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咬器与犬科驯养法则_07 温柔的管教(温情、控制、雌X、处女膜验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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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 温柔的管教(温情、控制、雌X、处女膜验货) (第2/3页)

绵绵的地毯上还有爬动过的痕迹,浴室的门半开着,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封行之现在已经彻底烧糊涂了,整个人像是被抽掉骨头的狗,用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半靠在淋浴下的墙砖上,细软的发丝被冷水浇着,没有力气的贴在有些潮红的脸上,聚不了焦的眸子茫然的眯着,里面已经看不出宴会上的阴狠,只留下惊人的脆弱感,眼角和鼻头泛着浓重的湿意,平时只会吐出冷语的唇微张着,任由头顶的冷水垂怜般的浇进去,然后再因为太满,混杂着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被迫从唇角色情的流出来。

    他的身上还穿着宴会上的正装,看样子是经过一番挣扎,衣服上都是皱皱巴巴的痕迹,但主人甚至已经失去了脱下它们的力气,白色高领衬衫的扣子还扣在第一颗,只不过被水这么一淋,只能可怜兮兮的贴在主人曾经充满爆发力,但现在只能在冷水下敏感的、瑟缩着的皮肤上,透出主人禁欲又yin荡的rou体,两条修长的大腿此时无力的分开在两侧,胯间沉甸甸的阳具已经抬头,但只能被禁锢在湿透的布料下,显出鼓鼓囊囊的一团,惹起他人一点阴暗的凌虐欲。

    整个人已经没有了白天咄咄逼人的气势,倒像是个被人玩坏然后丢在地上任人践踏的玩物,yin乱又可怜,诛殷想着,关掉淋浴,伸手抱起了地上热意惊人的封行之。

    “唔......好冷......好冷啊......”封行之无意识的话语传进诛殷的耳朵,显得有些软软的,他安抚的拍了拍身上人的后背。

    身上的人并没有想象中的重量,许是冷的太久,遇上热源就不由自主的、乞怜般的缠上去,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诛殷的肩膀上,双臂乖巧的勾住来人的脖子,劲瘦的腰肢和不得释放的性器此时还在轻轻的蹭动,唇间尽是压抑着痛苦和难过的喘息和呜咽,听得诛殷一阵阵的热血下涌,胯间也隐隐有了抬头之势。

    诛殷好不容易才把八爪鱼一样黏在身上的封行之放在床上,鼻尖尽是自己这小义父身上的轻浅香味。

    封行之的意识混沌之间,感到自己被一个强有力的怀抱抱起来,整个人突然变得轻飘飘的,温暖的怀抱充斥着安全感,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离得更近一点。

    再然后,就感觉有含混地声音在耳边响起,敏感地耳骨被人含着温柔的啃咬,无端生出一点痒意,他本能的想躲开,却被按着手臂挣扎不得,任由那人修长的手指像是拆礼物一般的把他扣到顶的衬衫扣子一粒粒的剥开。

    结实有力的身体终于被剥出来,终年不见天日的原因,封行之的身体颜色十分的浅,曾经与拳手、敌人搏斗而锻炼出的肌rou饱满流畅,蕴含着巨大的爆发力,胸前淡色的rutouyin荡的缩在乳晕中,让人有一种揪出来粗暴的疼爱到缩不回去的冲动,身上大大小小的分布着老旧的疤痕,最为严重的就是后腰上增生遍布的那块。

    诛殷并不陌生那伤,手指不由得失了点轻重,惹得身下的人敏感的挣动起来,怕他感冒,于是诛殷准备把他湿透的裤子脱了下来,可没想到封行之突然变得不听话起来,挣扎着不让自己碰。

    力气大到连诛殷都好险没有控制住他,刚刚把那人作乱的手用脱下的衬衫绑住,准备去解封行之的腰带,没想到封行之突然发了狠,赤红着眼睛扑上来,锋利的牙齿就要扯上面前人的喉管。

    即使是在意识不清楚中,封行之也知道,自己双性的秘密不能被人发现,有人踏入自己底线的恐怖威胁感让他霎时间汗毛倒立,顾不上情欲,本能的想要撕碎冒犯者的咽喉,可发狠的扑过去,一点殷红晃了他聚不起焦的眸子,失控的撕咬慢慢的卸了力,只在对方的喉咙上留下浅浅的印子,却还是有些难过的伸出嫩红的舌尖歉意的舔了舔那点印子。

    诛殷一边享受着小义父乖巧的趴在自己身上,带着歉意舔舐伤口的样子,手下一刻不停的扯掉封行之的裤子,白皙的大腿上青青紫紫的痕迹瞬间闯入小狼崽的视线。

    怎么回事,义父身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痕迹,是谁弄的?

    诛殷很清楚这样的痕迹代表着什么,心脏瞬间酸苦难耐,怒火瞬间充斥了理智,封行之不会轻易允许性奴碰自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冷硬的、高高在上的这个人也会心甘情愿的雌伏在别人身下,然后露出这般乖巧的yin荡样子被人搅弄吗?禁欲的正装底下居然是这般不堪的风景,自己还真以为这个人是对情欲无感的人,原来这身体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cao的烂熟至极,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那这样也不多我一个了,以为被人捷足先登地小狼崽嫉妒的想,真是可惜,明明还想念在义父初次尝试这些的份上温柔些的。

    “乖一点,我会给你最好的。”

    诛殷带着安抚意味的噙着封行之敏感的耳骨,殊不知,突然释放的雄性荷尔蒙逼得封行之口舌发酸,发情期无所适从的、隐秘的雌xue瞬间酸麻的疯狂发抖,连带着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他不顾封行之尖细的哭喘,粗暴的抻开封行之还想努力抵抗的胯,膝盖顶开对方的大腿,让怀中人瘫软地靠在自己地怀里,隔着裤子骑在自己硬的发疼阳具上,一只手覆上哭的可怜至极的封行之的下身,暗示性极强的按了按。

    “别......我受不住.....”封行之颤抖的想往后躲避按着自己性器的手,难堪的只想躲避,可也只不过是把自己的身体送到对方怀里罢了,最后只能避无可避的被对方就着门户大开的姿势狠狠的顶了几下,虽然隔着裤子,可身下火热的凶器碾过雌xue的力气太狠,过于陌生的酸麻感逼得雌xue发软,妥帖的不敢再做出任何反抗,只能乖顺的承受着身下巨大性器的管教。

    已经射过好几次但还不见疲软的性器,被诛殷带着老茧的、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顺着暴起的青筋,压迫感十足的又捻又捋,技术极好的用掌心在顶端旋转着打磨,磨得娇嫩至极的顶端又肿又酸,蛮不讲理的性快感被塞进封行之混沌的脑子,他努力的挺动着身体,似是想要脱离过于磨人的快感,又像是把性器往诛殷手里磨蹭一样,继而又被年轻而结实的臂膀紧紧地勒在小腹上扯回去,柔软的过分的下阴部隔着内裤和诛殷的裤子,骑得又深又狠,雌xue口也控制不住的流下yin靡的水液。

    诛殷啄吻着封行之的颈骨,手上的动作在感受到他痉挛抽搐的小腹时骤然堵住顶端,“那些男人的技术和我比起来,哪个更让您满意?”

    身下的刺激让还差一点就能达到顶峰的封行之混乱无比,大腿内侧用力的抽紧,yin乱无比的摆着劲瘦的腰肢将身下肿胀的性器往诛殷手里送,发作的药性,封行之只能乖乖的回答他听到的问题。

    “呜呜......没有别人......只.......只有你......”与平常的强硬大不相同的脆弱展示在男人面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封行之失力的抵住诛殷的胸膛。

    诛殷小小的惊了一下,但又想到这人可能是为了射精说的漂亮话,眸子又凉了下去,“只有我?你被其他人cao成这样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这样说?”手下的力量又紧了紧。

    “真的没有......你信我......”封行之侧过脸,被凌虐的湿红的凤眸从下往上雾蒙蒙的看着诛殷,湿软的红舌舔上男人的喉结,像只讨好主人的狗,舔的诛殷眸色深沉。

    “那你腿上的掐痕怎么来的?”诛殷声音带上了冷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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