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好柔弱啊_他不吃药(他不吃药,是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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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吃药(他不吃药,是想(...) (第2/3页)

眼角那道浅痕,“你可见着这道疤痕了?”

    宁如深见他的第一面就注意到了。

    这道疤不显眼,但也不易忽略。落在轩王这张俊美风雅的脸上,如美玉有了瑕疵。

    他问,“这是……?”

    李应棠说,“你应该知道,陛下的生母是娴太妃娘娘。本王这条命,是母妃给的,娴太妃救的,陛下护住的。”

    宁如深又循到了瓜味,静静聆听起来。

    “当年若不是娴太妃娘娘,本王留下的就不是这道疤,而是一条命了。”

    李应棠望向远处,似陷入了追忆:

    “早些年先太子独大,接连戕害手足。有一年,宫中下了很大的雪,那时我还小,而母妃受罚在宫中禁足。身边的宫人都被先太子支走,他将我关在一处废旧的宫院,我几乎冻得失去知觉……”

    “陛下和娴太妃娘娘找遍了整个后宫,最后是娘娘将我从雪地里抱出来……”

    细风拂过脚下草叶,窸窣作响。

    空旷的郊野上,一时只听得轩王恬静淡远的声音。

    宁如深听他从获救一直讲到痊愈,越讲越远……终于忍不住打断,“殿下。”

    李应棠停下话头,“怎么了?”

    宁如深找回这个故事的重点,“所以你这道疤是?”

    “喔…这个啊!”

    李应棠像是才想起来,“这是娴太妃娘娘找到我时太激动了,指甲盖儿戳出来的。”

    宁如深,“………”

    他难言地看着轩王:

    你的心不是明镜,是哈哈镜吧,重点全歪了啊。

    两人无声地站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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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应棠拉回话题,“总之,陛下习惯了什么事都由自己担着,也不善于表露情绪。你常伴他身侧,还望多体察些。”

    宁如深点头应下,“自然。”

    李应棠就唉了两声,欣慰又荡漾地看着他,“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同本王提。”

    “都是臣的本分,臣……”宁如深正腼腆地讲着客套话,思绪一转,忽而停了下,“臣就想知道,那沓纸到底是什么东西?”

    怎么一个二个都对他讳莫如深。

    李应棠,“……”

    他刚要开口,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拍拍宁如深的肩,“下次寻个机会,让陛下亲自告诉你。”

    宁如深:?

    两人唠完,回到驿站边。

    李无廷目光审视了一番,“聊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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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应棠神清气爽,“嗯!”

    “……”李无廷蹙了蹙眉,侧了眼若有所思的宁如深,又挥手将人驱散,“该出发了。”

    午时三刻的吉时将过。

    李应棠终于念念不舍地登上马车,绝尘而去。

    送完轩王,几人回到马车上。

    宁如深刚一落座,就听李无廷的声音在身侧淡淡响起:

    “聊什么了?”

    他将雪色的披风从李景煜屁股底下抽出来,在身前拢了拢,“一些闲聊。”

    李无廷朝他看来。

    宁如深想起李应棠那番曲折离奇的肺腑之言,没忍住替人说好话,“轩王殿下心思纯真,以后若有冒犯陛下的地方,也纯属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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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路穿过市区顺着宁府的方向回宫。行了会儿,李无廷朝车帘外问道,“走到哪儿了?”

    拾一回到阔别已久的养心殿,磕了个头。

    宁如深盯着那黑黢黢的一碗,试探地抿了一小口,顿时苦得浑身一颤!仿佛灵魂出窍。

    “……”

    他爬上拾一牌飞机,拍拍肩道,“先送我回屋,再帮我叫个大夫。”

    “怎么回事。”

    推车的摊贩更是腿一软跪下,“草民冲撞了大人,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你声音太大,震的。

    片刻,他细细考量,“他是不是说了什么话哄骗你,或者让你帮他一些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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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无廷从东城兵马司回来,又处理了一堆政务,刚歇下来换了身轻便的常服。

    “朕去趟东城兵马司,在前面停。”

    宁如深回了府,趴在床上抽气。

    等他昏昏沉沉醒来,药汤已经熬好。

    李无廷看着跟前一大一小两双眼睛,默了默,“没什么,坐好。”

    他转头又看见站在门口的拾一。

    刚开口,车厢中光线又是一亮。

    前方响起细细急急的两声:吭吭!

    在那小贩跑去叫人的小片刻。

    烈马疾驰,转瞬到了几步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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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无廷闻言失语,又生出点恼火,“他不吃药,是想——”

    ……是想让我亲自喂你吗,宁郎。

    宁如深从善如流地放过这个话题,“腰上,被撞的。”

    小犬在说什么危险的话呢?

    ……什么摧残,他只不过是被撞了下。

    拾一说,“伤得很重,但不致命。大夫开了药,宁大人嫌苦不喝。”

    宁如深估摸自己这样明天也上不了朝,就对拾一道,“你去帮我请个假吧。”

    外衫一褪,掀开小衣,只见宁如深腰侧淤青了一片,在那霜白之上显得触目惊心。

    他正趴着,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呼喊,“宁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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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煜送回去了吗?”

    李无廷嗯了声,又顿了一瞬。接着走到矮桌边坐下,随手拿了卷书翻开。

    李无廷捏住眉心:………

    宁府主屋里。

    车厢轻晃了下,宁如深前倾的身子也跟着一晃,气息带着发丝一起拂动着,带着细微的酥痒。

    宁如深疑惑凑近,“什么奇怪的事?”

    “是,大人!”

    “嘶……我看看?”

    杏兰还在问,“大人,好喝吗?”

    他也不知道大承请假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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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车架重重撞在了宁如深腰上,“唔…!”他顿时痛得呻唤了一声,一手撑在摊位边缘,指节用力到发白。

    他一身雪色的披风在跟前十分惹眼。

    宁如深闭了闭眼,“刚刚好像幻视了,看见端着碗的是位老婆婆……”

    周围的行人小贩也惊慌地闪躲着,一时间街头乱成一片:

    几句话间,严敏和拾一很快赶来。

    “行了,出宫。”

    李无廷眉心拢了拢,“怎么回来了?”

    殿中安静了一会儿,忽然从殿门外传来细微的动静。李无廷抬眼便看一道熟悉又久远的身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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