有你好受的。”

    “我就随便喊喊,你停下来干什么?”屠苏竟然还大言不惭地反过来指责我,我气得吐血,手指用力拓开甬道,缓缓摩挲着他敏感的内壁,他嗯嗯啊啊地叫着,叫得我魂都飞了,感觉全身血液都往胯下涌去。

    “别弄了,怎么弄都不舒服,直接来吧。”我才探了两根手指,屠苏就皱眉催促道。

    我忍住了跟他吵架的冲动,往下拉了拉内裤,硬得不行的阳具就从里面弹了出来,我撸了两下,看向被它吓得脸色发白的屠苏:“师父,你给我舔舔吧,舔湿了就少痛一点。”

    他用手臂撑起半个身子,勉强坐起来,我把roubang递到他面前,还恶作剧似的在他脸上拍了两下。屠苏脸红了红,扶着它张开嘴含了进去。

    我的尺寸还算可观,他艰难地吞进大半,舌头毫无章法地舔弄起来。我一会儿感觉身在云端妙不可言,一会儿又被他磕过来的牙吓得魂飞魄散,最后只能叹了口气,按着他的后脑,用力抽送几下,退了出来。

    屠苏不住地干呕,咳嗽了半天,疲惫地倒在床上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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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吻了吻他的额角,将guitou抵在他后庭处打着圈:“师父,你准备好了吗,我要进去了。”

    屠苏哼了一声算是应答,我就缓慢地捅了一截进去,进去的瞬间他的手还是攥紧了床单,剧痛之下声音都变了调:“疼……疼……啊!”

    他声音凄厉,我心疼得不行,强忍着烧到脑子里的邪火,从他体内退了出来,忙去安慰他因痛疲软下去的阳具,又俯身亲吻他的嘴角:“不要做了不要做了,都说了强来不行!”

    屠苏虚弱地骂我:“烂泥扶不上墙,罢了……我自己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我推倒在床上,点了我的定身xue。

    “你这是何苦呢?”我胸中某个地方尖锐地痛了一下,“本来是快乐的事,何必搞成这样?”

    “你不懂。”他费力地爬过来跨坐在我身上,喘匀了气,一手扶着我沾满他口水的阳具,对准了臀缝。

    他注视着我,突然笑了一下,直挺挺地坐了下去,就着重力直将阳具一口气没到最根部。

    “啊啊啊啊啊啊!”几乎是与此同时,我看见他脸唰地就白了,交合处传来为不可闻的撕裂声,接着血就一丝丝淌下来。

    屠苏疼得趴在我身上哆嗦了一会儿,又倔强地想要直起身,他的下肢没有着力点,只能用手撑着我的身体,艰难地挺动腰部,让yinjing整根抽出又没入,像rou楔一样牢牢钉在直肠里,每抽送一次都有鲜血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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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汗水浸湿的碎发粘在额头上,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愉悦,眼中溢着泪花,白玉般的脖颈泛着淡淡的红色。

    像一种献祭……

    我这样想道。

    “师父,你解开我,我让你高潮。”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屠苏怔了怔,却没有拒绝,解开了我的xue道。

    “师父,师父……”我轻声喊着他,喉结上下滚动,扶住他的腰缓缓顶入,找到他里面那一处敏感的凸起,细细研磨起来。

    他颤抖着叫出一个愉悦的音节,我一阵猛顶,每一下都撞在那处软rou上,将他cao得眼神涣散,后背弓起一道紧绷的弧线,带着哭腔嘶吼着射了我一身。

    “不许离开我。”我喘息着对他说,短暂停顿后又是新一轮的狠命抽插,屠苏身体抖得像筛糠,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

    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疯狂在他体内冲撞,宣泄着说不上是愤怒还是悲伤的情绪。

    这次是彻底的高潮,屠苏余韵绵长,后xue痉挛个不停,菊口一抽一抽的,把我最后一丝残存的克制也无情夹断。我一个没忍住射在了他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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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才悠长地呼出一口气,脱力般趴在我身上,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这样很好,很好……”

    我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两人黏黏糊糊地接吻。

    屠苏累得狠了,很快睡了过去,睡着的样子一点也不嚣张,倒像一只安静的小猫。

    他的脸红红的,贴在我的胸口上,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我的心跳声。

    但我听到了他的。

    那鼓动的频率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他非常爱我。

    自从我再一次大摇大摆从屠苏的医馆正门走出来之后,某些新的流言也迅速得到了证实。

    屠苏的医馆生意还是那么火爆,不少患者都说他最近面色红润,气色好了不少,就是跟人说话的时候容易走神。

    送走了上午最后一批病人,我才从他宽大的衣摆下面钻出来,拿了张纸巾将嘴里的jingye吐掉。

    “你发情期过不去了吗?”屠苏面色潮红地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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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你就过不去了,师父。这次不会受伤了,对吧?”我冲他挑挑眉,轻车熟路从柜子里取出一瓶润滑油,微笑着看着他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黑。

    “……滚。”

    我又被轰了出去。

    一个水杯跟着被扔出门,我心情不错地吹了声口哨。

    有些人必须用疼痛去确认生命的存在。

    屠苏最怕的不是消亡,而是活得没有寄望。我比谁都明白。

    我唯一能做的,只有给予他活着的实感。

    无论快乐还是痛楚。都一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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