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小质子_芙蓉帐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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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蓉帐暖 (第3/4页)

酸麻一片,下身却是哆嗦着不断地高潮。

    舌尖和唇瓣被某个温暖的东西吃了进去,有气息试图顶开他被掐得闭紧的喉管,显然无济于事。

    他不知道自己性器已经吐出了几点jingye,下身抽搐绞紧到叶清宇几乎要射了。

    濒死时的生理性泪水大颗大颗地涌出来,徒劳地洗刷着面容和叶清宇的唇。胸膛里最后一分空气也被他消耗尽了,耳畔嗡鸣一片,他眼前浮出一片粉色的光晕。身体战栗不已,在强烈的刺激里,灵魂几乎要飞出身体。

    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最后的关头,钳制在脖颈的手忽然消失,后xue里一直顶撞的性器也不见。空气猛然涌入,他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喉管抽搐着咳嗽,鼻翼微张,唇齿依旧被叶清宇含着渡气。

    再回神,叶清宇已经帮他擦拭着满脸的泪水,像只大型犬似的将他圈在怀里。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指尖痉挛,抬手就被叶清宇捂到温热的掌心揉搓。

    “陛下……”意识到他动了,叶清宇担忧地望着他,“您没事吧?”

    那股神秘的邪术忽然消失了,像是被人生生从他身体里抽离。澹台烬怔愣地望了一眼寝殿,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想起身检查一下,没料到无力地又倒回叶清宇的怀里。

    后xue里难以忽略的性器还嵌在他xuerou里,擦过腺体又带起一阵心悸的快感。澹台烬呼出一口气,摇摇头:“没事。”

    他的嗓子太沙哑了,被情欲和泪水洗刷过的脸,怎么看都有种令人沉沦的风流。叶清宇又想起方才澹台烬濒死时,仍在情欲里挣扎的那令人心悸的一幕。他心里一跳,连忙道:“……那个,我、我帮您倒些水。”

    语罢,也没管澹台烬是否同意,他将他从自己性器上抱下来后就逃也似地去了茶壶边。

    澹台烬不知叶清宇突然逃什么,干脆拽了被衾过来靠着。突然间没了吞吃的性器的后xue依旧张合着闭不上,鲜红的xuerou空虚地蠕动着。

    他闭上眼忍耐着身体里的情潮,听见不远处有茶水倒下来的清脆声响。

    阴风拂过。

    洞xue里烛光跳动,「澹台烬」的脖颈被紧紧地掐着,终于到了原主承受不住,将要死亡的那一刻。邪术顿时消退,一抹暗色从共感娃娃的胸口缓缓溢出。

    属于澹台烬的身体缓慢地干瘪下去,像是忽然被人吸干了精气,他愈来愈瘪,愈来愈小,终于,变回了那个破布娃娃。

    模样奇特的娃娃咧着嘴微笑,好似从未有过真正的怨恨与快乐。

    澹台明朗有些怔愣地看着他,抬手朝四处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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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狗似的,被他压在身下磋磨的「幼弟」已经消失不见了。他莫名感到有些怅然,心不正常地跳动了几下。澹台明朗皱着眉,叫了一句:“澹台烬……?”

    无人回应他,只有穿过洞xue的阴风,吹起了他的长发。

    “叶清宇。”

    寝殿里,一道声音不轻不重地响了起来。在茶壶边连灌好几口冷茶,才让自己清醒过来的叶清宇终于回过神。

    他稳了稳心神,拿起一旁温热的茶盏回去了。

    澹台烬被他从被衾里剥出来,靠着他的身体,就这么饮下了一杯。

    干涩的喉管和口腔被温水湿润,开口制止要再去帮他倒一杯的叶清宇,他明晃晃地展示自己还硬着的性器,捏着他的手指将茶盏放到一旁。

    “不知为什么邪术不见了……这事之后再查。现在,先帮孤解决。”

    他总是用这样冷静的语调说着令人心悸的话,叶清宇完全不知如何应对,清醒时目光都不敢落在他身上,只好低低应了一声。

    所幸和澹台烬做久了,他知道接下去无需说什么,只需要做就好。于是轻轻伸手拉开他被皮rou拍打得绯红的腿心,几根手指在红肿的xue口边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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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被cao得肿了不少,没有先前的柔软,反而多了几分紧致。

    澹台烬鼻翼间散出一声舒爽的闷哼,头抵在他肩窝里,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将军身上,澹台烬张开双腿任他动作,蹙着眉催促道:“不用做这些有的没的。”

    “……是。”

    下一刻,红软的xuerou被两个指节撑大。叶清宇大抵怕他累,将他翻了个身,放在了柔软的被衾里,从后面一寸寸地插了进来。他两手撑在澹台烬身侧,居高临下地看他线条流畅漂亮的后背,忍着想要亲吻的欲望,将性器抽出来,再瞬间顶cao进去。

    快感来得爽利,澹台烬的脚抵着床榻,小腿微微发颤,从唇齿间发出一声拉长的呻吟。借着自身的体重,这个姿势能插到深处。含过性器的后xue已经顺服地任由他开拓伐挞,咕叽咕叽地流着水。软rou流恋地挽留他的茎身,再满足地被他插到底。

    他实在难以形容自己现在和澹台烬的关系,他的姐夫、他叛国投奔的君主……现在却在他身下挨着cao,发出一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赤身裸体的性爱几乎给人厮磨的错觉,空气骤然升温,叶清宇觉得自己呼吸好似有些困难,小腹的火却烧得更旺,几乎将神智灵台都要烧毁。

    和澹台烬做了好几次,他隐约察觉他有些恋痛,于是放任自己撞上他柔软的臀瓣,将那里拍得更红更肿。

    澹台烬的xuerou果然抽搐着含得更紧,他扶在被衾上的手指抓紧了布料,背部如拉满的弓,却反而将后臀翘得更高,两瓣臀瓣间,一柄粗大的性器快速地进出着,连带着yin水都流了下来。

    从前他从未理解为何有人痴迷某个身体到近乎疯狂的地步,人人不过都是血rou白骨,百年后都将化作灰烬。此刻却莫名不想从他身上抽离,他身体的每一次微动,xuerou的每一次痉挛,喉管里传来的每一份呻吟,都如一壶烈酒,光是浓烈的酒香都让他要醉了。

    如果邪术消失了,那这就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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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间,后xue里不断伐挞的性器缓缓抽出,xuerou留恋不安地翕张着,正到得趣处,他整个人都被温热的情潮包围。

    澹台烬微微蹙眉往后看,只看见昏暗的室内,叶清宇从他后背上起身,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胯,将他下半身抬了起来。

    “……叶清宇?”

    下一刻,性器抵着红肿的xue口,缓慢而坚定地,全部嵌了进来。

    太深了。冠状口进到从未有过的深度,茎身死死地对着结肠口碾压,xuerou崩溃似的痉挛哭泣,瞬间涌出一大股情液。澹台烬耳畔轰然一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扬着脖颈濒死一般。腿心连同臀rou抖如筛糠。

    “什么…?叶清宇你等、啊……!”

    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澹台烬瞳孔紧缩,下意识地要叫他出去。叶清宇全然听不见,性器稍稍往外撤了一些,就再度狠狠地撞了上去!

    不成调的泣音瞬间从他唇齿间逸散出去,他无力地趴在被衾上,下半身被将军有力的臂膀,牢牢地牵制在胯骨前,崩溃痉挛的xuerou承受着他暴风骤雨般的cao弄。茎身被cao得晃动,吐出不少淡色的液体,点点滴滴地落在床榻上。

    他早在先前的cao干里失了力气,现在连反抗都不能,每一次插到最深处,就带起全身一阵崩溃的颤抖,身子刚刚脱离一些,就又被他拽了回来。

    他从未了解自己身体内,除了腺体,还有这样一处让他几乎要死的处所。后xue不停地流水,性器的水液也可怜地流个不停,全身几乎如坏了一般痉挛抽搐,脏器都被cao地拧成一团。未知的快感不断地鞭笞他裸露的身体,他却连逃都逃不了半分,被死死地钉在rou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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