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攻、攻/受皆单杏】被包下的美貌男妓竟是我老爸的合作对象_14、剧情可跳:求婚的话,本该由我说才对一见面就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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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剧情可跳:求婚的话,本该由我说才对一见面就说! (第1/1页)

    月底的最后一天,贺炀所在的项目组进行了本月最后一次评审,部门经理来旁听,对他们的进度很满意,作出了表扬和奖励。贺炀提着用奖金买的新高跟鞋,欢天喜地地回家,想给家里的宝贝学长一个惊喜。

    推开门,家里静悄悄的,平时回荡在客厅的电视声或者迎上来热情抱住他的身影不见了。

    昨天还在车里,在他身下甜甜喊他“老公”的谢朗,不见了!

    他像被火烧了一样,风似的在家里所有房间都找了一圈。

    谢朗当真……

    不见了!!!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谢朗昨天听程重那龟孙子说他坏话、说他跟美女吃饭,昨天喝醉所以没反应过来,今天谢朗反应过来了,就生气了,就走了!

    就抛弃他了!

    他把购物袋一扔,自己身上新买的衬衣也不管了,趴在地板上,从沙发底找到柜子里,连洗衣机都翻开看,理智上,他知道谢朗不会往这里躲,谢朗又不是猫咪,但他总得做点什么。他不在家里疯狂地钻来钻去找来找去心就要爆开了。

    果真没有。哪里都没有谢朗。

    学长是生气了吗?

    觉得他又花心还没钱?

    还蠢……

    所以被昨天程重说的话一激,学长就去找别的更专一更聪明更有钱的男人包养他了吗?!

    他一屁股坐在浴室地板,鼻子里又酸又涨,难过得想哭,掏出手机就打电话。刚接通,他就大骂程重:

    “你个龟孙,你算什么朋友啊你!昨天说我坏话!说我跟美女吃饭铁树开花什么的,我开你爸爸的花啊!我老……我学长不见了!一定是被你气跑了!你说怎么办?你怎么赔啊?!啊!”

    骂到最后,他明明知道一个男的哭是多丢脸的事,还是忍不住哽咽起来。他不知道谢朗现在的家搬到了哪里,谢朗的电话也被他删——

    “学长跑了?不是,你跟美女吃饭你学……”还没等那边程重说完他已经飞快地挂断,找到了谢朗的电话。

    真是心里慌了,人也就变傻。竟忘掉他前些天已经把谢朗的手机加回来,昨晚还打了来着。

    没等他拨通,电话竟在他手里震动起来。

    是谢朗。

    毫不夸张地讲,就这么一个电话他就有了劫后余生之感,他心里有愧,心虚,害怕谢朗嫌弃他笨,嫌他伤害过他,嫌他年轻还不怎么有为,一点风吹草动,他如今都会往那方面想——想学长终于受够了这么差劲的他,不要他了。

    学长是那样罕见的美人,找个更知情识趣、更有钱的家伙,对学长而言是多么简单的事……

    他赶紧抖着手接电话:

    “喂学长……学长你在哪儿啊!”

    电话那头,谢朗给唬得又愣了一次——

    昨晚不是已经安抚好了吗?

    这种被抛弃的大狗狗似的语气,怎么又出现了?

    “你下午告诉我要开评审会,我后来就没打你手机也没发短信给你了。我留了条子在家的。没看见吗?”

    急成这样,傻炀炀。

    就算没看见条子,他还能人间蒸发不成,他都喊他老公了,还能抛下他不成。

    “条、条子?”

    贺炀冲到客厅,本想问在哪,也不用问了。一张纸条静静地躺在茶几上,明明有了找字条的意识后,那东西显眼的很,他一进客厅就能看见。

    为什么之前没看见呢?

    是他想都没想,就以为学长是走了……乱找,只是单纯地为发泄情绪,而非真的努力冷静地在找,更别提思考。

    是潜意识地觉得学长一定觉得跟他没意思,也没“钱途”,所以抛弃了他。所以他就根本没想到找字条之类的东西。

    “看见了吗?没看见也没关系,我今天接到我姐的电话,说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姐怀着二胎呢,我不放心就回家看看她,给她留住了,不让走。我明天一定来找你。别慌别怕啊,我一定不会不告而别的。”

    “学长,你……你……能跟我视频吗?我好想你啊,想看看你……”

    贺炀吸吸鼻子。这会儿也顾不得丢人了,明明才几小时没见谢朗,更明知道自己眼圈一定红红的,他还是想看见谢朗的脸。

    不看见谢朗他就要急哭了。

    谢朗二话没说就开了视频。

    贺炀红通通的眼圈,泫然欲泣的可怜的脸,顿时出现在手机屏幕里。谢朗于是想:

    六年前他的突然消失,到底还是给炀炀留下心理阴影了。

    沉吟片刻后,他问:

    “炀炀,我们年底去M国把婚礼办了吧?”

    贺炀本来还盯着谢朗不知怎么突然剪短的头发。虽说学长短发也利落俊美,但他总有点可惜,毕竟是养了那么久的头发……

    猛地反应过来,“什么、哎哟!!!”

    手机重重地砸在脸上。

    他手忙脚乱地抓起手机,鼻子疼死了也顾不得揉,“学长你说什么?再……再说一次……”

    “我说,我们结婚吧。你这小可怜样儿,看了叫我心疼呢,有个东西拴着,你会不会多一点安全感?”

    贺炀徒然地长大了嘴巴。

    他有无数想说的话,想说“学长我现在虽然也不贫穷,但我想给你一个超级盛大的婚礼……现在我的钱还不够啊”,想说“学长你那么好,现在的我根本还配不上你”,想说“学长你认真的吗?这样笨的、做错过那么多事的、还算不上有钱还不能让你想买啥就买啥的我,你真的决定了……决定把自己交给这样的我么?”

    嘴唇干张合了半天,他想说的一个字都没能出口。

    “别、别年底了,就、就下个月吧!”他说。视频里谢朗漂亮的脸蛋一直在摇晃,他估计谢朗看他也是。可能他的脸晃得更厉害。毕竟抖的是他的手。

    至于婚礼需要的钱……

    就先跟老爸亲情贷款一下。

    “而且,而且求婚的话,本该由我说才对!明天,我要当面跟学长说!一见面就说!”

    “一见面就说?”

    “嗯!!!”贺炀疯了似的点头,心从误以为自己被抛弃的冰凉,一直热到快要融化。

    “好啊,那我等着炀炀。”

    谢朗忽地笑了。贺炀觉得这个笑虽然依旧撩人,又多了点怪怪的味道,像是——他想起以前谢朗也这么笑过,印象最深的一次,那时候他扔垃圾,一手垃圾袋一手零食袋,最后把零食给扔进了垃圾桶。当时谢朗就是这么笑的——像是看见了笨狗狗或者笨猫猫不自觉做出蠢萌举动时露出的笑,爱怜中又带着盎然的兴味。

    “等你明天一见面就跟我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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