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虫族搞1v1的叛徒们都还好吗_第十一章 微扩张器lay和孕后勾引,串珠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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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微扩张器lay和孕后勾引,串珠lay (第2/3页)

希也是,他承认自己的确过于无底线地娇惯、或者说浇灌这只孕雌了。

    但他还是认为主要原因在于兰斯自己太贪吃了。

    严丝合缝地给他扣上锁,路德维希宣布,“等你出了孕期,我会把你吊在床上cao的,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滴滴嗒嗒出多少水。”

    兰斯捂着脸,“拜托,别说这样的话......我现在就有点太期待了。”还好贞cao锁维护了他最后的尊严,免得他在雄主面前因为一点意yin就失禁了。

    ……

    度过煎熬的、只能被浇灌适量信息素的、白天吃不上、晚上只能吃扩张器的最后小半个月,兰斯终于迎来了生产期。

    抛开一些手忙脚乱不谈,生产过程是很顺利的。虫蛋很好,一雄一雌。

    但说实在话,路德维希不太关心这两颗蛋,他只是走进产房,亲了亲自己可爱而又有些虚弱的雌君,然而并没有讲那些“你辛苦了”之类的安慰话,而是说:“等着挨cao吧。”他应该吃一点教训,作为孕期那种不择手段的勾引的代价。

    兰斯又忍不住捂脸了,“雄主,求你别说了。”他真的有点太期待了。

    但是他们依旧欣赏了一下两颗虫蛋。然而初次做父亲的两只虫都没能发表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最后还是听从医生的建议,把虫蛋放进了专用的孵蛋仓里,接下来的事情会有专门的侍从去处理。

    然而他们没能在兰斯的康复期结束后就滚到床上。

    可能是因为孕期激素消退的原因,兰斯开始恢复他那种平常的思维了,于是他每次回想起自己孕期的表现都会羞耻到恨不得钻到地下去,当然同样恢复的还有每日的训练和军部的工作。

    他希望尽快地回到孕前的好身材——路德维希有一次晚上抱着他的时候没有揉他的胸!而是捏了捏他腰部的软rou!

    虽然路德维希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甚至觉得刚出孕期的兰斯还有点可爱。但显然兰斯本人不这么想甚至极力推拒,于是他只好在兰斯复健的时候避免触碰他的腰部:有点遗憾,明明很软,捏起来手感挺好的。

    但这是兰斯绝对不会附和雄主的事情。

    他孕期的时候真是把一切都做得糟透了。不但在雄主怀里撒娇,一边哭一边说“如果雄主喜欢上别的雌虫,我一定会死掉的”这种话,还有每晚都试图爬雄主的床,什么话都敢说出来.......啊,兰斯又开始捂脸了:他发誓雄主一定还记得他那时候的胡话,并且全都记住了,只等着在他身上找回来。

    也许他应该坦白从宽。

    于是某天的夜晚,一整天没见到兰斯的路德维希从议事厅回到了寝殿的房间里。他踩上柔软的地毯,门旁他可爱的、刚渡过孕期的雌君已经跪在那里了,几乎什么都没穿。

    但是又穿得很漂亮。路德维希轻笑了一声。帝国的虫皇陛下俯下身来,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雌虫被乳夹紧紧咬着的两颗红肿硕大的rutou,优雅得像是在玩弄珍惜的红宝石那样。

    兰斯戴了两枚银色的乳夹,被细细的银链拴着。绷得有些紧的银链一直延伸到下身的性器,被固定在尿道棒的顶端。而他跪坐在那里,温顺地为自己的雄主送上锁链的控制权。

    路德维希接过了他手里的锁链,玩味地拽了一下,把那条尿道棒从他的性器里拽出来差不多三分之一,“嗯,花纹挺好看的。”他俯下身来,又把那根银色的、带着雕镂花纹的金属棒转了一转,玩弄着他脆弱又狭窄的尿道,往下摁去,好确保自己牵着这只可爱的雌虫时,他会紧紧地吸住锁链。

    兰斯呻吟着,勉力回答:“很、很高兴您喜欢……雄主。”他顺着雄主拖拽的动作往前爬去,乳夹上挂着的小铃铛开始响,脚踝上和脖颈上也挂着类似的装饰物,发出一些好听的、连绵不绝的声响,里面还掺杂着他的呻吟。

    他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曾经的身材,纤瘦的腰好像没有一点儿变化,只是鼓胀的rufang还表现出他是一直刚过孕期的雌虫。假如不是被乳夹咬着,他的奶水一定会顺着乳孔流出来,滴滴答答流了满地,而非在他的胸乳里摇晃波动。

    虫皇陛下牵着自己的虫后,饶有兴致地带着他在房间里爬了一圈后,这才俯下身来,随手拽下来一枚乳夹,给他揉了揉鼓鼓的胸乳,“今天没有挤奶?”

    “没有。”兰斯有些脸红,挺起胸给雄主揉捏自己的奶子。可惜雄主不愿意喝自己的奶水,唉,他好像觉得这太幼稚了。而兰斯的确发育得很好,也没有堵过奶,不需要雄主帮他吸出来,真可惜。

    所以兰斯的奶水基本都被地毯喝掉了。

    路德维希完全不知道雌虫一边yin荡地给他揉奶,一边还在腹诽他,当然他也不在意,给他揉完一只奶子后,又问:“后xue里吃了什么?”他伸手拍了一拍兰斯的后臀,在臀缝里有一个可爱的、毛茸茸的、圆滚滚的白色兔尾巴。

    兰斯轻轻地笑了一下,仰起脸说:“雄主,兔子尾巴其实很长的……您要试试看吗?”

    路德维希猜他给自己塞了一条串珠,他又摸了一下兰斯又凸起来的小腹,“不用试也能看出来,不是么?你吃了好多进去。”

    兰斯有点脸红,小声说道:“我塞了好久才全部放进去的……”他试图得到雄主的夸奖。

    于是路德维希轻笑了一声,说:“做得好。可是,兔耳朵呢?”

    兰斯呆了一下:哦,他好像忘记戴了。

    路德维希扫视了一圈房间,在床边看见被忘记的兔耳发箍,他牵着兰斯走了过去,俯身拿起兔耳给雌虫戴了上去,“看来,吃掉那条串珠的确花了你很长时间。”

    “那就好好含着吧。”路德维希笑吟吟地说道,拽着锁链促使兰斯爬上床,用指尖点一点不知何时被悬在天花板上用来捆住四肢的束缚带,“把自己绑上去。”

    然而话虽如此说,虫皇陛下还是亲自替他的雌君悬在了床上,四肢都被分开,尤其是腿大张着,一副可以被随意享用的样子。

    他臀缝里圆圆的兔子尾巴已经被沾湿了绒毛。路德维希坐在床边,用精神丝线贴心地又给兰斯加了一层束缚,然后拔掉他的乳夹和yinjing棒,“好了,让你先射一次,这是你今晚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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