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小质子_怀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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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珠 (第3/4页)

他心中一痒,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时,面上青白交杂。随即狠狠向沧九旻啐了一口,出了门。

    “——在赤霄宗还想着要逃,沧九旻,你就好好被吊在这吧!”

    剧痛令耳畔隆隆声响。好半晌,他才能听清耳畔的话,沧九旻花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方才耳中的话,脸色更白了一层。

    ——是了,当日赤霄宗强行将他押走,他现在,是身处赤霄宗内。

    当日连师傅都拦不住那群自诩正义之人……他心中鄙恨冷笑。

    手臂因被缚而一阵酸涩,因为蒙着眼的缘故,他并不知道此刻自己身体上只有一层薄薄的布料,若真有风能拂过,那层衣料下的身体,就会暴露无遗。

    他方喘过一口气来,底下忽地发了热,这才察觉自己两口xue都被人满满当当塞了些物什。

    那两个法器形如圆柱,上头阴刻了些许符咒。

    一是为了防止他的魔力外泄,二是为了保证他身体的健康。察觉他浑身发冷,那两柄法器便发起了热,源源不断地向四处传送热量。

    他接连被性器cao弄了好几天,身体都已快要习惯,有东西塞入xue内,身体的第一反应竟是要承欢。

    然而法器嵌在体内,只是将将抵在快要到敏感处的地方,根本起不到多少作用,反倒催生了不少空虚。异物的饱胀感对于此刻的他来说,根本算不得难受。他胸口上下起伏着,只能兀自忍受着体内开始升腾,乃至四窜的情欲。

    好看的眉毛蹙起,手指向内嵌入掌心。

    屄口处逐渐温暖起来,热腾腾的瘙痒不断向上冒去。

    不一会,沧九旻却察觉不对。

    体内那两个法器,最初只是有一点温暖的温度,对他来说还能忍耐。可它温度的上升却未曾停下,如今几乎到了要有些发烫的地步,不断地煎烤着本就脆弱娇嫩的软rou。两口柔软的xue哪里能受得住这种温度,他咬住下唇,手紧握成拳。

    那两个法器却不肯放过他,表面的温度越升越高,不断地发烫。他忍得额上浮出一层冷汗,guntang的温度几乎带来一阵灼痛,他小腿下意识地一踢,口中泄出声响:“烫……呃!”

    法器如火炙一般烤烫着前头的屄rou和后头的xue口,女xue敏感,后xue更是从未吃过这种物什,更遑论它guntang万分。两处的嫩rou都不由自主地蠕动推挤起来,妄图将它们推离体内。

    女xue涌出了大股的水液,好想让它冷却降温,没料弄巧成拙,那些yin水反而变得温暖起来,他被烫得难耐,不断地想往上躲,然而浑身都被阵法和链锁死死压制,根本动弹不得。

    沧九旻惨白的脸上浮出一道诡异的红痕,下身更是哆嗦着发颤,两瓣rou乎乎的yinchun抖得几乎要含不住那法器,guntang的温度让它粉艳了许多。

    施加了法力的法器哪里是那么容易能让他挣脱的,察觉两处软rou要将它们推挤出去,反而往里嵌了许多!

    一时间,两口嫩xue里,发烫的法器,都结结实实地顶到腺体和敏感处!沧九旻浑身抖若筛糠,口中呓语呜咽不由自主地往外淌溢。两行生理性的清泪从黑雾间滚落,浑身如被玩得受不住了,被风一吹就簌簌抖动。

    法器狠狠顶着嫩rou,释放guntang的温度。快感和痛楚一并从身下传来,他的灵魂仿佛被分裂了似的,一般沉在欢愉里,一般被裹在刀割煎烤的痛楚里。

    两相交杂下,他连自己什么时候射出来的都不知道,小腹泥泞不堪。臀rou也抖得如水波,软rou一碰到法器就哆嗦着要去了,凌乱地崩溃。底下的水还汩汩流着,不多时就顺着大腿根流到了伶仃的脚踝。

    他的神智再次回笼,是在这场几乎可称yin刑的折磨过去不久后。

    他被又cao又烫了好一会,法器察觉他身体终于回暖,这才缓缓降下了温度。沧九旻根本不知道自己虚弱的身体,是怎样在意识彻底被抛至天空后,哽咽着又哭又叫的,根本没有先前那副冷静的模样。

    他这声响当然引来了看守人,然而他们只是好整以暇地看他如受虐一般射了出来,确认腹内胎儿不会受伤后,啐了一口低贱,便离开了。

    这会儿,温度虽下去了,屄xue和肠rou却还应激似的痉挛。

    根本不敢含住那刑具,后果只是被法器又往渗处顶弄,他浑身尚敏感着,碰一下就是一阵电流的肆虐,被狠狠一捣,脚趾蜷缩着又去了一回。双眼受不住地要向上翻,呼吸凌乱细微。

    沧九旻眼睫簌簌发颤,殷红的唇外露出一点舌尖。

    小腹上已然是他自己的浊白的体液,而下面的屄口和后xue更是一片狼藉,两处被烫得红肿外翻,仍阵阵作痛,流出的肠液和yin液交融到分不清彼此,只能看见黏黏糊糊的一滩,黏在他下身,还有不少yin糜地往下落去。

    身体根本不敢将那两双腿再动半分,在痛楚和快感里,他陷入一阵迷蒙的眩晕,半梦半醒着又昏了过去。

    眼睛被黑雾蒙上,沧九旻根本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只觉得自己在冰冷与guntang,平静与情火中被来回撕扯,灵魂与身体好似分离,只能模糊地察觉自己的呜咽哭吟越来越微弱。而耳畔再听到人声是在他又被折磨了几次之后。

    彼时下身已然泥泞崩溃。从屄rou连到后xue,那一片rou都肿得不成样子,红肿得漂亮,却因沾着各类体液而显得yin糜。

    赤霄宗掌门冷冷地看着他下身凄惨的模样,笑了两声:“沧九旻,我给你的这礼物,还不错吧?”

    他被囚数日,神智已然有些迷蒙,过了一会才缓缓抬头,虽看不见,目光却像是穿过黑雾,投向了对面那人。

    沧九旻察觉了是谁。双唇干燥,声音也喑哑:“……滚。”

    岑掌门没理会他,看着他肿胀不已的屄rou,抬起一旁的灯柄碰了一下,就带起一阵哆嗦,和沧九旻根本抑制不住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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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的人不由自主地簌簌发着颤。他笑了两声,显然很满意他此刻的反应:“沧九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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