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小质子_苦昼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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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昼短 (第1/4页)

    金碧辉煌的大殿上,黑砖明能照影,臣子们犹疑互望,似乎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提醒。

    他们的帝王已经许久不曾言语,只是单手支额,高坐在帝位上。令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也因此未曾看见,他眼侧浮着的一层不正常的薄红。

    澹台烬调整着气息,耳旁已是一阵嗡鸣,中衣已然被一层薄汗打湿。

    一滴冷汗顺着脸颊滑下,他的目光已然有些发虚,想要勉力抬头,忽然又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似的,牙齿死死咬紧,才忍住了口中的呻吟。

    有人在隔着这层布料玩弄他的身体。

    起初只是鞭打。晨起时一切正常,在宽衣时,小腹上却忽地像是被人挟着风抽了一鞭,凌厉的痛楚骤然在身上炸起,像是在烫油里滚了一遭。猝不及防间,他皱眉吃痛,唇齿间泄出一声闷哼。

    然而四望无人,寝殿明烛高照,服侍的宫人都毕恭毕敬地站在一侧。为他穿衣的婢女也垂首静立,无一丝僭越。

    澹台烬脸色一白,五指倏得收紧。

    ……是谁?

    还未找到那痛楚的来源,下一鞭又至。

    这一次笞打在他胸前。细长的鞭子恍如实质般蹭过那小巧的乳尖,带起一阵尖锐的疼痛。那里皮肤细嫩,受不住那么重的鞭子,被鞭笞得狠狠下凹发白,又颤巍巍地肿起。

    粗粝的痛楚里似乎还带着几分难以言明的感受,但不待他反应,几鞭又是迅疾而凌乱地抽在他身上,力道分毫不减。

    后背、前胸、手臂,鞭风规律却凌乱地落在他身上的每一处。如暴风骤雨般的责打,饶是澹台烬也脚步虚浮了一刻。

    宫人见他停下了动作,脸色发白,以为是他身体不适,问道:“陛下,您怎么了?要请御医吗?”

    浑身痛楚难当,已经许久未受这种磋磨。澹台烬抬手止住了宫人上前扶他的动作,合眼掩饰自己的失态。

    他从前求生艰难,何等的痛楚和羞辱都受过,这几鞭对他而言还不是什么苦刑。只是不知为什么,澹台烬隐约感到这鞭风里隐隐夹着怨怒之气。

    落在他身上的鞭子,刻意挑了隐秘难忍的地带,下手丝毫不留情面,像是想要活生生将他的皮rou剜下来。

    ……景国一胜再胜,自然无数人对他心有不甘,澹台烬明白自己树敌无数——只是这究竟是什么邪术?

    他胸口起伏,眼角那抹红在痛楚里更是艳丽。他看向一旁宫人关切的脸,一侧的鬓发垂落下来。他们都是被精心挑选出的人,不可能有那样的本领和祸心。

    长鞭落到他手肘,这一次鞭打的力道不如方才,只是将那里的皮肤燎烫了一瞬,他稳住面容,缓和了气息。

    “孤无事。”澹台烬摇了摇头,声音如往常一般冷清,细听之下却能发觉一丝虚浮。他松开手心,那里因方才用力的紧攥,已经留下几道月牙般的甲痕。

    不管是谁用的邪术,他都不能让其他人发觉异样。

    “上朝。”他眉目平静,淡淡道。

    昏暗的洞xue里,烛光摇曳,有人喘着粗气,冷笑着叫着澹台烬的名字。

    “澹台烬……”他低低地笑了,扭曲斑驳的面容上带着层深深的恨意,他手中一根长鞭垂地。身前竟是一个与澹台烬面容与身量,毫无二致的等身娃娃。唯一不同的是,他并无生命,长睫紧闭。

    那「澹台烬」的身上已被施了术,所有的疼痛都能全然反馈到原主的身上,连部分痕迹也能全然复刻。而此刻,他倒在洞中,浑身赤裸,白皙如玉的身上鞭痕无数,看得出被人挟了十成十的力狠狠抽打。仿佛一卷yin靡的春画。

    尤其是乳尖,那里被细鞭裹着风笞过,红肿万分,被烛光一照,竟令人生出几分暴虐的欲望。

    澹台明朗眼色深沉,抬手按在那鞭痕上,粗粝的指腹按着那点皮rou,好似也感受到了人吃痛时不自觉的颤抖,细腻的触感竟让他觉得有几分留恋。

    意识到这点后,澹台明朗脸色一沉,旋即用力在这软rou上拧了一把:“和那妖妇一样……只会低贱地狐媚人!”

    澹台烬听着座下大臣的禀奏,面色冷淡。方才那莫名的鞭笞,在他出门时就停了下来。他一路走到大殿,观察了周围的人与术法,并无人在身边监视他的反应。

    ……究竟是谁。他在心里淡淡地思索着,这人不可能只为了抽他这一顿鞭子,就施了这种邪术,只是现下线索太少,更重要的还是接下来的朝奏。澹台烬暗暗在心里记下一笔,继续聆听朝臣的奏报。

    身上的鞭痕在方才的时间里,都已浮肿起来,摩挲着衣料,不知何时竟生出几分痒意。

    疼痛的感觉仍在,但方才被他忽略的那股怪异感受,不知为何与它们缠绕着,细细密密地拢着他的身体。

    澹台烬很难不注意这异样的感受。拳头、脚踢、鞭子、石头、碎瓦……什么都能在过往被人当成刑具,在他身上鞭笞,屈辱与痛苦对他而言只是家常便饭,要他饮痛便饮,反正世间无数感受,于他而言只是食之无味的寡淡。他从不在意。

    但这股感觉,从未出现过。

    他握紧五指,只觉得小腹隐隐有一阵暗火烧着。呼吸也急促几分,身上的鞭痕浮出麻痒,如被蚁噬一般。只要稍稍一动就令人心痒难耐。他的手搭在一侧,按按掐紧了掌心。

    官员的话说了不到一半,那邪术再度出现,红肿的乳尖上好似被谁按下,随后重重一拧,他脸色一白,旒苏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朝上臣子还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仍然毕恭毕敬地说着奏报。

    澹台烬呼吸微颤,眉头也蹙起,想尽快结束这次朝会,低哑道:“孤知道了,关于灾情……”

    下一刻,长鞭忽然鞭至他的腿根,那里从未遭此劫难,痛感更是鲜明。可随着痛楚而来的还有莫名的快感,澹台烬话语被抽得一滞,发觉自己的性器竟莫名跳动了一下,缓缓地抬头。他怔愣了片刻,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做出这种反应。

    “陛下?”见他没再继续说下去,臣子以为是他说错了话,诚惶诚恐地叫道:“陛下若觉得此番官员行事不当,臣定当——”

    “不用了。”澹台烬声音短促,额上发了层薄汗,软鞭再次挥下,又是相同的位置,甚至往私密处靠近了不少,密密匝匝的痛楚向上涌起,他忍得艰难:“孤知道了,此事下次唔……定夺,下一个。”

    鞭子好像被放下了。

    鞭风没有再来,在他腿根处抽打了几记后,炸起的痛楚便停了。皮rou在鞭笞后便肿起,压在冰冷的帝位上,尖锐地发痛。

    澹台烬脸色惨白,消化着余痛。强撑着听了几个官员的奏报,勉力忽视自己在疼痛里,愈发硬起的性器。他无情欲之需,更是从未自渎,性事还是在那般若浮生的梦中头次体会。于他而言,并不懂这怪异的酥痒究竟是什么。

    未等他休息多久,那奇怪的感受忽然又至,两指粗暴地破开了后庭捅了进来,那一瞬间的痛楚几乎让他性器痛软了下去。手指的主人毫无怜惜,在xuerou里抠挖,旋转着扩张,草草捅了几下就撤开,将性器钉了进来。

    ——当真是钉,澹台烬全无起身逃离的可能。再疏于七情,他也明白这是折辱之举,要他像妓子般当着所有臣子的面承欢。

    性器破开软rou顶到了底,那里并未被扩张完全,就颤抖着承受它的鞭笞。身体仿佛被劈开,无尽的痛楚如潮水般上涌,疼得他近乎麻木,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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